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为止!”温如雅适时的比出暂停手势,扫了暮茗神和花颜羲一眼,随即看向夏洛,“这就是你给我说的,让你引以为傲的小队?”
“呼~~”屈指敲着眉心,夏洛终于冷静下来。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嫉妒,果然不是个好东西!所以说,动心什么的,就是扯淡的狗屁!到头来,还不是丢了冷静,丢了自我,然后看着别人手牵手的暧昧不清!你丫的,就说你俩组队不就结了嘛,反正你俩有旁人没有的默契,还有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秘密,既然亲密无间到了这地步了,就好好的相亲相爱至死方休啊!扯上我们干啥啊!
“夏洛!”温如雅的声音适时响起,打断了夏洛再一次腾升起来的负面情绪,“你到底是怎么了?一点都不像你了!”
“呵!”苦笑摇头,在那晚,那棵树杈上,自己逾越的那一吻开始,自己,就一点都不像自己了!于此,夏洛不得不承认,叫上自家师姐是对的,至少能在自己失了冷静的时候控制局面,不至于变得无法挽回的地步。
“关于刚才的事,我道歉!”这是对着暮茗神说的,虽然没见到几分诚意,却也算是给了对方一个台阶。
“口不择言造成的精神伤害往往比ròu_tǐ打击来得痛苦,花学姐,我和乔沐无心的之言,还请你不要往心里去。在这里,我真心诚意的给你说声,对不起!”和刚才的敷衍完全不同,夏洛的真诚写在脸上,刻在眼底,弯腰一鞠,抱歉之意真挚无比。
“呃,小洛洛,我还没死呢!”沉默的尴尬之后,花颜羲挠着脸侧,有些不好意思。“鞠躬就免了吧!再说了,我失控在先,要道歉什么的,也该是我来才对,呐,乔沐,不好意思了,刚有些惊吓过度了!”
“唉~”乔沐长长的叹了口气,不再看向自家小队,转了头,望向东北方向,幽幽道:“想当年,我离开这里的时候,曾对自己说,没有做完s+级以上的任务,绝不回来。”
一阵沉默之后,乔沐收了惆怅,转回头来,“这七天,我们一会儿向东,一会儿向南,一会儿向西,又一会儿向北的,我没解释,是因为心里还在为即将见到师父而紧张,加上还得应付这一路上出现的大大小小的状况,压根就不记得给你们解说什么的了。”
“我这人,嘴笨,说话经常词不达意。别的,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了,我只想说,我两位师父很厉害,绝对能帮上忙!而我们走的路径,是回家危险系数最低的道路。”
“不是吧!”花颜羲勾上乔沐的肩,一脸同情,“小木头,你到底是怎么长大的啊!”
“我五岁就开始设陷阱,握弓狩猎了!虽然只是些小动物,但是打猎的技巧都是一样的,潜伏,观察,总结规律,寻找适时的时机出击,如果实力不够,那么就得考虑一切能考虑到的因素,借用一切能借助的外力,达到最终的狩猎目标。师……”
“好了!打住吧!我可不想一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感慨你的成长遭遇,疼惜什么的,太肉麻!咱俩还是斗斗嘴比较自在,所以,我不同情你,你也别因为我废了,就百般忍让,要知道,前段时间你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模样还真是讨厌极了!”
“哼!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犯贱呢?见不得人对你好!”乔沐拍开花颜羲搁在自己肩头上的手,一脸嫌弃。
“呸!别把我说得像个被虐狂似的,明明是你自己别扭得要命,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跟吞了便便似的,看着就恶心!”
“你说谁吞了便便!谁恶心啊!”乔沐拧过花颜羲的衣襟,一脸恶相。
“哟!这个嘛!嘿,谁应是谁呗!”花颜羲抬着小指,钻着耳朵,完事,还弹上那么一弹,一脸的闲适,仿佛被拧着衣襟的不是她。
“花颜羲!!”
“哎哟~没看我这刚清理了耳朵吗?小声点呐,我耳膜都快被你震破了!欸,我说,你这木头,就这么视若无人的吼叫,也不怕把那些奇奇怪怪的怪物引过来啊?”
“引过来不正好?就让那些怪物收了你这该死的痞子,也算功德一件!”
“啧啧~~好狠的心呐!果然最毒妇人心!和智商无关。”
“你又唧唧歪歪拐着弯说什么呐!能说人话不?”
“嘿!你还真奇怪,我说的不是人话,难道是鬼话?知识少,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嘛!唉~~天生不足,后天不补,你说,脑缺咋就这么悲催呢!”
“花颜羲!你才脑缺,你全家都脑缺,你祖祖辈辈全脑残!”
“诶诶,别拉了!说话就说话,你会不会靠得太近了啊!怎么?对我有意思?哎呀,我就知道,不然关心我全家干嘛呐,还连我祖祖辈辈都关怀上了,哎,乔沐,别担心,我家我说了算!”说着,花颜羲对着乔沐抛了个媚眼过去。
“呃~~~~嘶~~”乔沐像是被电了一下,立马松了手,环着手臂,不停揉搓着,“要死了!花颜羲,你还能再恶心一点吗?呼~~恶心死我了!”
“有吗?”花颜羲笑了笑,然后换上正经,“好了,说正事,我们这一路过来,又是淌冰河,又是含药草的,猎了五只怪物,赶走十七只怪,啊,加上刚才那只巨鹰,应该是十八只,还绕过了三只大的没动,我想知道,我们还要走多久?”
不怪花颜羲之前情绪爆发,这一路,从出城,进入冰川开始,虽然只有七天,可是她们一直前行打怪或是各种伪装躲藏,休息时间总共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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