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大人,小人不是要生了,小人……肚子真的好痛啊!两位捕头大人就可怜一下小人,让小人去一趟吧?”白家昱抱住其中一个捕头的腰,痛苦的皱着眉头。
“既然不是要生了,那就没必要准许你的请求。”铁石心肠掰开白家昱,无视白家昱要上是什么?两个捕头相互看了一眼,“?那是什么?”疑惑的看着白家昱,心想,这小子肯定在耍什么把戏。
“呃……就是茅厕的意思。”
“哦~那也不行,这荒郊野外,也没什么人经过,不如你就拉在裤子?我们不会笑话你,”两捕头无视他的痛苦,一本正经道,就他那小把戏,他们可是看得多了,竟然敢小瞧他们,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们……”他真的很想在他们屁股上踢上一脚,靠,这两个卖屁股的,竟如此狠的心。
就在这蜗牛般的速度到达衙门时,白家昱知道,他……完蛋了。
“威~~~~~~~武~~~~~~”
“堂下何人,为何见到本官不下跪?”肃穆的公堂,头顶着“明镜高悬”匾额的县太爷端坐在公案之后,如狼似虎的衙役分列两班,表情严肃的问道。
他才不要下跪,他可没做什么坏事,为何要下跪,想他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还没有给谁下过跪呢。
“在下白家昱,”白家昱兴致缺缺的报上自己的名号,只是,没有有要下跪的迹象。
“岂有此理,竟见了本官不下跪,态度还如此傲慢,”县太爷拍着金堂木,一脸怒气,想他好不容易能审案了,能展现他的威风时刻,犯人竟无视他,这让他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你们古代人不是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吗?怎么能就这样轻易给人下跪?”白家昱的心咯噔了一下,虽然有被金堂木的声音吓着了,但是,他岂能就这样妥协?
听着堂下之人字字珠玑,句句有理,他堂堂县太爷的面子挂在何处,非常郁闷的拍了一下金堂木,“好你个口舌圆滑之人,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啊。”
“大人,有何吩咐?”两旁的其中一个捕头走了过来,头向下低30°,两手抱拳,恭敬的问道。
“大……大......大......大刑伺候,杖责五十。”
县太爷吞吐的说完,又小声问向一旁的师爷,以免有人不服他,“是这样吗?”师爷点点头,小声回答,“这样吓吓他,他才会知道大人您是不好惹的。”县太爷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这样又可以挽回一点颜面,两全其美。
听到县太爷这么一吩咐,在心里暗叫不妙,靠,他大爷的,仙人板板,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屈打成招?而他面前坐着的县太爷其实是一个草菅人命的狗官?不就是没有下跪,这么狠的对待他,不用怀疑了,肯定是一位草菅人命的狗官。
“是,属下领命。”
上前的捕头向其他捕头示意,阴笑的看着白家昱,他们都了解他们这个迷糊县太爷不过是想吓吓这个偷猪贼而已,谁让他如此傲慢呢?他们也乐于表演,以突出他们的演技。他们好久没有上公堂上了,好怀恋这种感觉,想着大展身手,大展拳脚。
会有如今的太平盛世主要归咎于他们现在登基的皇,在登基的这两年里,治理有方,两年来都没有发生一起案子,这让他们实在是闲得慌。可以说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虽然想是这么想,不过当然他们不是抱怨和责怪,他们是敬佩这位皇。
他们相互看一眼,表情阴险,缓缓走向他,白家昱害怕的瞪着他们,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不会是来扒他的裤子的吧?
他在网上有看过,古时候杖刑,都是要扒掉裤子,再杖刑,据说廷杖第一可怕之处,在于可轻易取人性命。第二可怕之处,即使打不死也会被打残,而且治疗过程非常痛苦。至于廷杖的侮辱性,这只需径自想象一下在大庭广众间被摁倒扒掉裤子这就已经足够了。
“大……大人,你这……这是,准……准备……草菅人命吗?”白家昱说话也变得有些吞吞吐吐,足以看出他此时的紧张和害怕。
“本官就是草菅人命,你奈我何?”县太爷挑眉,挑衅道。
靠,他大爷的,仙人板板,这个狗官,白家昱在心里不禁骂道,他是跪呢?还是跪呢?还是跪呢?大丈夫能屈能伸,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跪就跪!他一咬牙,一狠心,跪在了地上。
定然是相当的心不甘,情不愿。
县太爷满意的点点头,摸了摸胡子,孺子可教啊。
“都退下吧,”县太爷挥手。
“早点跪下,也不用这么麻烦嘛,真是一条不听话的甲鱼,”其中有一个捕头有些抱怨的说道。
“这甲鱼的身上怎么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好臭,”捕快捂住鼻子,用手亲亲的扇了扇鼻子周围的空气,一脸嫌弃的表情。
众捕头非常赞同的点点头,用一种蔑视的眼光看了他一眼。
他大爷的,仙人板板,这该死的狗官县太爷,草菅人命。这该死的捕头,他以为他愿意闻这股怪味吗?还有这该死的穿越,总有一天,他要让他们跪在地上,哭着求着的给他道歉,他一定要这受屈辱之仇。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君子报仇,十年都不嫌晚,他咬牙切齿的瞪着这一群人。
于是乎,最后的定论是,他是偷猪贼,关进牢房七日,于是他被收押,进了牢房。
他不就是没有回答他问的那些问题吗?他才不屑回答,反正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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