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云舒像是不敢说话。
晋枢机笑,“你又想劝我什么?”他伸手招来了桃儿,“他对我算是温柔的,所以,现在才会这么恨。”
“世子都知道。”云舒低头。
“王传喜算是能说上话的,商承弼这么糟践人,他也不好不管的。”晋枢机回应,其实,商承弼有多暴虐,他比谁都清楚。也就是这几年,这人在床上才会对他收敛些。
“世子,不如,离开吧。”井边那条白得刺眼的腿,股间僵成赭色的血,他无法想象谪仙一般的世子这些年究竟过得是怎样的生活。
晋枢机笑了,“云舒,你在说笑吧。”
云舒跪了下来,“婢子不知世子为何要留在这里,可是——”
“他杀了这么多,伤了这么多,废了这么多。其实,只要他还在发狂,我就一点也不在乎他冷落,他在床上多少手段,我比谁都知道。我只管耗着,你也记住,云舒,咱们耗着,耗到他忍不住来找我。不用怕什么寄人篱下,想吃什么用什么,尽管自己拿。”
商承弼喘着气,将又一个娈童从床上踹下来,“换!给朕换!”
王传喜低声劝,“皇上,也该保重自己的身子。”话虽在劝,又有人将裹成粽子样的娈童抬上去。商承弼不好男色,晋枢机又专宠多年,而且正是一月前,娈伎所才被拆除了,如今哪里供得上商承弼糟蹋,只得各司拣些无权无势的小太监,扎好了送上来。每一个都是抱着必死的心,在床上自然也和尸体无异,商承弼起初是疯了一样的压在身下蹂躏,后来就是用各种密器操玩,发泄一般的废了不知多少。为防送上来的小太监吓得shī_jìn,每个人先都饿了几天,后面再带上肛閂,商承弼自然是半分温柔也无,那小太监吓得两股战战,後閮的息穴本能地开阖,那副瑟缩的样子不由叫人生气,商承弼这些日子早都厌了这些,可偏偏心下一股慾火难平,如今再见到这般景象,不知为何却突然起了火,抓起床前软鞭掰开那太监身后密泬就抽下去,那蕊茎如此柔嫩,如何禁得起抽打,那太监叫了一声,就像被掐断了脖子,商承弼越发发狠,“掰开!给朕掰开!”
两边立刻有太监上来,一边一个将那閮口向外撕,商承弼疯狂落鞭子,那小太监被按住动不了,可就连那两个搭手的,手上也被他下死力气的鞭子抽得道道伤痕。
宫女太监人人自危,各个不敢喘气,商承弼不知抽了多少下,鞭子乱飞,多少次鞭梢都扫在另一边太监的脸上,有一下终于受不住,被商承弼一鞭子打得松了手,商承弼这才发了狂,“你们也敢不将朕放在眼里!”他说着话,就将床上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小太监踢下去,将那随侍太监提到身前,抬脚就冲他小腹踢下去,那太监被打得吐出一口血来,商承弼直接将那人踩在脚下,抬起脚来狠狠一跺,只听重重一响,隔着地毯,青砖竟也碎成几块。
商承弼一只脚震得生疼,却看那本来应该殒命脚下的太监被一阵掌风推去了一边,眼前站着的,正是他明令不许出栖凤阁一步的晋枢机。
晋枢机今天穿得是一件海棠红的长衫,长发缎子般散在腰间,甚至还因为刚刚出了一掌而有些凌乱,他向后拢了拢自己发丝,一步一步走过来,拣起滚落在地上的一截玉势,仰着脸看商承弼,“没有我,这些东西就能让你满足了吗?”
“谁让你出来的?”商承弼的声音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冷静,就像最薄的一片云层遮住即将喷薄的太阳。
晋枢机挥手,“你们都下去。”
内监宫女有序又匆忙地退下,还不忘拖走仰躺在地上险些没命的太监。
晋枢机等所有人离去才走到商承弼身边,轻轻将他推在床上,等他坐好就在他脚边跪下,捧起他脚掌,轻轻握住,“就算铺着毯子,这一脚也踏得太狠了,给我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作者有话要说:又开v了,不知道怎么说,这一次好像和上一次有很多不同,淡定很多,也淡然很多,但期待丝毫没有减少,却增加了
从文本本身而言,这大概是我写得最用心的一篇文,构思、布局、遣词造句,厚颜无耻地说,真的花费了很多心血,所以,真的希望你们不要错过呢
小心眼地期待,希望依然能看到老朋友,爱你们,抱~
接受大家的意见,换了个章节标题,谢谢大家!
谢谢小尾巴的长评,辛苦了,谢谢!
谢谢木叶旅途的手榴弹和宠之物的地雷,开v第一天,我就厚颜无耻地当作是你们的奖励了,谢谢!
26二十五、孽虐
晋枢机等所有人离去才走到商承弼身边,轻轻将他推在床上,等他坐好就在他脚边跪下,捧起他脚掌,轻轻握住,“就算铺着毯子,这一脚也踏得太狠了,给我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商承弼猛地一缩脚,晋枢机没跪稳,趔趄了一下。商承弼就一个字,“走。”
晋枢机没说话,重新将他脚拉过来,一边仔细摸着骨头,一边道,“走哪去?”
商承弼不语。
晋枢机轻轻按了按他跖骨,“疼吗?”
商承弼收回了脚,晋枢机站了起来,“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别再糟蹋自己了。”
商承弼冷哼一声,晋枢机转身走了,商承弼终于没忍住,“去哪?”
晋枢机停步,只留下一个纤细的背影。
“朕问你去哪?”商承弼吼道。
晋枢机依然没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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