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头洗锅的关溪反问道:“不然呢?”
“碗底还有辣油啊!”
“啊?”关溪拿起碗,把头扭了九十度,盯着碗底瞅,“哟,还真漏了。”送到水龙头那里冲了冲,复又放回控水架上。
chù_nǚ座王乐山目瞪口呆底问:“洗好了?”
“是啊。”
“你不拿洗涤剂重新洗洗吗?那可是油啊!”
“你用碗底吃饭啊?”
虽然这话十分有道理,但是王乐山根本忍受不了,不是碗底的问题,是干净的问题!
关溪洗完锅碗就算完事,王乐山指着琉璃台和燃气灶说:“这里没擦。”
“没事,不脏,下次一起擦。”
“看不到的脏不代表没有,这上面有油烟。”
关溪不以为然,伸出手东摸摸西摸摸:“没有,抽烟机功效好着呢,你要相信它。”
每次做完饭都恨不得把厨房擦得跟新的一样的王乐山哪能受得了这种折磨,他撸起袖子意欲再清理一遍,却被关溪推搡出去,一把带上厨房拉门。
“有劲洗厨房不如先洗洗自己,你都臭了。”
“明明是螺蛳粉……”一边说话一边嗅自己的王乐山话到嘴边止住,酸臭的汗味跟螺蛳粉明显不是一个味,作为一个chù_nǚ座,当即分辨出来。
比起厨房,自己的洁净更重要。
王乐山吞下剩余的言论,往卫生间迈去。
“别忘了换洗衣服!”不远处,深受汤圆迫害,留下不可逆转心理阴影的关溪善意的提醒道。
王乐山拍拍后脑勺,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当天晚上王乐山睡得格外早,第二天爬起来后跟着大部队继续铲雪。
关溪被尿憋醒后,趴在窗口看了一会儿雪,突然就没有睡意了。
天气太冷,学校基本全放假了,早起玩雪的不多,班级群更是安静如鸡。
关溪瞅着那难得没有超过一千条的聊天记录,有一搭没一搭的往上翻。
他一点儿不觉得无聊,看到好玩的地方还停下来笑两声继续。
再往上翻。
咦?
关溪把手机凑近到眼前,猛地往前滑,盯着辅导员发的内容仔细看了好几遍后,拨通了辅导员的电话。
王乐山吃完午饭,休息片刻就跟分局的同事们一起出来铲雪。
最近的天气也是够霸道的,下了不到半天的雪,过不了多久就化成厚厚的冰,堆积在地上,极其难铲。
王乐山吆喝一声,立刻有人来撒盐。
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出发前大家都安排好各自的工作,铲冰的,扫雪的,撒盐的,各司其职。尤其是撒盐的,哪叫去哪儿。一样活干累了,交换一下,继续在新岗位上干下去。
不知过去多久,王乐山又清理出一条马路。他来到马路牙子上,两手搭在铲子上,托着下巴休息,手机就是在这时候响起来的。
来电者是关溪,王乐山瞄了眼时间,哟呵,都四点半了。
“喂?啥事。”
“你怎么不回我微信呀。”关溪的声音略微颤抖,不是被冻的,听上去像是剧烈运动后的上气不接下气,但他的情况,又没那么严重。
王乐山实话实话:“没工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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