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觉得空气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但他没多想。
所以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在柜子后面,有一位绝色无双的美人正在用他湿润放浪的后穴,一下下地吞吐着李裁缝的肉刃。
第三章
李裁缝一本正经地问道:“捕头过来,是要我为你裁新衣?”
“不是的。”捕头眼神怪异地看了他一会儿,这才说道:“你可知道,赵媒婆死了?”
李裁缝讶异地抬起头:“这城里又死人了?”
“城里死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们找不着线索,不过……你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吗?”
“唔。”李裁缝蹙起眉,捕头莫名觉得气氛诡异,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李裁缝一番,却又没能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实在是奇怪。
过了一会儿,李裁缝才蹙着眉道,“你怀疑与我有关。”
“没错。你不知道?”捕头死死地盯着他,“她死之前,恰好来的就是你这里为你说媒。”
李裁缝笑了笑:“来我这里的人,一天上下也不少。”
捕头无终而返。
李裁缝这才低头摸了一下,美人的泪水横流地跪在地上,面色绯红,地上湿答答的一滩水迹,原来是已经泄身了。他将人抱到桌子上,轻轻按了按他的膝盖,“疼不疼?”
美人咬唇瞪了他一眼,不吭声。
李裁缝倾下身去吻了吻他的膝盖,抬眼别有深意地看着他:“刚才说到赵媒婆的时候,你怎么吞得更厉害了?”
美人浑身一僵,眸子晦暗不明,他定定地看着李裁缝,问:“那你肯问我的名字了吗?”
“这很重要吗?”李裁缝一边替他擦拭着身体一边笑得云淡风轻,“我还以为你是哪里来的没有名字的小猫。我记得第一天见到你的时候也是个雨天,你身上湿漉漉的,还带着一股莫名的铜锈味,你一天天躲在旁边的角落里以为我没看到你,其实我都看见了,直到有一天你好像终于发现了这件事,红着脸跑到我面前,说,你愿意碰一下我吗?”
美人低下头呐呐地说:“你怎么还记得……”
李裁缝好笑地挑起他的下巴,“我当然记得,我见到你的时候还觉得挺奇怪的,哪家的公子这么有闲情雅致,见我看着他没有什么反应,竟然拉着我的手探到了他衣服里头,这可就吓到我了,这哪里是碰一下而已?”
“你、你被吓到了吗……”美人惯来的冰冷面孔荡然无存,整张脸红得像日暮的火烧云。
“不过……”李裁缝顿了顿,美人瞅了他一眼,他这才低头在他肩上轻轻啃咬了一口,说:“情事之后你似乎很失落,怎么,不满意吗?”
美人终于从他的逗弄中回过神来,瞪着他说:“你为什么不肯问我的名字!”
此时李裁缝已经为美人穿上了新做好的衣服,他掖了掖美人的衣襟,面容温和,眸子却带着几分冷淡。
“问又如何,不问又如何,我们的关系仅此而已。”
饶是美人早已被他锻炼出一颗铁石心,也不免被他的话刺得微微一痛。
他冷下脸别开头,“那你问我的,我又何必回答你。”
说罢他便气冲冲地走了。
李裁缝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
何必深交。
迟早都要生离死别。
李裁缝开了门窗,心里想着捕头大约还是要找他的,却也没有别的什么想法,他转过身,将剪刀从檀木盒子中取了出来,而后用一块锦缎细细地擦拭着锋利的刃边。
只见月白色的锦缎一道深一道浅的染上了血色。
第四章
赵媒婆死了,酒楼家的小姐却来了。
那位酒楼小姐身姿袅娜地走进来,含羞带怯地望了他一眼,“李裁缝,好久不见。”
李裁缝笑意温和,“近来店里来了一批新料子,小姐要试试看吗?”
“我不是要做这个的。”酒楼小姐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抬眼瞅了他一眼,“李裁缝,你记得我是谁吗?”
李裁缝面上的表情愈加温柔,“像小姐这样的美人自然是……”
不记得。
“记得的。”
酒楼小姐面容欣喜,然而她看着李裁缝清俊的面孔,看了又看,好几次想要说些什么,最终都红着脸转过身去。
李裁缝也不介意,心里思索着等会儿还有好几件衣服要做,一边拿起剪子裁起了布料。气氛一时寂静,直到门外有人路过瞥了一眼,朝里面调笑道:“李裁缝和酒楼家小姐真是郎才女貌呀,什么时候好事近?”
那人话音刚落,李裁缝便皱了皱眉,竟然手指被剪刀给伤了。
更糟心的是,酒楼小姐红着脸说:“李裁缝,我心悦于你。”
该来的还是要来的,李裁缝叹了口气,认真道:“我已有妻室,这辈子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酒楼小姐懵了懵,“可、可是赵媒婆说,你是……”说谎的。
话还没说完,门外一美人走进来,仔细一看眼里还隐藏着几分焦急,美人抿了抿唇,直接走到李裁缝身边强硬地握住他的手,低头问酒楼小姐:“你找我夫君有什么事?”
酒楼小姐被他美得眼睛发亮,半晌才听明白他的意思,“啊啊啊?”
李裁缝迎着酒楼小姐那双茫然的眼睛,他本该撇清关系,然而底下抓着他的这只手又冰又亮,用劲儿大得近乎颤抖,李裁缝笑了笑:“在下家境寒酸,且妻子已陪伴我多年,小姐喜欢的应该不是不忠不义之人。”
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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