这样专注的服务下来,身子弱的只剩本能反应的蛇妖在昏迷中很快就一泻千里,濒死幻境来临时抽搐着连声音都发不出,热汗沾得身体更加光溜。
沈顾拉高被子,将人捂得严实不透风,被子下的手动作不停。墨聃前后两处早就把被褥里浸湿了大片,沈顾及时内力烘干免得冷下来更凉到如今孱弱的蛇妖。
只是没想到墨聃实在太受不住,甚至沈顾只动作快一些重一点就痉挛着抽搐着丢了。这不,前方依然激动得紫涨,后方却因为去的太多而翕动得厉害,甚至微一碰就淌他一手水儿,激动的受不得更多刺激了。
如今汗出如雨的墨聃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墨发也贴在身上,黏黏糊糊。沈顾也不嫌弃,只是忍不住紧了紧对墨聃的怀抱。眼下他这样一情动就停不下来的状况显然不好,泻身太多就是他还康健时也有的受,何况现在这样重负下的躯体?沈顾本意也只是借情热来驱内寒,他心知这种时候绝对不是能泻尽精元的时候。
墨聃的大腿已经打颤了,孕肚也一阵紧一阵松躁动起来,只怕这动情厉害都引起宫缩了。
摸到墨聃脉如疾弦气已弱,不能这样下去了!
沈顾从胸口拦抱住墨聃,另一手握住小墨聃、堵住那顶上吐着露珠急切要抖出另一股的小孔。
汹涌的快感无从宣泄,情潮出之无门倒涌回来,冲刷地墨聃癫狂欲死,喉咙里发不出的尖叫只能卡卡作响。
沈顾紧紧抱住墨聃,以防他全无意识中伤到自己,抓紧安抚他那如鼓起潮水般起伏作动的胎腹。
蛇妖苍白的脸上带着未褪的潮红,扭曲得近乎狰狞。即使这么难受了,他甚至还是没有元气醒不来。
就在这时,墨聃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原本苍白冷玉般的肌肤上闪现出墨黑的坚硬鳞片,伸长的尖利獠牙刺出紧闭的薄唇……
*
墨黑的鳞片有着如玉的质感,冰冷,坚硬,一点点覆盖墨聃修长的双腿——他在现形!
沈顾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状况,顿时不错一目牢牢盯住墨聃的变化。
密密的鳞片一直蔓延到孕肚的肚脐下,衬着上半身依旧人形的玉白肌肤,鲜明的有些可怖。
被子之下一阵抖动,墨聃方才还磨蹭着自己的双腿竟是化回蛇身,沈顾低头看去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墨聃上身仍是人形,从肚脐以下部分却都回复了蛇身——一条巨大的墨蛇的半身!
蛇尾很长,直从被子里伸出去又无力地半垂到地上。
相处时日不短,但沈顾这是第一次直截了当地看到蛇妖这个身份的本质。尽管他知道墨聃和青青都是蛇妖,但一直相处中却始终视其与人无异,尤其是墨聃,明明看着最是冷漠阴寒,却永远在他掌中任他欺凌伤虐,还依旧用藏不住深情的眼神追随他的方向。
八百年修行的道行,沈顾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可是这样的大妖,却能被沈顾弄成现在的模样——沈顾细细看入蛇妖——墨聃的脸色白的近乎透明,巨大的肚子一半被墨黑的鳞片包裹着、一半仍是柔软的雪白皮肤,触目惊心,腰下部分化作粗壮的蛇尾,本该钢筋铁骨的真身却软绵绵搭垂着,越发显得那孕肚臃肿沉重到不堪负担……一半极坚,一半极弱,极致的对比,惊心动魄。
沈顾有些迟疑,倒不是惧怕。他意识到,只是这样同床相拥的姿态,这样人蛇迥异的形态,并不该存在于他与墨聃的关系之间。他们之间,隔着青青的惨死,原本连谈起芥蒂隔阂的资格都没有。
他们之间,不过是共同煎熬着等待用骨血铸成的刑具,来了结因果。就连墨聃腹中这本该是情爱结晶的胎儿,也不过是百般折磨后要他命的报复工具。
目光无意识地滑到蛇妖肚腹处,巨腹高耸,胎动如鼓,那里几乎吸榨了蛇妖全部的生命力。
沈顾顿时明白,墨聃是在高烧,加上重孕的耗损,他是弱到不足以护住自己才现出了原型。如果不想墨聃这会就早早死掉,现在根本不是纠结两人之间距离的时候!
沈顾面容冷静如常,重新抱紧墨聃,双手捧住他的肚子,将全身的热力一点点传递给他冰冷的躯体。软绵绵又质地坚硬的蛇尾无意识地缠绕上沈顾的双腿。一人一蛇的姿势如此亲近,仿佛他们天生合契。
*
墨聃一时身如火烧,一时身如冰沁,水深火热里浮沉,头脑晕晕乎乎,说不出的难受。
沈顾来将他从水中抱起、褪去湿衣服、擦身,他心里欢喜爱人这样温存细致的照料,也想开口和他说自己很好、不要担心。可眼皮却沉的像千斤,口里也发不出声音。
身体好冷,可身体最深处又有着填不满的欲壑,墨聃的灵魂都在战栗,无声地尖叫、哀求:“沈郎,抱我!把我嵌入你怀里!沈郎!!”
一寸寸皮肤开裂般疼痛,体内澎湃着恐怖的浪潮,墨聃剧烈的扭动挣扎而无从摆脱庞杂的几乎让他化为齑粉的痛苦。直到熟悉的、让人眷恋的温暖重新密密包裹住他,他听到仿佛云端传来的:“聃,我在,很快就会过去的,别怕……”
是沈顾,他的沈郎……
无尽疲倦如海水袭来,墨聃抗拒不住地终于失去全部意识,耳边轻轻的声音让他心安。
他的沈郎,叫他聃……
*
整整一天一夜,蛇妖的脸色才慢慢缓过来些,气息也平稳下来。
墨聃在沈顾怀中醒来,醒来的第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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