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蓉一夜未睡。
她吐了一夜。
尽管她的凤目之中充满了血丝,
但是她的眼睛却瞪得大大的。
满满的惊奇与不可思议。
“没死,他没有死!”
“他真的没有死!”
祝蓉心中狂喜地喊道。
该死的,我终于不恶心,不吐了。
该死的,终于有男人接近我,可以不用死了。
该死的,我终于成为一个正常的女人了。
该死的,该死的诅咒,去你吗的!
二十五年没有一个男性朋友,
被男人碰一下手都要恶心,吐上半天。
衣服被男人碰一下,就绝对会扔掉。
二十五年来,
她渴望男人,又讨厌男人!
……
祝蓉的一对凤目之中充满了泪水。
欢喜的泪水。
“我承认握了你的手!”
“在你的身边睡了一觉。”
“但是除了这些,“
“我们并没有进一步的接触。”
“你哭什么啊?”
假装熟睡的楚凡,
突然睁开了眼睛,十分诚实地说道。
“我高兴!”
祝蓉回答,声音之中并未有寒冷。
“嘿嘿,被我的魅力深深打败了吧?”
“花花妈,告诉你,这才花费我五成的魅力。”
“若是发挥十成,昨晚你就献身了!”
楚凡听到祝蓉的话,顿时喜笑颜开地道。
接着身体动了动,
打算换一个姿势,继续睡觉。
“什么东西,你携带了武器?”
祝蓉皱了皱眉头问道。
楚凡的心脏狠狠地一颤。
艾玛,花花妈这是在暗示他吗?
晚上的百般挣扎难道都是在演戏?
早上才是她春意盎然的时刻。
不错,早上也是他战斗力最足的时刻。
“花花妈,我们在这里不好吧?”
“还是进房间里做比较稳妥。”
楚凡翘着嘴角,
锐利地双眼之中光芒四射,
盯着祝蓉,贱贱地说道。
尼玛,做你个大头鬼!
握了一晚上的手,还想得寸进尺?
臭不要脸的,还不从沙发上滚下去。
祝蓉恢复了冷若冰霜的模样,凤目中一片冰寒,
轻声说道:
“给你十秒钟的时间,从沙发上滚下去!”
“否则后果自负。”
“花花妈,你先松手。”
“你不松手,我怎么能离开。”
“你轻点,轻点!”
“它断了,你的后半生便没有幸福了。”
楚凡弓着身体,一脸猪肝色的说道。
尼玛,真是凶残啊!
直接上手了,完全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被祝蓉抓住命根子的楚凡,
颇为无奈地坐在沙发之上。
“怎么样?”
“亲自检验了一下咱的本钱,合不合格?”
“达没达到花花妈的标准?”
……
“滚!!!”
“哎呦,断了,断了,轻点……”
……
杭市中心的一家粥铺之中。
“先生,这是您定制的杭市早报,最新的!”
一名戴着眼镜的青年将一份报纸放在餐桌之上,
微笑地说道。
然后坐下,低头喝粥。
坐在他对面的中年男子,放下了筷子。
翻起了报纸。
夹在报纸中的一张张照片显露出来。
中年男子的双眼陡然间大亮,
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小浪蹄子,这回你不能抵赖了吧?”
“不喜欢男人?”
“哪有不喜欢男人的女人!”
中年男子放下手中的照片。
装模作样的翻了两下报纸,
一脸狂喜地自言自语。
“出个价,我买了!”
中年男子双眼盯着报纸,
对着喝粥青年说道,十分地谨慎。
五分钟之后。
戴眼镜的青年满面春光地走出了粥铺。
三分钟之后。
中年男子同样走出了粥铺。
只是他的手里多了一份报纸。
杭市龚家。
龚晓凤最近春风得意。
早上从美梦中笑醒之后,
破天荒地走出房间,进行的晨练。
“龚晓月,谁让你出房间的?”
“爷爷批准了吗?”
“还不滚回房间,否则我喊人了!”
晨练中的龚晓凤,没跑几步,
竟然看到了形色匆匆的龚晓月。
所以她停下来,皱着眉头喝道。
两天后就是她与唐大公子结婚的日子,
而龚晓月则是她结婚的筹码,
她可不想龚晓月出什么幺蛾子。
龚晓月停下了脚步。
她转身望了龚晓凤一眼,皱了皱眉头。
没有说话。
“看什么看?”
“我龚晓凤是你可以直视的吗?”
“你要记住,我才是与唐大公子结婚的主角。”
“长的好看有什么用?”
“玩物,你只是一个玩物而已。”
龚晓凤见龚晓月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开始了大声的训斥。
啪!
就在龚晓凤得意洋洋,显得她高人一等之时,
龚晓月竟然出乎意料地打了她一个嘴巴。
“你敢打我?”
“你个贱人、****,我抽死你!”
挨了一嘴巴的龚晓凤不干了。
宛如炸毛的公鸡一样,眼珠子瞪得溜圆。
抬手便向龚晓月抽去。
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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