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这么放他走了?
凤顷站在卧龙岛外看了许久,依旧没有动静,最后决定还是先回凤鸟族。回到凤鸟族后,凤顷先找到凤落将麒麟的话转告,凤落却说了句很奇怪的话让他不明所以。
“这么多年了……终于忍不住了?”
凤顷抓抓脑袋,什么……意思?
虽然抓耳挠腮的很想知道,可是凤落却陷入了回忆,根本就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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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崖卧床养伤养了三个月,如今也仅仅勉强能起身靠着软枕。刚开始的时候他连一个小碗都端不起,柔弱得连一个凡间的病弱女子都不如。
从小便是天之骄子,步入大乘期后更是直接便被天道选为新一代至尊者,一路走来顺风顺水何曾遭过这等罪?
骄傲如邪崖,如此遭遇几乎摧毁了他全部的理智。
落得这种下场,这一切全是他自己作出来的。怪他当年要心软善心大发,怪他要无事要去什么麒麟族,若是不去他绝对不会将那白眼狼接回来,更不会答应让他当左使。
每日感受着修为跌落,而他却无能为力。如今这般半死不活的,端是让他比死还难受。可若让他就这么寻死觅活,他又不甘心,就算死也要将那白眼狼先挫骨扬灰!
“尊上,该喝药了。”
麒麟端着药碗缓缓走近,做在床榻边朝他递药碗。
邪崖厌恶的偏过头,正眼都不给他一个,拒绝和他说话。
一双手扣住他消瘦的下巴,逼的他不得不和那双暗红色的眼眸对视。
“还是说,吾王比较喜欢属下喂您?”麒麟微微侧头,恶劣的笑了。
邪崖忍不住打个寒颤,似乎想起了什么,愤怒爬上眼眸里。他甩开钳制着他的手,咬牙道:“不敢劳您大架。”
说着,一把夺过药碗仰头一口饮尽。
麒麟漫不经心的视线落在那白皙却脆弱的脖子上,滑动的喉结,还有那因为喝急了而溢出的药汁滑过锁骨没入胸襟。
红眸越发的暗红,这样的王,真是……让人难以把持呢。
邪崖将药碗随手扔出,“你可以滚了。”
药碗滚落在地上,竟然没有一丝损坏,想来是因为质量好。
麒麟弯腰将药碗捡起,端端正正的放在一边,一边道:“说来尊上似乎很久没出去透透气了,属下带您去一处好地方看看可好?”
邪崖拉过被褥,躺下,只留个背影给他,非暴力不合作。下一秒他便被拦腰抱起,对上那双笑意盈盈的红眸,脸色发黑:“放本王下来。”
显然,他的怒火并没有让麒麟在意,反而抱着他神念一动,下一秒两人便出现在一片花海之中。
一看见这片花海邪崖脸色发白,慌乱的拍打他的胸口,“带本王回去!本王不要在这里!本王命令你带本王离开这里!”
“不行哦。这花还没赏,尊上怎能离去?”
麒麟将他至于花海之中平躺着,而后俯身单手支撑着,一手握住他的双手,居高过头顶。
邪崖因着龙筋被挑断,别说逃跑了,便是反抗都没有多少力气。
这三个月麒麟对他依旧恭敬有加,只除了偶尔他不配合时才多有冒犯,不曾想如今他的狼子野心显露了,这花海于他而言可是要命的东西。他气极反笑,“麒麟啊麒麟,别让本王有翻身的一日,否则,必定将你挫骨扬灰!”
这一番话说下来,邪崖已是气喘吁吁,本来迷情花便对龙族有特殊的催情作用,加上如今他情绪起伏太大,加速了迷情花的效力。不多时便已是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双唇更是泛起妖艳的红色,美得惊心动魄。
“那便等到那日再说罢。”
麒麟放开他的双手,指腹划过红唇,鼻尖,而后覆于眼睛上,俯身便捕捉那张觊觎依旧的红唇。
这段孽缘,不管邪崖愿不愿意,都必须与他纠缠不休。即使日后万劫不复,他亦不悔,起码他已经拥有过了。
邪崖洞府外,赤凰恼怒的挥开拦住他的妖将们,“你们敢拦我?造反了?”
今日不知为何突然一阵阵心慌,总感觉尊上出事了,赤凰不放心的跑来看看,哪知这些混账东西却不让他进去。对此,赤凰那不好的预感越发的浓厚了。
妖将们也是苦不堪言,他们也不想拦啊,可是不拦他们就死定了。
“右使大人,左使吩咐谁都不能靠近这里,否则……否则……”
看妖将们支支吾吾的一脸为难,赤凰不耐烦的怒喝:“否则什么?说!”
“否则就格杀勿论!”
赤凰闻言眉峰拢起一道深壑,麒麟他究竟在干什么?他以为他是谁?竟敢越权?
“全给我滚开,否则我现在就要你们命!”
妖将们为难的你看我,我看你,都是惜命的生怕赤凰真怒起来结束他们的小命,最终还是挪开脚步让了开去。
赤凰瞪他们一眼,真是一群碍事的家伙!
此时邪崖被麒麟带去了深海遗府,赤凰进去以后自然是扑了个空。还没见到邪崖,赤凰自然不甘心就这么离开,直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决定等。
他倒要看看麒麟究竟干了什么!
第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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