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今天起,每天第二更时间改为点,求订阅,求月票)虞孝仁回头冲那斥候使了个眼色,斥候会意,忙向前扑身跪倒在杨广脚下,指天起誓道:“小的情愿以身家性命担保,宇阅如今就在元尼那寺中,只是寺内寺外有数百名突厥军士把守,王爷要派军出关,须得多派些人马才行。”
“鲜于罗,齐安公带人巡视长城沿线,可曾返回并州?”杨广沉吟着点了点头,向鲜于罗问道。
“据小的所知,齐安公尚未返回并州,骠骑营现在仍由段达将军代为统领。”鲜于罗听得虞孝仁催促杨广下令派兵出关,揣摩着杨广问话的意思答道。
“那好,你去传段达来此听令。张须陀,替本王备好‘铁蹄龙’,且在宫门外候着。”
“王爷,您这是要?”虞孝仁听杨广要张须陀备马,似乎猜到了什么,忙问杨广道。
“既是大哥传命我办的事,本王自然要亲自统军出关,前往元尼那寺捉回宇阅喽。”杨广轻松地答道。
“王爷万万不可。”虞孝仁大吃一惊,忙开口劝阻道,“王爷乃千金之躯,且是全军主帅,岂可亲临险地,贸然出关?求王爷颁下一道将令,末将愿率三百轻骑出关,斩下宇阅的首级回来向王爷交令。”
张须陀、鲜于罗两名近卫也忍不住力劝杨广道:“无论王爷想要哪个的脑袋,只须传下一道将令,小的们皆愿为王爷效力、办差,但求王爷不要以身犯险哪。”
杨广用令人捉摸不定地瞧瞧虞孝仁,又看看张须陀、鲜于罗二人,把手一挥,说道:“尔等都不必多言了,大哥位居东宫,与本王便有君臣名份,这世上岂有君上有命,做臣下的不亲历亲为之道理?本王决意已下,要亲率兵马前往元尼那山,捉那宇阅回长安,向大哥复命。尔等尽管照本王方才的吩咐去办吧。”
正是由于对自己这场穿越起了疑心,才使得杨广急中生智,动了要借亲率兵马出关的机会,来证明穿越真实与否的心思。他是在想:若还是场游戏,我一旦不按常理行事,说不定就会将一切打乱,逼得那位游戏操控者再次现身,否则的话,即便自己因此遭遇不测,大不了也只是再死上一回,没什么可怕的。
然而,虞孝仁等人哪儿知道杨广突然要亲率兵马出关是另有目的,听杨广话说得十分决绝,料想单凭他们这些人是断难拦阻杨广亲身犯险了,虞孝仁便找了个借口,起身送张须陀、鲜于罗出殿的机会,凑近鲜于罗耳边,低低的声音提醒他道:“速去将此事向王妃禀明。”
鲜于罗恍然大悟,出了正殿,急匆匆地奔萧厄所居晋阳宫寝殿的方向去了。
杨广坐在晋阳宫正殿等了足足有近一个时辰,仍不见张须陀、鲜于罗两人回来复命,心中不禁焦燥起来,正要吩咐人去找两人,忽然听殿外的侍卫大声通禀道:“王妃前来求见王爷。”
自两人成亲,共居一处以来,杨广素知萧厄与母后独孤伽罗大为不同,平日里从不喜参与政事,每每自己像以往与安若溪同处时,要向她提说起行台政事时,萧厄都会旁顾左右而言它,将话题从政事上引开。并且,自从两人在正殿举行过婚礼之后的近半年时间里,萧厄从来没有迈进过晋阳宫正殿一步。今天,她怎么来了呢?
杨广乍闻萧厄不请自来,已至殿外要求见自己,心中一惊,眼光自然而然地掠向陪坐在下首的虞孝仁,依稀察觉到他听到萧厄已来至殿外的消息时,脸上隐现喜色,便猜到了几分萧厄的来意,遂向殿外吩咐道:“本王正在和军中将佐商议紧急军务,请王妃但回寝殿安心歇息吧,待本王军务一了,自会到寝殿与她见面的。”
竟是连晋阳宫正殿的大门都不准萧厄踏进半步!
他话音未落,已见萧厄从殿外珊珊走了进来,抬眼与虞孝仁交换了个眼神,敛衽冲他说道:“妾身不敢搅扰王爷商讨军务,只是今日与若溪到后苑放鹰捕猎时,突感身体不适,待回到居处才发现……”她边说边冲虞孝仁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和殿内的其他人暂时回避。
虞孝仁见状会意,忙带着殿内其他人等退到了殿外。
“王妃发现了什么,如此焦急地跑来正殿寻我?”杨广面露不悦之色,也不请萧厄坐下说话,径直问道。
“禀王爷,妾身已是有孕在身的人了。”萧厄有些难为情地低眉轻声答道。
“这是真的吗?你真的怀上了……?”杨广也不清楚自己听到萧厄怀有身孕的消息,是惊大于喜,还是喜大于惊,忙起身来到她面前,伸出双手扶着她问道。
“所以,还望王爷千万不要轻赴险地,免得妾身担惊受怕,伤了胎气……”萧厄见杨广对自己如此体贴,心头一热,遂照直劝他道。
“王妃此来,为的就是此事吧?”杨广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转头向殿外叫道,“赤芍,绿萝,你们进殿来,速扶王妃回寝殿安歇,稍后,我会差郎中去为王妃把脉、诊视的。”
萧厄原是得了鲜于罗的报信,灵机一动,才想出这么个办法来婉言相劝杨广不要亲自率军出关的,不想却似乎被杨广一眼就瞧出了其中的破绽,听得杨广要找郎中入宫替自己把脉、诊视,心下不免感到一阵慌乱,脸上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怯意来。
杨广将萧厄的神色瞧得清清楚楚,对事情的来龙去脉隐约猜到了几分,遂好言劝说萧厄不必挂念自己,只安心回去休养即可,把萧厄连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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