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某人想要曲腿,攻击他某个重要部位的时候,元拓忍无可忍,伸手点了元卓的穴道,让元卓的身体暂时失去活动能力。
没有了反抗,元拓顺利的解开元卓的衣带,大手覆上了元卓的的胸口,逗弄着那殷红的小点,看着元卓潮红着脸,轻哼出声,元拓玩性大起,凑上前吻上了元卓那粉色的笑话,用舌在上面划着小圈。
元卓咬着下唇,颤栗发抖,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他不想要这样,但身上软趴趴的什么都不受他的控制,用内力吗,自己被挑拨的心烦意燥,这个时候动内力,只会走火入魔。
元拓的手越行越下,解开了元卓的腰带,重新抬起头看着元卓的脸,掀开了元卓头上的面具,看着那姣好的面容,从元卓的额头吻到眼睛,从眼睛吻到了带着泪珠的面颊,从面颊吻到元卓的唇,脖颈,前胸,小腹,一边吻着一边拆解自己的衣服,最后半跪在元卓身下,手伸向了那个异常紧致的小口,几次努力都未得寸进,元拓看着自己站起来兄弟,脑中灵光一闪,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巧的瓷瓶,打开把里面半固体的东西倒到手上,终于在外物的作用下,闯进了那个地方……
最原始的旋律,两个人随着节奏的起伏,摇晃身体,一人是被动,一人是主动……
元拓把元卓抱起来,躺下,活着把人压在身下,变换着各种姿势玩弄着男人的身体,就算没得到回应,只听着元卓动忄青的轻喘轻哼,依旧是干劲十足,虽是觉得缺了什么,却停不下,只要停下那身体里的火,就要烧化他的五脏了。
元拓似乎和上一次一样的无忄青,变成了一个只懂得发氵世的机器,但是这次却又不一样,元拓似乎正在改变……
元卓在元拓的引导下,颤抖,高朝,快感挑起了谷欠望,谷欠望让身体更服从潜意识。两个人都沉沦在了快乐里不能自拔,被滔天的澎湃的浪潮淹没……
22、回营 ...
深夜元拓在结束完一场又一场的驰骋后,起身穿上了单衣,找小二要了一大桶水,把一身浪迹的元卓抱进了浴桶,给元卓接上了胳膊,看着元卓身上红红紫紫的痕迹,元拓的心里出现一种叫做愧疚的东西,转身回床上的衣物里找伤药,却发现那东西刚才都已经都用在了元卓的某个地方,把人放好了一个姿势,起身去隔壁找麒麟拿药。
老旧的木门随着开关,发出很难被忽略的吱呀声,那声音消减的同时,坐在浴桶里的人睁开了眼睛,元拓给他复位的时候他就醒了。
元卓看着被摇曳的烛火照亮的简陋客房,看着身边的烟雾袅袅,他又能看的见了,一般的瞎子复明肯定会高兴的疯掉,元卓现在也有要疯掉,不过不是高兴的,是要被眼前的一切逼疯,不过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说什么也没有用,元卓叹了一声,命运弄人……
身体被某人的过度运动,全身的骨头都和散了架子一样,说不出的酸疼,说真话元卓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却还是吃力的往身后那儿去擦,想把那里面的东西弄出来,肌理被外物碰触的刺痛刺激着元卓的神经,元卓却不管不顾,只想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但结果却并非他所想,无论他怎么动,都还是颓然,最终只是把自己伤的更重……
脚步声靠近,元拓回来了,不知道怎么面对元拓,元卓思来想去,只能闭上了眼睛装睡。
元拓带着药回来,先服侍了某人洗干净,才把人擦干抱到床上擦药,瞧见元卓那地方渗出血丝,元拓这个始作俑者也尽职尽责,把那地方也上了药,做完所有程序,元拓这铁打的精神,也疲了,躺倒元卓身侧拥着元卓睡了过去。
这一夜元拓好眠到天亮,元卓比元拓更疲累,却没有睡意,手放在小腹,往事一幕幕的在脑海里回荡,挥之不去,所有的一切都是情儿,因为元拓的出现而淡去的梦魇,重新找了上来,元卓怎么睡得着……
翌日,元拓在一直留在客栈,元卓滴水没进时睡时醒,一天都赖在床上,元拓也没去打扰,麒麟在一边旁观依旧是稀里糊涂,聪明人的哑谜,他这个蠢人总是不明白,要是正常……
时间过的很快,天黑后元拓带着元卓和麒麟,离开了那个破败的客栈,元卓一样是和元拓同乘一骑,除了脸色苍白,没有精神之外,在麒麟眼里似乎并没有和之前有什么变化,愚笨的他,揣测不出昨夜将军和这位过气当家发生了什么,所以也干脆就不想了,该如何就如何。
在夜幕的保护下,元卓三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军营。
元拓把元卓安置在了自己的大帐,自己带着五个得力手下,大帐的另一头议事,军营里一切正常,一直带着他的面具在军营里冒充他的青龙,一直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德亲王两日后巡营监军,应该不会察觉任何异常,和几个人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元拓从朱雀的手上要来了他离开时就让她准备的人皮面具,便遣散了所有人,在大帐里站了一会,才掀开了帘子,走进了内帐,元卓坐在内帐的桌前,攥着那金色的手镯出神。
元卓这一天没说过一句话,也滴水没进,元拓看着糟心,但还有一点心疼,昨天的事他做的确实过分了,把元卓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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