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衫薄道,“我是出来问他,偷偷摸摸地封了小牛庄干什么,不过他没答,我也没动他。”
卫衿冷看他,“什么时候的事?”
“二师兄来的第一天。”景衫薄道。
卫衿冷抱拳道,“十七那日,于少统领就不在了吗?”
“是!自从十七那日,就再未见过少统领。”领头那人道。
卫衿冷轻轻点头,“十七那日,各位就不见了主人。今天已是二十三,这六天之中,我们师兄弟都住在列姜胡同的宅子里,怎么今天才要出京安,各位就突然来要人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滟滟的长评,《人间烟火》,我一直都记得~
谢谢爱离的长评,亲爱的,我回头回复你。
以后大概都会是早上更文,如果我晚上十点之前还没有更的话,大家就不用等了!
抱!
谢谢大家!
临时加课,又要出门了
天晓得,我是多么想每天就沉浸在晋小受商小攻的世界里,就沉浸在你们的世界里!
抱!
35三十四、行程
卫衿冷轻轻点头,“十七那日,各位就不见了主人。今天已是二十三,这六天之中,我们师兄弟都住在列姜胡同的宅子里,怎么今天才要出京安,各位就突然来要人了呢?”
“这——”领头的人犹豫道,“这些天我们都在找小公子,却一直未曾找到。”
“今日看到我和我师兄出城,就想来送死吗?”景衫薄喝问。
晋枢机在车厢里笑道,“果然,找人是假,拦路是真。”他说着就看商承弼,“这些人既然拦着我的路,我就不能猫在这儿了。”他一推箱门就出去,足尖轻轻一点,人就飘到了那领头人的头上,伸足一踢,那人就扑在地上一个趔趄,晋枢机此时却已是一脚踢到了先前喊话的那名家将脸上,“嘴巴这么不干净!给你点教训!”
晋枢机身形极快,倏忽之间就又踢倒了两个围上来的家将,他一脚扫过去,却突然感觉到一股极强的力道掣住了他腿风,正要留心,却见车厢里,商承弼已和楚衣轻动起手来。
商承弼的武功一直是刚猛一路,楚衣轻却着意轻灵,两人手上拆解招式,商承弼是急取直攻,楚衣轻避得倒也是极为精妙。卫衿冷也察觉到了这其中微妙,想来是刚才晋枢机出手,楚衣轻拦了他一拦就和商承弼动起手来。他知道商承弼早都想试二师兄的功夫,更何况,这两人俱是当世高手,他想拦也拦不住。倒不若先制止了外面这场争端。于是亲自搀扶起了被晋枢机踢倒在地的那领头人,“多有得罪。于少统领我们的确未曾见过,这件事既着落在缉熙谷身上,新旸也一定给诸位一个交代。只是,在下等此行事关重大,行程却是延误不得的。”
“好!一个月后,我再来找卫公子要人!”那人倒是很懂得就坡下驴,可惜,卫衿冷又岂是如此容易相与的。“于少统领的下落,我们自然会查访,但究竟能不能找到,还是未知之数。于少统领吉人天相,相信,有于老将军威名震慑,一起宵小之徒也不敢将他怎样的。”
“承公子贵言。”那领头人擦了擦嘴角的血,一招手,带着众人去了。
卫衿冷回转过头,就见商承弼与楚衣轻已打得难解难分。景衫薄纵马而来,一鞭子就抽在二人之间,“你招招都掀我二师兄面纱,什么意思!”
鞭影闪动,楚衣轻正以一招采采芣苡挡下商承弼的力压千钧,却突然一翻手腕,握住了景衫薄鞭子,卫衿冷声音响起,“小夜,不得放肆!”
如此一来,这架自然是打不起来了,商承弼道,“昭列公子招式精妙微纤,佩服!”
楚衣轻随意打了个手势,将他的恭维话还回去。
卫衿冷解释道,“商兄,我二师兄罚下重誓,不以本来面目见人的。您若是实在看不惯他幕离掩面,不如,请我二师兄换一张人皮面具戴上吧。”
商承弼听出他话软中带硬,加之又的确是自己失礼,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笑道,“佳人在前,却‘缘悭一面’,真是遗憾。”他这缘悭一面用在这里甚是诡异,但又不能说他不对。倒是晋枢机笑道,“你只顾着眼前佳人,却忘了,身边还有我这个旧人吗?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如今,新人竟还没有笑,你就冷落我了。”
商承弼道,“若是能见楚公子一笑,就算效那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也在所不惜。”
卫衿冷听他字字句句都想看楚衣轻真面目,只觉得实在麻烦。这一路同行,还不知要生出多少事端来。
晋枢机眼波流转,“别人已说我是祸国殃民的妲己了,没想到,你还想再添一个褒姒——”他话说到这里,却突然怔怔望着楚衣轻挂在腰间的玉玦。楚衣轻穿得原是类似于衰衣的带着褶皱的白衫,这枚玉玦也一直藏在褶皱里,可适才同商承弼动手,这玉玦却滑了出来,晋枢机呆呆盯着那鱼符纹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重华?”商承弼叫他。
晋枢机脸色煞白,“没事。”
楚衣轻也觉出了他目光的异样,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玉玦收起来。倒是卫衿冷,着实是个有心人,想到师父师兄曾提起的,这玉玦是二师兄被丢弃时挂在脖子上的,不觉心里一动。
晋枢机心里有事,一路话就少了,连商承弼喂他水果也吃不下去,他脑中心念电转,想到父王曾经对自己说的还有最后一张王牌。难道——
家里一向是有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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