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洋只顾着要和冷炙问个清楚,也没有过多的阻拦,轻轻点头表示感谢,“今天晚上的事情真的是谢谢你了,改天我有空的话,一定亲自登门拜访。”
算啦!乔思宇摆了摆手,一副认栽的表情,“那就下次吧,反正你记得我家,就算不记得我家,也该记得我家的花。下次再见吧,冷少,忧书小姐,告辞。”
忧书热情摆手,“下次乔先生有空可以过来做客哦。”
送走了乔思宇,张振洋终于又将目光放在了冷炙的身上,嘴唇蠕动着,想要说些什么。
冷炙却转身要上楼,一面吩咐着,“刘管家,既然人找到了,就叫曼姐过来接人吧。”
张振洋伸手抓住他的衣角,脸上透露出几分惊喜,“冷炙哥,你刚刚是出去找我了吗?”难怪他在他的身上闻到了汗臭味,原来是因为出去找我了。
想到这里,张振洋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浓厚,“我就知道冷炙还是在乎我的,不会让我一个人在……”
张振洋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冷炙给狠狠地打断了,“错我只是担心你在我这里失踪了,曼姐会找到我的头上来,这样的话,我就会丢失掉很多的时间,我就不能和我的女人约会了。”
女人两个字他说得尤其的重,仿佛在刻意的提醒张振洋,他是一个有女人的男人,请张振洋不要再为难他了。
张振洋的身子晃悠了两下,抓住冷炙衣角的手也无力的垂下了,可是冷炙并不觉得这样的打击就足够了。
“要不是因为你,我今天晚上本来是可以去和我的女人吃饭的。”冷炙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
张振洋一脸的疑惑,“可是你刚刚进来的时候不是也紧紧的抱住我了吗?难道这还不能够说明,你很在乎我吗?”
冷炙哼了一声,“我是担心我那条裤子没有人还钱,你要是不见了,我的十几万就打了水漂,找谁去?”
原来是这样,张振洋眼底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已经陨落干净,终于烟花落尽只剩灰尘了。他站在原地如同一栋雕塑。
冷炙皱眉,继续催促刘管家,“刘管家,曼姐什么时候来,我要休息了,赶紧送客。”
刘管家忙不迭的回答,“已经打过电话了,曼姐说十分钟之后到。”
到了这个时候,刘管家也有些看不懂冷炙了,明明之前急着去寻找张振洋的人是他,现在做出这样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的人也是他。
忧书上前去拉住张振洋,“既然曼姐一会儿就来,那振洋哥你就坐一会儿,累了一天了吧?”
张振洋已经碱口了,一双眼睛空洞无神,定直的看向别处,冷炙才不管他,几步就上了楼,留下忧书和他两个人在楼下坐着。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忧书面前的茶水从冒白烟到冷下来,两个人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好几次忧书想要打破僵局跟张振洋说两句话,可是一看见张振洋的表情,所有的话都吞了回去。
他的眼睛里面盛满了悲哀,甚至是绝望,原来就满是泪痕的脸上现在纵横交错成了一张巨大的网,凌乱没有一丝美感,整个人像是被抽尽精气的**,放在这里只为别人观赏。
实在是有些楚楚可怜了,忧书叹了一口气,终于是说道,“振洋哥,你不要这样了,表哥他找到自己的真爱,你也该替他高兴的不是吗?”
不是!张振洋摇头,泪眼婆娑的看着已经关上的房门,“不可以,不可以。”
门口传来了巨大的轰鸣声,忧书抬起头来,刺眼的车头灯已经打了过来,忧书不自觉的用手挡住视线。
是曼姐。
从云散的车上下来,曼姐便快步走进了别墅里面,左右看了看,便一把将张振洋给揽进了怀里,抱怨的话也随之从口中说出来,“你到底在哪里去了,你快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张振洋愣愣的摇头,一双眼睛里并没有多少的神色。
忧书上前去笑着说道,“曼姐,振洋哥就是在这里面迷路了而已,现在找到了,就赶紧回家吧。已经很晚了。”
客厅里面的时钟已经稳稳当当的指在了十点的方向,张振洋看了一眼,却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猛地从曼姐的怀中挣脱出来。
“你们都在骗我!”张振洋显得有些歇斯底里。
曼姐被他这样的举动吓了一跳,又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只好小心翼翼的开口,“我们骗你什么了?”
张振洋指着客厅里面的画,眼睛通红,“为什么我的海星会在这个里面?”
他记得他捉的海星,因为当时用力太猛,那只橙色的海星被自己扯断了一只脚,即便是画框里面的海星已经破损得不成样子了。
可是那只脚,就是不见了,这就是他捉的海星!
要是冷炙哥对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为什么要把自己捉的海星摆在客厅里面,还是这样正中的位置上。
张振洋说着,将目光放在了楼上那扇被紧紧关上的房门,他希望冷炙出来给自己一个解释。
其实他是在乎他的,对吧?
又或者是……张振洋的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又或者是冷炙哥跟自己一样,是因为迫不得已才找了一个假的绯闻女友呢?
可是那扇门一直没有打开,忧书走上前来解释,“振洋哥,这两只海星是我在外面垃圾桶看到的,觉得好看所以就叫他们做成标本了。”
不是冷炙吩咐的吗?
张振洋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猛地朝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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