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是不愿意,这婚还是别结了。”
贺相尧哪里还顾得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心思,把人搂怀里哄,又是对天发誓,又是交银行卡密码表衷心,急得甚至连鼻尖都渗出了细汗。
哄了好一会儿,赵羽丰终于破涕为笑,腻腻歪歪的倒在男人怀里:“你家里人都是什么样的啊?”
贺相尧捏着小模特的小手指从指尖一直揉到掌心:“一个鼻子,两个眼睛。”
“这算什么回答”,赵羽丰不满,扭着身子动了动,压到一个大东西的时候突然僵住,压低嗓音:“你可别乱来,咱们今天还有正事儿。”
“不乱来”,贺相尧给了保镖甲一个眼色,保镖甲立即找地方靠边停车。
车里只剩下两个人,青天白日的,又是马路边,人来人往,赵羽丰怂得很:“回……回家再来吧。”
“回家做是回家之后的事儿,现在是现在的事儿。”
怕车身晃动被人看出异样,贺相尧不敢大力冲撞,只敢顶进去慢慢研磨。
赵羽丰扶着椅背呜呜咽咽的哭,他最受不住这种慢吞吞的折磨,水淌得座椅都湿了,又不敢破口大骂惹男人生气,只偷偷在心里骂贺老板是畜生。
保镖甲乙丙蹲在不远处,他们隐隐约约听见了哭泣声,心情复杂。
保镖乙叹了一声:“要是也有个细皮嫩肉的小帅哥天天给我弄就好了。”
保镖甲摇头:“得了吧,你没看见老板低声下气哄人的时候?每次都非要把小少爷惹生气,真惹哭了,又要着急上火。”
保镖丙有些失落:“老板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长这么大还没尝过那滋味呢,有性生活可真好。”
保镖乙灵光一闪:“要不咱们试一试?”
保镖丙吓得差点把舌头咬了:“哥,你别吓我。”
三人平时天天处一块儿,熟得就像左手和右手,保镖乙也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到了,回过神就是恶寒:“说着玩呢,别当真。”
保镖丙心有余悸:“下次别说这种话了,听着怪渗人的。”
保镖乙摸摸脸,心想:我长得有那么不堪入目吗?
车子在路边停了一下午,期间有两次交警过来贴罚单都被甲乙丙糊弄走了。
赵羽丰哭太多,两只眼睛又红又肿,嗓子也哑得说不出话,贺相尧扯湿巾给他擦了屁股,又把真皮座椅上留下的东西收拾干净,最后拎着一袋儿用过的套儿和脏了的湿巾打开车门。
赵羽丰听见塑料袋里有水声,羞红了脸,贺相尧捏着他的脸颊:“都是你流的,害臊什么。”
“滚去丢你的垃圾。”
赵羽丰脸皮薄,没好意思让保镖甲再回来开车,贺老板亲自坐驾驶室充当司机,保镖甲乙丙只得去蹭其他保镖的车。
车快到贺家老宅,赵羽丰终于想起一件事儿:“咱们做的时候他们在哪儿?”
“哪个他们?”
赵羽丰瞟瞟跟在后头的两排保镖,贺相尧懂了:“自然是在旁边等着。”
赵羽丰脸都绿了,细思恐极,想到他在做爱的时候有十几个人在守着,他就笑不出来,而且贺相尧那畜生每到那时候都变得口不择言,像什么“宝宝你好会夹”、“水好多”这些混话更是张口就来,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旁人听见。
贺相尧逗他:“这时候知道害臊了?”
赵羽丰瞪了他一眼,硬气的自己走到前面,没走几步就停下了,贺相尧凑过去陪笑脸:“宝贝,是我不害臊,不要脸,乖,不生气。”
赵羽丰腰酸腿又软,感觉没清理干净的东西大股大股的往外流,小脸红得像番茄,咬了咬唇,双臂张开:“抱。”
“好好好,抱。”
贺相尧像抱小孩儿一样让赵羽丰坐他手臂上,时间久了,他自己留下的东西就渗透了两层棉大衣。
手臂上湿漉漉的,贺相尧疑惑了一瞬,明白过来,进屋之后没搭理早早守在客厅的众人直奔二楼。
赵羽丰心里很忐忑:“这样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贺相尧用脚勾上房门,搂着宝贝疙瘩倒床上,胡乱在他颈窝拱:“我妈巴不得我早点找个人。”
房内贴着一张放大了百天照,照片上的贺相尧穿着小熊猫开裆裤,露出来的家伙比花生米还小。
赵羽丰被他拱得很痒,赶紧转移话题:“那小孩儿是谁啊?真可爱。”
“是我”,贺相尧捏捏小豆子:“宝宝,你更可爱。”
赵羽丰又被搞哭了,哭到晚饭才被洗干净抱下去。
贺母原本帮儿媳准备了座位,还贴心的垫了两层软垫,见儿子抱着不肯撒手,也没说什么。
贺老爷子见过许多大世面,他没对孙子找个男人回来有什么异议,就是看不惯小年轻腻腻歪歪的样儿:“ 成何体统。”
贺相尧面不改色:“丰丰最近在调理身体,我们准备明年要个孩子。”
贺父惊讶:“男人也行?”
“爸,没事儿多看书,m国那边早就有这项技术了。”
贺老爷子脸色大变,顿了顿,殷勤的给赵羽丰夹了一筷子鸡蛋:“是该好好补补,太瘦了。”
赵羽丰心里没底,下桌之后扯着男人的衣角偷偷问:“真的还是假的?”
“唬他们的,那技术现在还在实验阶段,不过现在已经在老鼠身上实验成功了。”
既然在动物身上都实验成功了,说不定过几年就会大范围推广,赵羽丰还真有了点小期待:“如果能行,你喜欢男宝宝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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