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健像只恶狗一样,面目狰狞的怒吼:“你叫谁是狗!”
朵朵清冷的笑了两声,挑眉藐视着孙子健,言语间极尽挖苦之能事:“当然是你!还有谁?你怎么这么没有自知之明!”
孙子健恼羞成怒,但不敢动手打她,他怕打了朵朵,引来陶爱家的报复,因此两个拳头在身侧握得紧紧的。
他气愤的厉声质问朵朵:“你为什么要无中生有中伤我?我什么时候猥亵过小女生?”
朵朵挑眉鄙夷的看着孙子健:“你怎么没猥亵?我几次都看见你在爱云身上拍拍打打的,你一个男老师在一个女学生身上拍什么拍!打什么打!”
朵朵忽然一把揪住孙子建的前胸衣襟,脚下步伐一转,和他调了个儿,现在是孙子健背对着校园,而她面对着校门口。
朵朵一字一顿清晰道:“我警告你,你少打爱云的主意,你若伤害爱云一分,我定会要你付出十分!”说罢松开手,挑衅的冷冷的注视着他。
孙子健被朵朵嚣张的气焰气得失去了理智:“你让我不伤害爱云是吧?那老子现在就来伤害你!”说着就要把朵朵往路旁的小树林里拖。
“你这畜生,想伤害谁!”一声断喝在孙子健的背后如炸雷般响起。
孙子健惶恐回头陪着校长走了过来,他都吓傻了,不错眼珠的盯着校长,结结巴巴的说:“校……校长怎么会在这里?”
校长冷哼一声:“幸亏陶爱家同学无意中看到你拔陶朵朵同学自行车的气门芯,连忙报告了我,要我跟着陶朵朵后面看看,你会不会对陶朵朵同学不利,不然还不知道我们老师队伍里竟然还混进你这种无耻之徒!”
孙子健一听这话,瘫软的坐在地上,他万万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惜现在明白已经为时太晚了。
朵朵通过原主的记忆,知道孙子健是个呲牙必报的小人,算准了自己摆了孙子健一道,孙子健必定会找自己的麻烦,所以当孙子健留意她的时候,她和陶爱家也挖了个坑等着孙子健来跳,孙子健还真迫不及待的跳进去了。
陶爱家把朵朵的自行车扶了起来,装模作样的检查了一番,对校长说:“这辆自行车是朵朵才买的,这么一摔掉了好几块漆,得要孙老师赔。”
校长道:“损坏人家东西当然得赔,放心,我会给陶朵朵同学一个公道的。”
陶爱家见校长这么说,便没再多说,推着自行车和朵朵一起回家了。
校长看着他兄妹二人走远了,这才放孙子健走。
他之所以不急着放孙子健走,是怕孙子健追上陶朵朵兄妹两个对他二人不利,当然这一点是校长多虑了。
孙子健垂头丧气的回家,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明天校长会怎样处理自己,就算是把他调到门卫去看大门他都愿意,但千万别开除他,不然他两头落空,在城里即没工作,在乡下也没地了。
因为自从他在城里当老师之后,户口就农转非了,分土地的时候没有他的名额,他现在是没有退路可走。
走投无路的孙子健茫然的站在大街上发了一会儿呆,只得拖着沉重的脚步向谭香香家里走去,此刻,除了取悦这个老女人,希望她能帮上自己的忙之外,孙子健再找不到第二条可行的方法自救。
可是令孙子健意外的是,这次谭香香对他很冷淡,既没让他坐,更没把他往自己卧室里带,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怎么不知好歹的跑来了呢,之前有人爆料你学历差,虽然我从中为你斡旋,总算保住了你的公职,但是也引起了他人的怀疑,我们再接触下去,势必要事情败露,你赶紧走吧。”
孙子健闻言,只得灰溜溜的离开。
刚走出离谭香香家不远,忽然头顶一黑被人套了麻袋,他还来不及叫唤,就被人隔着麻袋捂住嘴巴不知拖到哪里,然后是噼里啪啦一顿狠揍,揍他的人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孙子健被打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连套在他头上的那条麻袋都不见了。
孙子健又不是白痴,就是用脚趾头猜都知道他是招了朵朵他们的暗算。
孙子健不禁悲从中来,坐在地上嚎哭了一阵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回到了他那个破烂的出租屋。
朵朵买了几斤灰色的纯羊毛毛线,靠在床上在给纳百川织衣服,她决定每天织半个小时,因为朵朵是织的最复杂的那种花样,所以大概一个月之后纳百川的毛线衣才能够织出来,至于毛线裤织起来简单,顶多一个星期完事。
当然,这事得背着纳百川做,不然他看见自己熬夜织毛线衣肯定是不让的。
朵朵正飞针走线,忽然听到了开门声,她连忙把手中的毛线衣往被子里一塞,从床上跳下来,迎了出去。
纳百川一面关大门,一面回头对她说:“你怎么还没睡?”
“等你呀,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事情办的怎么样?”朵朵问道。
纳百川向卫生间走去,用冷水洗手洗脸:“你那个仇人孙子健跑到副校长家里去,大概是想求副校长保住他的公职,我和你三哥在外面等了好久他才出来,所以耽误了时间。不过话说回来,就那窝囊废收拾起来简单,我和你三哥不会吹灰之力,就把他打了一个满地找牙。”
朵朵握拳,竖着柳眉特么解恨的说道:“打的好,打的妙,打得呱呱叫!”
纳百川都被她逗笑了。
朵朵替原主和爱云出了一口恶气,心情不知有多舒
喜欢重生军嫂追夫记请大家收藏:(m.biquwen.com),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