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井冉他们也就没再坚持,本来他们是打算住之前的会所的。
"明天还是去会所那边吧,离别墅比较近。"叶空躺在久违了的大床上对井冉说道。
"好。"井冉侧躺着看他,拿起他滑出领口的红宝石在掌心摩挲着,当时送给叶空时的心情,他已经有些忘了,但,肯定没想到会重要到自己几乎不敢承认的地步吧。也许那时候的他,就已经预见了这一结果?
算起来从他们相遇到现在,也没有经过多久,怎么就觉得已经认识这个人一辈子了呢?
"累了?睡吧。"叶空平淡中透着温暖的话语从他耳边响起,然后就被盖上了薄薄的毛巾被,井冉闭上眼睛,凭感觉确认对方的方位,他没有下床离开,也靠着他躺下了,被子被拉动又盖住两个人。
然后一只柔软又指节分明的手伸过来,轻轻抚弄他的头发,就像他常从电视里看到过的,大人最喜欢做,而小孩子也似乎最喜欢的动作,摸摸头似乎就代表着各种复杂的感情。
那叶空的手代表着什么?他不想知道答案,他只知道这一刻,很温暖。
叶空看着井冉陷入沉睡,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就像是以前安抚受伤的动物时所做的一样。他果然还是没有恢复吧,或者说以前只是掩饰的太好?可是,是什么触发了他呢?是的触发,因为,井冉的那个噩梦似乎又回来了。
井冉说过他母亲过世后一直没有一天不折磨他的噩梦,不过后来他们搬家后就没有再做了,可是这次似乎又回来了,希望住在这里今晚能够安睡吧,叶空摸了摸脖子里的吊坠,难道他父亲的再婚,让他想起母亲的离世吗?也有可能,父亲的再婚,不也是彻底离开的一种方式吗?
叶空迷迷糊糊地也睡着了,不过,似乎也做了个梦,梦里有个高大的身影隐藏在黑暗里,他想靠近却无法,因为,井冉抓着他不许他去,可是,那个身影太过熟悉熟悉的像是井冉
叶空被梦惊醒的时候,外面还是一片漆黑,他轻轻地松了口气,怕吵醒井冉,然而手一摸,身边却没有人,而且床铺一点温度都没有。
"怎么了?又做噩梦了?"叶空没有开灯,只是坐在井冉旁边,没有问他为什么坐在檐廊上,哪里来的香烟,他只是挨着他近了些,把肩上的薄毯盖在他们两人身上。
井冉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有香烟一明一暗,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不是想好了一切跟以前一样吗?而且周围一切如常,好的不像话,连流浪狗之家都不用他操心,好的让人想要发火都找不到借口。
"我们出去散散心怎么样?你不是一直想我们出去旅游吗?"叶空建议道,他觉得换个环境说不定舒服些。
"呵,你敢坐飞机了?"井冉牵了牵嘴角,心情回升了一点。
"啊,必须坐飞机才能去的地方吗?"
"是啊,要不然怎么能散的了心,附近城市长的都差不多吧。"井冉有了逗弄对方的心情。
"好吧。"叶空咬了咬牙,算了,之前不就觉得只要是井冉陪着,坐飞机也没什么好怕的吗?
"真的?舍得小白它们?"井冉拉起叶空,拥着他回卧室,天快亮了,应该还可以补个眠。
"嗯,可以托付郑大哥几天,不过,我们要尽快回来。"叶空开始纠结,果然旅行什么的最麻烦了。
"呵呵,好,都听你的,不过,要去的地方都听我的。"
"好。"
终于,夏天的夜,又安静下来,床边的小白也重又闭上眼睛,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
只可惜,就像是要验证井冉这些天的不安与焦躁一样,第二天一大早,曲老太带来了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最起码对井冉来说,因为,叶空的妈妈找来了,说是要接他去国外居住。
什么该死的烂俗狗血桥段?井冉一开始是不信,后来就一直在努力自我控制,控制住想要把那两个不请自来的人,连同曲老太一起赶出去的冲动。这就是心底那头野兽的直觉吗?他应该在这之前,就把身边这个对着从小就抛弃他跑掉的女人,还和颜悦色的人带走关起来,反正,他也不会怨恨他,不是吗?就像是不会怨恨对面这个大着肚子哭得难看的女人一样。
叶空有些无措,这个自称是他母亲的女人的容貌,没有让他觉得一点点的熟悉,也许他那时候太小吧,不过,有必要哭得这么惨吗?他又没有死?
"你就是叶吧,你妈妈很想你,我们一起回家。"有着棕色卷曲短发,蓝色眼睛的白皮肤男人,用蹩脚的中文表达着自己的真诚。
"是啊,是妈妈不对,以前一直隐瞒着你的情况,这次怀孕才约翰强烈要求接你一起生活,小空,跟妈妈走好不好?国外的美术行业也更发达不是吗?约翰是很好的人,妈妈也会努力给小空一个幸福的家。"风韵犹存的叶母擦了擦眼泪,热切地看着叶空说道,仿佛这是她一生最后的愿望一样热切。
☆、岁月静好
只可惜,叶空却无法感同身受,他比较在意的是在他身边一言不发的井冉,还有,那压抑到快要爆炸的情绪,那些,其他人感觉不到吗?可是,他感觉得到,而且,只想感觉到这个人的情绪,并想要安抚他,只想安抚这个人。
其他人,跟他有什么相关呢?他并不怨恨这个女人的遗弃,毕竟不论是谁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那么,既然走掉了,没必要回头的。因为,没有任何人会在原地等待,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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