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柳叶尽落于树下泥土,作整齐的一堆。
苏错刀看得毫不专心,伸手握住唐离的手指,两人在衣袖中十指互扣,唐离不安分,小手指灵活的钻进去,在他掌心挠啊挠,苏错刀便笑得眼中只剩唐离一人。
唐凤见状,料他未必瞧见了枝头那一丝细微的破损,略迟疑了一瞬,唐棠却已开口,坦承道:“我这三支钩的破绽不比阿度小,凤哥,看你的了!”
唐凤的飞蝗石是唐棣为之特意精工巧制,他手法又独到,练而不老,敛而蕴力,只一枚飞蝗石击出,并不囿于常规,直打在枝条根部,纯以一股柔力,将柳叶簌簌震落,着地便成一个圆圈。
这手功夫一露,众人心中均是暗赞钦佩,唐缓直跳起来大声叫好,随后瞪着苏错刀,凤目中颇含笑意:“轮到你了,这可赖不过去啦!”
苏错刀道:“我不太会使暗器。”
唐缓愉快的轻蔑的打鼻子里哼的一声:“那也得试试嘛。”
苏错刀轻抚长安刀,微微一笑:“好。”
唐飞熊赶到时,唐离正笑眯眯的跟唐棠说:“宝相花最好,我就要这个……错刀的用云纹或是蔓草罢。”
唐棠搭着眉毛:“到底是云纹还是蔓草?我月例银子就那些,没钱给他做两件!”
唐离便问道:“错刀,你喜欢云纹还是蔓草的?”
苏错刀正跟唐凤得寸进尺的商量着:“反正新枕新被新帐子你都允了,干脆打张新床,我看也挺合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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