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从哪里来,怎么知道幸福花的秘密,我就让你死得痛快点,否则……”目光扫了扫地上的毒物,那张慈睦的脸扭曲狰狞,狞笑着看她,“我让这些东西,一口一口吃掉你,死前还让你跟这些毒物交丨配。这个月可是幸福花的花期,这些毒物天天晚上在花丛里转悠,憋得很,正好可以好好发泄发泄。”
“说了你也不会信,你会认为我在骗你。”贝心两手一摊,漠视了族长的威胁,语气非常无奈,“其实我说的是真的,我刚从家里出来就被他们抓住了。我为什么知道幸福花的秘密,嗯?!”
贝心歪着头认真的想,想了一会,看到族长耐心快磨光了,眼底闪过一抹狡诈,神情非常严肃认真,“就是不告诉你。你都要杀我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你当我是傻的呀。蠢货,你会告诉你的敌人,你家在什么地方,然后等着你去屠杀不成。人蠢就是没办法啊!”
族长气得眼都红了,看她的眼光好似要剥下一层皮。
贝心惋惜地看他,漠视那边蠢蠢欲动的毒物,抬眼四处张望,“这里的确是杀人埋尸的好地方呐!”
族长:“……”
还用她说,地方本就是他挑的,给她葬身的地方,重新拿起木笙吹了起来,蠢蠢欲动的毒物好似受到某种刺激,疯狂,爆燥,腥红着眼冲向了贝心。
撇了眼冲过来的毒物,贝心悠闲自在走去了大石块那边,一屁股坐下,单手支撑着下颔,拍了拍衣服上沾到的泥土,然后等着毒物冲过来。
族长狞笑,眼里疯狂,敢嘲讽他,他一定让这个女人死在毒物的欲火之下,然后被它们一口一口咬碎吃掉,不留一丝肉沫。
看到对面女人走去石块坐,还有闲心整理她的衣服,冷哼,装吧,每个进了这个地方的女人,一开始冷静自持,到最后还不是哭着喊着跪着求他饶命,一想到那种场面,族长心底隐隐有种变态的兴奋。
然而,惊悚的一幕发生了!
冲上石块的毒物们,无视了上面坐的贝心,继续往前冲,爬上了后面的山壁,一层一层往上爬。
“你使了什么妖法?”族长睁大着眼,惊恐地看她,弄不懂那些毒物,为什么绕开了她?
“哎呦喂,族长,你养的毒物太可爱了,知道我是美女,还怜香惜玉呢!”贝心捂着嘴吃吃笑,未了还朝着他抛了个媚眼,“不像族长,心肠歹毒,辣手摧花,像我这样的花容月貌,倾国倾城,你都下得了狠手,简直太不是人了。”
族长:“……”
族长没有理会她的叫嚣,凶狠瞪了眼贝心,狠命地吹他手里的木笙,往山壁上爬的毒物,又倒冲了回来,经过石块又无视了贝心,然后冲向了族长。
贝心拍着石块,‘咯咯咯’笑得那个欢快,指着族长‘哎呦’‘哎呦’叫,眼里的幸灾乐祸不要太明显,“族长,你再加把劲,说不定它们就听你的了?”
族长回复她的就是狠狠地吹笙,赤红着眼,死死盯着地上的毒物,恨不得将它们甩到贝心身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毒物们突然懵头懵脑转起圈来了,贝心看到后又是‘咯咯咯’大笑。
“族长,看来你不太讨它们的喜欢呢,还是你的蛊术失灵了,”贝心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啧啧啧,可怜的小家伙们,被人耍得团团转还不自知。这么美的夜色,小家伙们窝在幸福花丛中,成双成对的交丨配,你偏偏要召唤它们过来,你怎么这么丧心病狂,看不得人恩爱啊!”
“也是,”贝心摸着下巴特流氓地扫了眼他的裤裆,恶意满满地说,“如果没有我们的到来,今晚跟圣女交丨配的就是你了吧!不知听谁说过,为了保证血统的纯粹,近亲结婚的大有人在,哥哥娶妹妹,姐姐嫁弟弟。族长,跟你女儿交丨配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
族长看着贝心的目光好似猝了毒。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被人捅了出来,羞愧的同时又有着别样的快感。
“胡说八道。”族长面上一本正经地怒斥。
“别装了,明明你很兴奋。知道我为什么知道吗?因为圣女的身上沾有你的气息,而且非常浓郁,你们俩背地里偷情很多次了吧!啧啧啧,现实版的乱丨伦啊,不知道村民们知道他们膜拜的圣女,其实是个被父亲睡了的荡丨妇,而且睡了很多次,不知道会怎么样?好期待哦!我的运气真好,一下山遇到这么好玩的事情,看来我的目标也很快实现了。”族长父女的乱丨伦跟她的目标有个屁的关系,不知道这个理论她是从哪里的出来的。
“我这人就是一点不好,特别心地善良,看不得别人受罪,要不帮你一把?”贝心越想越觉得可行,自说自话,还叹息自己心太软,“不过在完成你的愿望之前,我觉得你刚才的提议非常好。竟然想得出跟毒物交丨配的事,可见你想实行很久了,不就是有句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一个愿望也是实现,两个愿望也是实现,不如一起实现好了,不用太感谢我喔,请叫我雷锋。”
贝心说完,抬起右手到胸前,拇指中指一拧,‘啪’,打了一个响扣。
角色对调,猎物成了猎人,而猎人成了猎物。
族长心里隐隐不安,还没等他明白贝心话的意思,还在懵头懵脑转圈的毒物们,突然找到了目标,朝着他汹涌而去。看到毒物们朝着他而来,一直稳操胜算的族长,遽然变色,惊恐地拔腿就跑,边跑边吹手中的木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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