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桃花鱼吗?”
小人儿并未曾见过桃花鱼,只知道它是很珍贵的生物;因此,
求救般的看向了长孙绮云;毕竟,这桃花鱼真正的主人,是她
长孙绮云似乎也颇为意外,一脸茫然。
武玉娘粉面含怒,用怨怼的眼神望着小人儿:“刘苏年纪尚浅,
无知、不懂事,奶奶可以原谅你;但是,同样的错误,
希望你不要再犯;否则,会害死人的!”
几步之遥,王碧兰在窃笑。
白旒苏急忙上前,揽过小人儿,护在身后。“娘亲,
那几只桃花鱼,是小狗听了奸诈商贩的花言巧语,才买来的,
还请您不要怪罪;至于他要孝敬您的礼物,在我这儿~”
少年说着,呈上了一只纯金袖钮。
武玉娘收下金袖钮,面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白旒苏则是握紧了小人儿的手,给予他最起码的安慰。
刘家人为武玉娘做寿,排场十分奢华;一整日的热闹之后,
刘苏闷闷不乐的坐在石阶上。他没想到桃花鱼是假的,因为,
长孙绮云将它们送给自己的时候,表情很真挚。
同样令他意外的,是白旒苏;
他没想到他会为自己准备好贺寿用的礼物。
本来还在想着:要讨好旒苏的娘亲。不想弄巧成拙,如今,
那女人反倒更讨厌自己。
长孙绮云走近了小人儿,一脸愧疚:“刘苏,抱歉;‘
桃花鱼是假的’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
刘苏没想过长孙绮云会解释,因此,面对着她满是歉意的脸,
难免不忍:“都是我的错,非要找什么桃花鱼,
非要取悦旒苏的娘亲。至于整件事,我相信其中必定有隐情,
长孙小姐,您不要再自责了。”
女人心怀感激的朝他微笑,她自己也不懂:
自己明明讨厌这孩子,为什么,还要向他解释。也许,
是不希望看到他那双明亮的眸子里,充满疑惑与悲伤。
白旒苏寻找小人儿,许久,才终于发现了他的所在;
一见长孙绮云在场,少年难免愠怒;走过去,
挡在了女人和小家伙之间:“你故意要让小狗难堪,对不对?”
长孙绮云一脸无辜:“相公,不是那样的!”说着,
纤纤素手握住了白旒苏的腕:“是我答应将桃花鱼送给刘苏,
以便他将它们当做贺礼,献给婆婆;但是,
我并不知道桃花鱼是假的,请你相信我。”
白旒苏面无表情,甩开了女人的手:“我不想听你解释~
长孙绮云,你我自幼便指腹为婚,如今又是奉皇帝旨结姻;
若你对小狗好一些,我自然会对你好一些,若你想要伤害小狗
,那么,就做好死的觉悟。别以为我在说笑,
我白旒苏的绝情是出了名的,这不是在吓唬你!”
眼泪夺眶而出,长孙绮云怔怔的望着少年,满心疼痛。“相公,
我是真的毫不知情,是真的!”
白旒苏不予理会,将小人儿抱起,兀自转身离去。
“相公,相公!相公……”长孙绮云声声呼唤,
却不见那少年有丝毫动容。一时间,芳心破碎,痛哭失声……
“小狗,今天的事情,不需要放在心上。”
白旒苏柔声安慰小人儿,不希望他因为桃花鱼的事而烦闷。
小人儿将头依在少年肩窝,嘟着嘴巴,一脸惆怅:“
本想取悦旒苏的娘亲,结果……”
白旒苏轻笑着吻上了小人儿的额头:“我说过的吧,
你只要取悦我就好了,在乎那个女人的感受干嘛?”
“说起来,旒苏,那只金袖钮是怎么回事?”
小人儿手抓紧少年的衣襟,探究之意呼之欲出。
“因为不想你为娘亲的寿辰伤神,所以早就准备好了金袖钮,
决定将它当做你送的贺礼;只是,没有提前告诉你。”
刘苏听了白旒苏的话,只觉得心口悸动:他,为了我,
考虑了如此之多。
小手勾住那人的脖颈,刘苏主动吻上了那人的耳垂:“旒苏,
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好?”
“无聊的问题~”白旒苏回吻小人儿:“因为喜欢啊~小笨蛋~”
……
京城,景瑞王府
李流岚逗弄着一只凤头鹦鹉,百无聊赖。
“主子,您再稍微用一点力气,它尾巴上的羽毛就掉了。”
喜宝儿看着自己的主上,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忍不住要多嘴
李流岚看了下凤头鹦鹉:果然,在自己指头的揉搓下,
它的翎羽已经泛起了毛绒。慌乱的收回了手,
景瑞王爷李惑朝着自己的家臣假笑:“喜宝儿,本王不是故意的
~”
喜宝儿被他的表情弄得忍俊不禁,无奈的凑上前去:“主子,
其实还有另一个问题~”说着,朝那鹦鹉扔了几粒葵花籽。
凤头鹦鹉一边啄着葵花籽,一边发出了声音;虽然不甚清楚,
但总归是能让人听得懂。“本王居然~本王居然~啊!本王居然~
”鹦鹉不断重复这样的一句话,听起来很古怪。
“主子,这只鹦鹉来王府三年了,什么都没学会;然而,
一夜之间,它学会了四个字!”喜宝儿的言下之意:
李流岚重复这四个字的次数过多。
李惑难免有些尴尬,哀怨的看着喜宝儿:“本王很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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