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休音低着眼睑说:“没什么,她就是带我出去走了一圈。”
“出去?”没缘没故地出去做什么?“去哪里了?”
魏休音没直接回答他,反而问:“你呢,你出去一趟是不是买了很多东西?”
“当然了,家里很多东西都要换新的了……”
“有没有买糖葫芦,还有瓜子酥?”
杨泽有些心虚地诶了一声,低声说你怎么知道。
他昨天领着阿福回来的时候杨母嘱咐过,说是阿福的父亲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可能阿福被寄养在自己家中的时间不短,提过可以适当给阿福添一些衣物。
最紧秋意渐起了,他便想着去布庄看看有没有什么好料子做秋衣。今天上街先去了布庄,看到一匹松花布,手感质地都不错,颜色也正,用来做棉衣的外衣正好,本想先给魏休音预订下,忽然想起自己昨天看过阿福的包袱,见里面的衣物带得不多,又想是不是先给阿福做几身衣衫。
可他手中的银钱也着紧,给阿福买了布匹付了做衣衫的定金之后就没剩多少,先前看上的那匹只好先搁浅,只是这样的好料子本就是走俏货,他就算最快明天支了钱来买也不知道到那时还会不会有得买……
魏休音不知他心中曲折,听他声音透着些不安,心中莫名起了些烦躁来,语气便有些冷冷的:“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就是怎么知道的。”
杨泽微微一怔,阿飞喜瓜子酥的事情他是从杨母那里得知的。
“休音你今天是去见娘了?”
魏休音松了他的手,走过去关门,一面说:“你娘派专车接我,我当然要去。”
“娘找你?没缘没故的,她找你做什么?”
“怎么会没缘没故,”魏休音拿了个杯子倒了杯水,水倒进杯中淅沥的声音都会增添他的火气,放下茶壶的力道不由得重了一些。“她怕我脾气不好耐性不好,对小孩子照顾不够。”
随性地坐下来,晃了晃手里的茶杯,噙了一口早就凉透的水。魏休音嘴角浮上一丝笑,几分玩笑地道:“你娘对那个阿福那么关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失散在外的儿子呢。”
杨泽给他骇了一跳,忙道:“胡说什么!我娘那是心地善良而已,我怎么会有儿子呢!”
魏休音握着茶杯的手紧了又松,别有深意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是啊,你怎么会有儿子呢。”
喝了半杯凉水,总算是把火降下去了一些,魏休音有些委屈地嘀咕:“你娘怎么就认准了我会对阿福不好?你也看到之前皎皎和我玩得多好,我是那种靠欺负孩子来标榜自己身份的人么?”
杨泽本来心存忐忑,听他这么一说,绷不住笑了出来,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轻轻拍了拍,笑着说:“当然不是,绝对不是。”
“那你娘专门把我叫过去耳提面命的这是要做什么?”那感觉就跟婆婆教训媳妇一样!
杨泽晃了晃他,劝道:“是娘她不知道,不知者无罪嘛,你就不要怪她了。”
魏休音犹自气愤不已:“我就不信那个阿福比皎皎还……”话才出口又顿了,“说起来皎皎其实是不错孩子,就是单纯了一些,挺像她娘的,要是以后引导好了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杨泽失笑地叹了口气:“你还说娘呢,每次一提起皎皎你就这样口若悬河的,我还怀疑皎皎是不是你女儿呢!”
说完松了魏休音的肩膀,准备出去准备晚饭,冷不防给人从后拽了手扯过去。杨泽猝不及防地跌到了对方怀中,魏休音趴在他耳边低沉地说:“我有没有女儿你不是最清楚的么?要是不清楚,要不要验一下?”
杨泽刚想说这玩意儿怎么验,身腰忽然被人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正好捏的是他的敏感之处,浑身酥了半边,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他挣了起来。“别闹了,我还要去做饭。”
魏休音欲求不满地缠着他:“那吃完饭——”
“不行,明天要上课了!”
魏休音磨了磨牙,像只饿坏了的狼,向前抻了抻脖子,“那,先付点定金。”
杨泽还是推他,“不要,一会儿亲得哪里都是,让人家小孩子看到我怎么解释!”上次孙凤柔和孙绍南就对他颈脖上的吻痕有过疑问,他不知插杆打诨了机会才掩饰过去的。
魏休音气坏了,点了点头问他:“真的不要?”
杨泽闪闪烁烁地不敢答话。
魏休音松了手,坐到一边去,赌气一般道:“不要就不要,你干你的事去吧。”
杨泽瞧着他气鼓
鼓的侧脸,看因怒气微红的脸润在白皙的脸颊上,像烟霞燎过,心便不由自主地跳得厉害。
其实满心想要亲近的人,岂止魏休音一个,他杨泽,又不是不是男人!
情随心动,杨泽伏身低到魏休音脸颊边,似乎都感受得到魏休音毛孔中散发出来的热气,想要轻轻印上去,以解相思之苦。
——门扉忽然被拍得疾响。
魏休音哗地坐起身,几步走过去打开门,阿福直接忽略过他跑进门去直扑杨泽的怀抱。
“叔叔叔叔!我看到一只大老鼠!好大一只,好恐怖!”
魏休音寂寥地往外走,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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