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枢机膝盖还是弯着,“奴婢伺候皇上。”
“你!”商承弼张口结舌。
晋枢机挺了挺腰,撑着两条颤抖的腿抬起臀,“请皇上赏赐雨露。”
商承弼一把将他扳过来,狠狠吻住他唇,撬开他贝齿,将他舌头全部含进口里,撕扯、啃咬、噬啮,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吸进自己肺里。
晋枢机不动,任他吻,他舌头过来就张口,他要咬、要吸、要吞全由他。他虚虚地瘫在他身上,像一具死尸。
商承弼疯狂拥吻,他的手勾着晋枢机的腰,他的腿缠着晋枢机的臀,他的皮肤甚至还能擦碰到他胸前的茱萸,可是,哪怕他的身子烫得像火,他的人却冷得像冰。
商承弼放开了他,晋枢机伸出舌头舔掉了他留在自己唇边的湿润,“奴婢谢皇上恩赐龙涎。”他说着便叩下首去,“奴婢这个身子无趣得很,明天,就请皇上将奴婢送到娈伎所去吧。”
商承弼呆呆看着他,“重华,你在吓朕吧。”
晋枢机牵唇一笑,“皇上要的,不就是这么一个晋重华吗?娈伎所的嬷嬷本领高强,曾替先帝调敎出不少尤物,也许,那个废了後閮的男妃就曾经是先帝的宠婢呢。香、暖、紧、油、活,万般绝活就为了一夜恩露,调敎一只好泬得耗费不少功夫。重华老了,若是禁不住嬷嬷们的教训,今日这一拜,就当是和皇上诀别了。皇上,重华不后悔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重华悔的,只是曾经两情相悦、同床共枕、夜半私语、相许终身的那一千多个日夜。若早知道有这一天,也许趁早领了圣恩,好过如今——自作多情,肝肠寸断!此日六军同驻马,当时七夕笑牵牛,原来我竟不知,能死,也是种福分呢。”
“重华!”商承弼紧紧抱住他,抱得晋枢机骨节都在响,“你怎么能这么罚朕!就算朕,朕做得过分了些,你也不能这么罚朕啊!这些年,你哪怕做再大的错事,朕何尝舍得把你——朕从来就没想过会把你交给别人!朕要的不是男宠,不是娈童,朕要的就只是一个你啊!只有一个晋重华!你,你这么作践自己,你让朕——你让朕、朕怎么办呢?”
晋枢机由他抱着,一直由他抱着,商承弼不敢撒手,好像稍稍一松了力,他的重华就会离他而去一般。
晋枢机听他呼吸渐渐平和,终于在喉间滚了一点声音出来。商承弼立刻将他拢得更紧,晋枢机知道,这一场豪赌,没有输。他略抬了抬手臂,“疼。”
商承弼这次反应过来,连忙放开他,却又像个害怕宠物走失了的孩子一样,握住了他的手。
晋枢机低着头,露出雪白的一段颈子,弧度漂亮,直叫人的眼睛滑到腰里,“那里,梅子还没取出来呢。”
商承弼柔声道,“朕来。”他说着就将晋枢机翻过来,看到那被打得青紫遍布的臀,又心疼的说不出话,“重华,你略略跪着些,朕帮你。”
“嗯。”晋枢机粉颊立刻绯到耳根,就像一朵粉色的玉兰花。
商承弼一颗心都荡了出来,张口将他耳朵含住,却又立刻松开,“重华你别恼。”
晋枢机突然转过来,狠狠抱住他,深深吻在他唇角,“别不要我。驾骖,别不要我!”
商承弼一道柔肠早都被他那卷情丝穿洞吊起来,当即回抱他,“怎么会?朕怎么会!朕若负你——”
晋枢机推他,用最温柔的手势,推在最能让他情动的地方,他像只赶走了敌人的大猫一样蜷在商承弼怀里,“你知不知道,你那样对我,我恨不得死了。我不死,不是因为舍不得父母族人,只是因为,我不信,我不信驾骖真能这么狠心对我!”
商承弼怜惜地用指背抚着他面颊,低头去吻他肩骨,原来,情到浓时竟也可以这么温柔。爱极了他,就想吻遍他身上每一寸,不是掠夺一样的占有和烙印,而是一种,爱拂。嘴唇微微张着,顺着他莹润的肌肤划过去,舔也好,亲也好,意绵绵痒酥酥的,就像春风吹在心上,“朕也舍不得,可是——想到那男妃——”
晋枢机用温热的手掌磨蹭着他因为长年练武而线条刚硬的手臂,“那些嬷嬷难道没告诉你,这些男妃,都是曾经被这样折腾过来的吗?如果真的有用,他们又怎么可能落到这步田地。”
商承弼怔忪了。
晋枢机低声道,“你是天子,自然不可能是在下面承受的那一个。他们要讨你的好,当然不会顾及别人的死活。你想想看,既然是先帝宠幸过的男妃,怎么可能不悉心调敎?那里,本就不该是做这种事的地方,两个人情致到了,我不忍你受苦,自然愿意顺着你。这些年,我们一直很好,固然是因为你疼惜我——你总说我不听话,难道,你一点儿也感觉不到,我也在拼命——嗯——你吗?”他说到后来,声音就越低下去,到得最后几个字,竟将脸埋进商承弼胸膛里,商承弼一阵情动,低下头吻他。待两人都抒了情意才抬起头来,商承弼轻声唤他,“重华——”
晋枢机目光流盼,满腔蜜意都在眼里,却又有些羞涩,“我原不想告诉你的,可是——”他说到这里又故意不说下去,反是趴在他腿上,“气了这么久,还没够呢。这盐蛰蛰酸胀胀的梅子,你还要罚我含多久?”
商承弼连忙低头去替他取,可晋枢机幽径太过狭窄,他伸进手指却将那梅子越推越深了。
晋枢机闹他,“驾骖!”
商承弼最爱他这耍痴撒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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