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床的时候,站起来时居然脚软地又坐回来,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声,然后艰难的挪着脚步去洗澡,在水里泡了一会儿,终于找回了点力气。
实际上陆立申是克制了,至少没有弄出那天那么多花样,让他今天还能自己走。
“言言,你怎么起来了?”
陆立申系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向谢斯言走来时,谢斯言仿佛忽然之间被一道温暖的光辉照耀,陆立申之前做饭没有系过围裙,此时也并没有别的不同,只是那条素色的围裙仿佛盖过了他身上那股气势,整个人瞬间都柔和下来,在阳光里带着一股暖意。
谢斯言扯着走到他面前的围裙说:“你要是换一条大花的,我会忍不住喊你奶奶!”
陆立申一眼不眨地瞪着谢斯言,要笑不笑,谢斯言被他看得心里突突直跳,脑子里响起烽火的信号,觉得陆立申下一步的动作肯定是某种不可描述,简短概括就是围裙y。
“言言,你怎么了?”
陆立申蹙了下眉,谢斯言立即摇头,心说他才不要玩什么围裙y。但是陆立申突然把围裙解下来,他不禁地往后退,远离陆立申手里的围裙。
陆立申看了眼手里的围裙,解释道:“刚刚油溅到衣服上了,所以系了下,是不太合适我。”说完了,他就把围裙放回厨房,并没有要进行什么的动作。
谢斯言反应过来,发现自己解读过度,不自觉地耳根发红,背向陆立申的方向,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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