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这栋房子也没有什么家具,和别人家也没什么不同,也就是简陋的木桌和木椅,几张凳子。房间里有只有一架床和一个衣柜和书柜,林旭的房间里头倒是还有一张书桌。
每栋房子现在都分开的有煤炭,夜里可以取暖,不过林旭已经三令五申过必须把通风口打开。通风口在每个房间挨着窗户的地方有一个直径十五厘米的通风口,平常可以用木质的盖子盖上。夜里睡觉就打开,风没那么大,也通气,不会闷得慌。
林旭现在不怎么怕冷,也没燃过煤炭,通风口倒是一直开着。
在所有人休息之前,巡逻队的人会检查每个房间的通风口开关情况,没开的他们会询问当晚是否要燃煤炭。
这一天晚上大家都累了,很快就上床睡着了,他们盖着暖和柔软的棉被,新的棉被非常蓬松。以至于每天起床都是一件非常折磨和考验意志力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当人们打开门的一瞬间,风夹着雪扑面而来,寒气袭人。大地一派银装素裹,树梢上挂满了冰锥。气温在一夜之间下降到了零下。女人们打了个寒噤,瑟瑟发抖地关上门,回到自己的房间找棉衣穿上。
鞋也是新做的,仿的是雪地靴的款式,是棉鞋,外头一层兽皮牢牢地裹住。穿着很软和,虽然比不上现代的雪地靴,但是防寒的效果很好,只是脚底没有那么大的抓力,在冰面上肯定会滑的飞起来。
所有都工作现在基本都停了,只有养殖场和纺织厂还在工作,别的工种都在休息了。他们结伴去厨房吃早饭,厨房也没有准备,所以只能临时又烧了一锅汤。
就着汤吃几口馒头和包子,全身都暖洋洋地,似乎可以抵御所有的风寒。厨房也经过了维修,四周都被淘汰的帐篷布围着,几根长柱子顶着,头顶也被封住了。在里头吃饭一点也不觉得冷。有些年轻的勇士还吃出了一身的汗。
“你下午干什么?”多德亚问赫尔。
他两正在厨房吃饭,多德亚体格好,也是一脑门的汗,边吃边问赫尔。
赫尔咧开嘴笑:“我去你房间陪你?”
多德亚皮笑肉不笑:“闲的没事做就跟着我和科马一起去森林,这个时候正是百日开花的时候。”
赫尔一脸茫然:“啥?”
多德亚喝了口汤,嘴角还有蛋花,她舔了舔:“一种花,是个好东西,受伤的时候吃上一朵,伤口就不会感觉到疼,愈合的时候也不发痒。科马说陪我一起去找。”
于是赫尔生出来来历不明的嫉妒之心:“那你跟科马商量好了就一起去,叫我做什么?”
这种嫉妒心其实很奇怪,在现在这个时候,基本都是默认的一个人可以和多人保持关系,没有具体的婚姻缔结。赫尔也不清楚这种感觉是不是叫做嫉妒,他没有这个观念,只是觉得难受而已。
多德亚笑了笑:“你生什么气,不是叫上你了吗?”
赫尔平复了一下,也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没生气,吃完我们就到森林里去,估计还得走一段时间,我之前跟着你们来的路上看见过花的幼苗,离部落还有点距离。”
“行吧,我吃完去跟族长打个招呼。”赫尔点头,“现在下雪了,森林里也没多少野兽,不过还是要小心,我给你带把石刀过来。”
多德亚没说什么,她自己的那把石刀确实快要损毁了,刀刃上已经有了小坑,她叹了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才能造出砍刀那样的武器。”
她用了“我们”这两个字。
科马几乎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午休上班,就算是放假,有人生病或者受伤他都要随时待命。采的那些草药根本就不够用,手里也留不住什么存货。带的那几个小崽子当徒弟反而拖慢他的进度。
可是也没有办法,不尽快把徒弟们培养出来,他就得被累死了。
三人进了森林,走了大半天的时间才走到多德亚说的地方,现在一切都被大雪掩埋,实在看不出哪里有多德亚说的名叫百日的淡黄色的花。
“不会是已经枯萎了吧?”科马皱着眉头,很有些失望地说。
多德亚笑了笑:“不会,这段时间正好是花期,把积雪弄开估计就能看见,一般都长在树的根|部,在树底下找就醒了。”
树下的积雪并不多,很轻易就能扫开,只是那花显然在和他们捉迷藏。直到多德亚举起连根挖起的花,三人才又重新有了信心。
“你之前怎么不说你知道这种好东西。”科马竖着耳朵问,他心里一直都不信任多德亚。
多德亚:“之前又不在花期,说了也没用。我也记不得,之前赫尔送了我一束花,其中有一朵长得很像百日我才记起来。”
虽然科马还是满腹疑问,但是没有再开口说话。
等他们背着滕匡往回走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暴风此时来袭。狂风大作,雪花飘飞。吹得人都快站不住了。但是好在现在三人身上都有厚实的棉衣,也都穿着靴子,并不觉得冷。
“科马呢?部落有人摔了一跤,骨折了。”安得搓了搓手,跟柯斯和林旭抱怨道,“多脆弱啊,摔一跤就骨折了,那要是去打猎,猎物还没来呢,就得怕他自己把自己摔死了。”
林旭无奈地说:“科马他们去森林里采药了,估计还要会儿才能回来,联系不上。你先把人带到医务室安置一下。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瓷实啊,也不多穿一些。”
安得紧了紧自己的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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