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崖他们三五好友聚在一起聊雌鸟时,好友都说自己的雌鸟只会乖乖趴着不动,当时他有怀疑,可当好友都来羡慕他的雌鸟热情又美丽时,他就将异常忽略了。
“被你发现了啊,呵呵。”果儿转了转眼睛,环顾这个他住了一段时间的小家,心中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我还挺喜欢你的,要不然,你给我当雌鸟吧。”
“你,别做,梦了!”
“我从来不做梦。”果儿回身将院门栓上,然后拖起地上的鹰崖回他们的房间,“我只用实际行动来证明。”羽民的性别转换依靠认知,那么自己就让鹰崖明白明白,谁才是强者,谁才适合当雄鸟。
昏迷的鹰峡雌鸟醒来,便听到儿子的惨叫,他惊恐地缩了缩肩,面露迟疑,他全身都在疼,他的大腿尤其严重,他觉得刚才果儿再用力一些,他的大腿肯定会断掉。可是儿子的呼救声,一声声撞向他的心脏,作为阿母,他怎么可能眼睁睁不管自己的儿子。
他回头看了看灶台间,又看了看儿子的房间,犹豫再三,终于在儿子凄厉的惨叫声中下定决心。他爬起来,跌跌撞撞冲进灶台间,拿起菜刀冲了过去。他是鹰崖的阿母,要救自己的儿子,将那只可恶的羽民赶走。他冲进儿子的房间,被眼前的一切刺激到了。他的儿子,全身赤-裸地被果儿压在地上,翅膀被折断,那处也被果儿扯出了血。
“啊!”惨无人道的一切,严重刺激到鹰峡雌鸟,他挥着菜刀向正在□□儿子的果儿砍去。
果儿虐-打鹰崖,终于让他同意变成雌鸟,他高兴地享受胜利果实时,背后响起一声怒吼,他回头,想要喝退鹰峡雌鸟,可是,没有机会了,他只觉脖子上突然一凉。
鲜血喷了鹰峡雌鸟一脸,他惊恐大叫着,又在果儿的尸体上补了几刀。半昏迷的鹰崖被果儿的尸体砸醒,睁开眼睛,就看到一脸血的阿母向他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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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兽草对肉食性野兽极具吸引力,就好像蜜蜂闻到蜜糖,苍蝇闻到大便一样。
大寺他们一路赶往镇子,看到很多野兽也在往这边赶。“情况不乐观。”大寺放弃拐杖,直接展开翅膀飞向高空,小原与月白同样展开翅膀跟上。
镇子郊外烟尘弥漫,众多雄鸟猎人站在树上,等待下面野兽大战结束。伴随振翅声,一道雄厚的声音传来,“谁是你们的管事,叫他马上来见我。”
雄鸟们抬头,看向悬在半空的深粉色翅膀,他的翅膀展开后非常巨大,周身给人一种不凡气势。
猎人小队长展开翅膀飞过来,一脸戒备:“这位外来者,你有什么事?”他身后陆续跟上几只雄鸟。
大寺没多想,指着地上坑道中尚未熄灭的烟,道:“马上让你的人,将火灭了,然后用水将这片全部冲洗干净,半点草灰都不可以留下。”
猎人队长旁边的雄鸟不满问道:“你是谁啊?凭什么命令我们小队长做这个做那个!”
“我没时间给你们解释,快点,要不然,你们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
“滚一边去,外来者,你是不是看我们收获这么多猎物眼热,想侵吞我们的私有财产?”随着他一声喝骂,小队长身后的几只雄鸟,团团将大寺包围。
紧跟着赶过来的小原他们,冲进一触即发的战圈。
羽民国人,一生追求只是简单的吃饱饭,找个雌鸟生蛋蛋。大寺在他们即将收获大批猎物时前来打扰他们,他们当然不会将他当好人。
小原试着帮大寺解释,给他们讲燃烧引兽草的危害,但这些羽民只当他在找借口,本意一定是想侵吞他们刚打的猎物。眼看聚拢过来的羽民越来越多,各个面露不善表情,瞪着他们的眼睛冒出凶光。
月白当机立断,抽刀,用强悍武技将人群逼退,“叫你们族老过来。”
猎人们被月白高傲姿态激怒,有只雄鸟暴喝一声,抽出腰间□□,讥讽道:“一个未成年,竟敢来此撒野,看我这刀。”□□在他手中翻转,刀光如花,他想把月白吓退。
可月白是条狼,他想要咬人时,会直接扑上去下嘴。只听“当”的一声,月白手持短刀与雄鸟的□□相撞,强大威势将这位猎手震退数步,手中的刀还差点脱掉。
众人一阵惊呼,包围他们的人都抽出腰刀来。
“都住手!”一位老者,被两名年轻羽民架着飞过来。老者眯缝着眼睛打量众人,当他看到大寺一对大翅膀,瞳孔一缩,“我是这里的族老,您是?”
月白被老羽民养大,一向对老人家很有好感,他自觉收回短刀,退回小原身边。
大寺向前一步,拿出一片铁羽令给族老看,他简单介绍自己,然后将使用引兽草的隐忧详细说了一遍。“我希望你能尽快通知全镇居民,将地上的草灰处理干净。如再燃此草,最好离镇子远些,而且还要用清水洗净地上的灰,以免引起大规模兽潮。”
传说巨羽者,出身王族。族老不知这是真是假,但大寺对引兽草的描述与鹰崖雌鸟所说情况相似,他不得不对此事上心。
“怎么可能引起兽潮?引来的野兽,相互打架,不是死亡就是重伤,怎么可能攻击我们,你们在骗我们的吧?”猎人们好不容易找到一种轻松捕猎的新方法,特别不愿意这样放弃。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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