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也没有。
“滚开,杂碎!”韩匀哑着嗓子无力地咒骂。
月见的手指已经沾了冰凉的液体探入了韩匀的□的入口,撕裂般的疼痛,让韩匀脸色惨白,月见弯□子,舔了一下他的耳垂,说着暧昧至极却也残酷至极的话:
“忍着点,刚开始几次大家都会痛,不过,多做几次你很快就习惯了。”
“畜生,杂碎…你滚开…”韩匀绝望地口不择言,眼角崩得血红,虽然上一次莫名其妙地被轩辕御给上了,但除了事后的疼痛却根本没有记忆,这一次却清晰地感受到这种违背lún_lǐ的行为给自己带来的怪异到极致也恐怖到极致的感受,全身的肌肉本能的崩紧,抗拒着异物的入侵。
月见扩张了半天,仍然只能勉强伸进三个手指,他开始有些不耐烦,稍微退下后,韩匀感觉到另一个滚烫的触感完全不同于手指的物体贴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月见稍微有些急躁的拿自己的硬物去摩擦韩匀的身体,一边自言自语道:
“奇怪,上次是怎么进去的……”
韩匀闻言猛然一惊,睁开了紧闭的眼睛,哑着声音道:
“是你……轩辕御!!”
☆、
“为何?”月见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慢条斯理地将问题抛了回来,轻慢的口气让人一点也联想不到他底下的硬物正剑拔弩张地顶在入口上。
韩匀没有时间恼怒,看见月见停下了动作,又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他也顾不得此刻两人的姿势有多么尴尬,一心只想拖延时间:
“我早就怀疑,这次的任务来的不只我一人,给我的资料过于详细,定是有一批人已经先我一步潜入教内,但却不知为何行迹败露导致任务失败,所以才会需要我执行任务的时候一路上留标记好为后来的人带路,其实在擂台上我就怀疑过你,你当时不小心睁开了眼睛,无论是眼神和气势都跟轩辕御太过相似,但我当时不能找到理由说服自己你堂堂一个王爷如何可以撇下一切琐事亲自涉险,其次,你说到筹码,我本以为是我自己没有考虑周全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中,但是如果将你代入轩辕御的身份一切就说得通了,普天之下只有你一人知道我还活在这个世上并且掌控着我的家人,唯一可以让我屈服的筹码,再者,”韩匀顿了一下,皱着眉头道,“你最后犯了一个最大也最愚蠢的错误,你说上次……对我做过这种事的,除了你还有谁……”
被说到犯了个愚蠢的错误,月见丝毫不生气,压着韩匀大腿的手也稍稍松懈了力气:“是呢,本来我是想惩罚你花了这么久才发现这个真相,没想到你最后关头还是发现了。”
轩辕御间接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稍微又往后退了一下,感觉到底下的人放松了身上的肌肉,才突然猛地一顶下身,一股脑地插了进去,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一个是因为非人的疼痛,一个是因为被紧窒的温暖包裹的极致享受;
“你还真是学不乖,你觉得我会真的犯下这么愚蠢的错误么?在看到这么明显的漏洞之时,你就该知道是个圈套了,你以为,我是谁?”
韩匀极力压制因为痛楚和怪异的感受而到口的惨叫,不想再在任何一个细小的细节上顺了轩辕御的意,咬着牙继续咒骂:
“可恶……畜生……”
轩辕御一边恶质地摇动着腰杆,一边顺手把脸上薄薄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多日不见的熟悉面孔依旧精致地如同女子一般,此刻眼中满是欲念像是勾人的精魅;
“同样是男人,换成是你,这种箭在弦上的时候会真的忍住么?还有,你自己记着,今天骂了本王几次,本王会通通跟你算清楚。”
韩匀咬着牙不发一语,虽然轩辕御此刻的动作不大,但下身依旧如同被撕成两半一般,生不如死。
轩辕御还不肯放过他,将手伸到两人结合出,沾了后穴撕裂流出的血抹在韩匀脸上,恶意地羞辱:
“看,还会流血,跟女人第一次一样呢。”
韩匀惨白的脸慢慢涨成了红色,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恼怒,梗着脖子道:
“少废话,要做就快点,我就当是被狗咬……”
话还没说完,身体像是过电一般,猛地弹跳了一下,轩辕御露出满意的笑容,找准刚才的点,加大了动摇的幅度和速度,韩匀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前面由于疼痛软掉的分身又违背主人的意志慢慢硬了起来。
“原来被狗咬你也硬得起来。”轩辕御托住韩匀的腰,将他滑下的身体拖向自己,好让自己的凶器更深地进入他的体内。
随着轩辕御不断加快的chōu_chā速度,自己的臀部和他的小腹撞击的啪啪声不断传入自己的耳中,像是某种酷刑,后穴已经痛的麻木,伴随而来的感觉说不清是爽多一点还是痛苦多一点,无论是何者都已经超出了韩匀所能忍受的范围,但他依旧死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只不过冰冷的液体终究忍不住从眼眶漫了出来,滴落在地上,瞬间就蒸发了再看不出痕迹。
突然觉得脸上一片温热,勉强睁开眼睛,发现轩辕御正弯身舔去他的眼泪,神色极其温柔:
“你不要哭啊,不然,”他突然弯起嘴角露出雪白的牙齿,笑容满足而邪恶,“我会变得更兴奋的。”
☆、野心
当恐怖的□终于伴随着轩辕御的一声低吼结束时,韩匀已经像个破掉的布娃娃一般瘫成一团,即便知道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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