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我容儿现在在哪里?”
“这我还真是不知道。”
季兰叹了口气心里有说不出的苦,也不知道容儿现在究竟在何处,自己的两个儿子又怎样了?这二十年过去了,不知道又是什么情景。突然他意识道在崖底玧说过景深当了皇上,他心中疑虑重重,可现在他更关心的是星辰,不知星辰现在是什么样子了。脑海中回想起自己初见容儿那一刻,桃花璀璨,人面殷红,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啊。季兰转头对宁雨欣说道:“那城西那块地如今还是长满了桃树吗?”
宁雨欣愣住了,她始终不知这城西这块地为何会这般重要,如今给了这春笑春,想到春笑春害教主落崖被困二十年,难道说二十年前这春笑春就想了这块地吗?她狠狠得看了春笑春一眼道:“教主,宇儿辜负了教主,那城西那块地如今给了春公子了。”
“什么?你——”季兰气得说不出一句话,他看着春笑春怒吼道:“你个小杂种,当初真应该杀了你。你对那块地怎样了?”
“前辈放心,那块地现在仍然是一片桃林,春某未曾动过一草一木。”
“那就好。我告诉你小赖皮,现在起那块地不是你的了,还是我青门教的,否则。”季兰说着手握紧用力,那桌上的茶杯便碎成粉末。
“前辈既然如此珍爱那地,我还了就是,前辈可不要动气啊。”春笑春接着对张典道:“去我书房,将那地契拿来,给季前辈。快去。”
张典很快便取来地契交给主子,春笑春恭恭敬敬得还了那地契。季兰接过看了一眼,舒了口气便给了宁雨欣道:“放好,不可再丢了。”宁雨欣接过点头答应。
其余人皆是默默旁观这一切。
我先前也是了解是这青门教宁雨欣因为二公子要救我而放弃了城西那块地,可如今这季兰这一出现,想必当初这春笑春就是想夺了城西这地。这春笑春与季兰是怎样关系,而这宁宇与二公子又是怎样关系?
众人虽面上平静,可是心里却在分析着错乱关系,除了这春笑春与季兰,宁宇与二公子之外,这林公子又是谁,他与二公子是何关系?这钱文书又是谁,虽说这二人是叔侄可是看样子却陌生的很,还有香儿,等等,一环套一环却是越发扑朔迷离。
这时春夫人进来,她笑道:“各位在这喝茶却也无趣,不如看些歌舞,吃些果子,一来是喜庆喜庆,二来消遣这无聊时间,三来就是我们的一点诚意,希望各位尽兴。”春夫人话音落下,就有婢女端了些水果瓜壳之类的上来,同时乐器奏起,一行舞女仙仙然进来。
众人也只好入乡随俗,看起歌舞。直至夜深,方才散去。
我随二公子安排一间房,一夜安稳。
☆、天机泄露遭天火,移迁慧明重说书
再说那青衣说书人,自那日他多嘴说出天机,他知晓这必怒了上天,灾祸必来。他找了个没人地悄悄摘了那假胡须,理理头发便往家赶去,远远得他便看见自己所住方向火焰腾腾,黑烟翻滚。
“难道家里着火了?”他自言自语道,脚下加速。
等他赶到家门口,果真是着火了,火势已经小了,左邻右舍已经在帮忙扑火了。
“哎呀,萧天你可算回来了。你家着火啦。”一个人上来对他叫道。
“是是是,陈老伯,我也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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