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不凡,浦晟瑞和燕柳文这仨都忽略了一点,他们提出的条件是对专人的,如果输了的是别人呢?肯定无法履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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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不凡让小天从酒窖里搬来十几坛子酒,当然钱算在浦晟瑞他们头上。六个人围在一起,也不是说就干喝酒,玩酒令,谁对不上,谁就喝,到最後看谁喝的最多,谁就是输家。酒令的方式一般是掷骰、抽签、划拳和猜数字。专门对的有词牌,依照名目赋诗填词。
赋诗填词绝对难不倒这几个人,包括浦晟瑞。这仨都是皇族官宦子弟,这些东西从小就学。而沐雪就更不在话下了,好歹他也是春素楼的头牌,不会点文绉绉的东西怎麽骗人。北燕和含烟也颇有研究,不算太精,却能对付。再说这个也不仅仅是考验各人的诗词歌赋对的如何,清醒的时候或许还能应对,喝多了之後也能应对自如吗?
这个时代喝酒助兴的一般都是行酒令,这点易不凡是知道的。他并没有另出花样,虽然说易不凡应该是最怕这个的,因为现代教育根本就没有这一样。不过易不凡上学的时候,曾经发神经一天背一首宋词元曲,背了两三年,就为了增加自己的文学修养。只是,唐诗他倒是没背过。
他自己不会填词,但是他脑袋里有现成的,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对不出来。他就算喝醉了,也能对上来。他们玩的是就令儿,一个一手向前指的不倒翁,放在桌上转,停到谁面前,谁就的拿签筒摇出一只签。这个签子上写的是词名,按照词名填词。
若是说慢了,或者对的不工整都得罚酒三碗。是碗,易不凡提议的,因为他觉得杯子太小,而且这时代的酒浓度不高,有点酒量的人,喝一坛子都没事。对上的,则是喝一碗,以示奖励。总之来说,不管对上对不上的,都得喝酒。
易不凡很少喝酒,更不知道他现在的这个小身板酒量如何,反正他得拼。他不怕喝醉,因为他喝醉就睡觉,绝对不像燕柳文那样,喝醉就发酒疯。他却不知道,燕柳文其实是千杯不醉的主儿。萧书羽也是个能喝酒的,而沐雪和北燕他们酒量也很不错,毕竟天天做的就是陪酒的工作,想要灌醉他们占便宜的人多了。
说起来易不凡挺幸运的,他七八碗酒下肚之後,还没什麽反应。那边浦晟瑞的脸已经开始泛红,他比较倒霉,接连几次都是他,而他虽然会一些,但是几轮下来他肚子里的那点存底都耗费的差不多了。
酒是越喝越多,就连萧书羽和北燕他们都被罚了几次,可易不凡一次也没有。那几个人对易不凡的文采颇感佩服,萧书羽忍不住赞叹到:“以前就听刘大人总是夸奖说,自己家的那位小公子聪慧过人,三岁便识字,七岁会对诗。还以为他过分夸张,却没想到果然如此。文思敏捷,字句精妙,萧某自叹不如。”
萧书羽有些惋惜的叹气,这样一个人却流落到烟花柳巷之地,太可惜了。易不凡喝的脑袋已经有些木了,根本就没反应过来是说他的,拿著酒令儿继续转。他念的都是千古绝句,不是绝唱的话,如何能流传至今,让他易不凡背下来。萧书羽并不介意易不凡的不理会,毕竟人家恐怕比他更难受。沐雪则依旧保持风度稳坐那里,一点醉意都没有。燕柳文的眼睛已经眯起来了,似乎有了六成醉意。
就这样喝到天快亮的时候,北燕和含烟都快趴下了,浦晟煜也已经迷迷糊糊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萧书羽还算保持清醒,沐雪则完全没事,燕柳文已经跑到一旁的软榻上大睡了。易不凡是喝的最少的一个,但是他的酒量实在有限,不仅脸通红,身体露出来的地方没一处不是泛著红色。
“啊,调笑令,这个我最熟了。团扇,团扇,美人并来遮面。玉颜憔悴三年,谁复商量管弦。弦管,弦管,春草昭阳路断……”易不凡笑的傻乎乎的,背完一个,还觉得不够,又念了一首:“罗袖,罗袖,暗舞春风依旧。遥看歌舞玉楼,好日新妆坐愁。愁坐,愁坐,一世虚生虚过。”
“好,真好!”含烟趴在萧书羽身上大声赞叹,他光会说好,好在什麽地方,此时已经说不出来了,就觉得挺顺耳的。易不凡又转了一次酒令儿,刚好指向浦晟瑞。浦晟瑞的手根本拿不稳,晃出一把签,眼睛直直的看著那些签子,脑袋空荡荡的。
“哦,醉太平,情高意真,眉长鬓青。小楼明月调筝,写春风数声。思君忆君,魂牵梦萦。翠销香暖云屏,更那堪酒醒。”易不凡看著桌上最显眼的那支签,念出来。他倒好,连浦晟瑞的都帮忙说出来。萧书羽大笑,说:“瑞,你输了,输给绯樱了。”
浦晟瑞身後的酒坛最多,他喝得也是最多的,现在已经糊涂了,只知道点头,别的一个不清楚。听到自己赢了浦晟瑞,易不凡得意的大笑,指著浦晟瑞说:“你输了,你输了,愿赌服输,哈哈哈哈。”
“恩,愿赌服输。”浦晟瑞肯定的点点头,其实他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说什麽。易不凡歪著脑袋想了想,说:“你现在去大街上喊三声,你不是人,你是混蛋,你不是东西,你是败类中的败类!”
“你不是人……”浦晟瑞鹦鹉学舌的跟易不凡说,易不凡马上不乐意了,指著浦晟瑞吼:“你不是人!!你他妈的是混蛋!!你害死了……”
“不能说,不能说。”易不凡连忙摇头,他还记得不能说出,不能把曾经发生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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