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造化弄人,烈丫头偏逢浪荡子
缘分天定,玲珑女难甩痴情郎
话说陈忆南打翻包蛮子又要打海飞花的歪点子,海飞花看他敢如此轻薄自己,火绒子性格一点就着,手中宝剑挥洒万道寒光直往陈忆南胸前砍来。陈忆南轻一纵身好似花间蝴蝶顺着挥来的剑风飘飘然闪在了一旁,扇子柄依旧搭在海飞花下巴颏儿上。海飞花恼极怒极了,脸颊之上的桃花红登时绽开了出去,手腕又是一抖剑锋一转斜刺里朝陈忆南手背劈了下去非逼着他收回扇子。陈忆南斜眼睥睨剑上白光微微一笑,色迷迷地望着海飞花的俏面儿身子又是一闪竟然晃到海飞花背后。海飞花心中大叫不妙,急忙俯下身子展开地堂刀法便要望陈忆南下盘疾攻。陈忆南圆睁双眼瞅得了海飞花一处破绽见缝插针飞起一脚踢在她的手腕上踢飞她手中宝剑。海飞花只觉腕间一麻心里一慌一个踉跄就要跌倒。陈忆南眼疾手快,惊呼一声“小心!”俯身张臂拦腰抱定自个儿的小美人,双臂一抖就把海飞花揽在了怀里。
海飞花还要来打他,怎奈这浪荡儿里外不一,身子骨儿虽是单薄却生得好大的气力,牢牢困住海飞花动弹不得。海飞花挣扎一会儿,两片丹唇一启现出两排伶牙俐齿,银铃般地说道:“你放开我啦,我与你这鞑子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干嘛老跟着我找我麻烦?你若是真有本事也去搂包蛮子啊!”
包蛮子方才挨他一脚踹在关元穴之上九曲回肠好似断成了几段疼痛难忍,如今见得海飞花被陈忆南困在怀里顿时豪气万丈也顾不上疼痛,从地上爬起来张牙舞爪便要过来撕了这狗胆包天的家伙。陈忆南呵呵一乐:“一只疯狗么,我还怕脏了手呢!”说着,右手翻转一阵,纸扇打着旋儿脱手而出。包蛮子只知道低头猛冲不懂得抬头看路,这扇子轻巧无比又不带一丝声响,扇子边在他小腹上的天枢穴轻轻掠过。只见包蛮子两眼一翻竟然晕在地上了。
海飞花看得分明,知道这是极其高明的点穴手法也不晓得他是何人师承,心里也怪包蛮子傻的可以还真把李一那老鬼头的不动金身的符子当补药吃了?口中却毫不在乎:“你这走江湖卖艺的把式练得倒也可以了只是哄得过别人可入不了本姑娘的法眼。你若真是个磊落丈夫就放开本姑娘,叫我与你家这把烂扇子较量几招!”
陈忆南何等聪明,低下头奸笑道:“你们中原人儿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做那磊落丈夫有什么好?狼山勇士天之骄子长枪快马天下无敌,谁是英雄谁是狗熊还不是由得本王说的算么?嘻嘻,好妹子你只要亲上哥哥一口,哥哥就放了你。”
海飞花瞪他一眼,啐他道:“呸,你个癞蛤蟆!”
陈忆南笑道:“妹子害羞啦,哥哥却是不怕,还是哥哥亲妹子吧。”说着嘴巴一逗便循着海飞花小嘴过去了。
“打搅这位公子了,请问可曾见过石大哥?”陈忆南着急占海飞花便宜,不知道是哪一个狗奴才这般不长眼势问得什么九大哥十大哥的?陈忆南扭过头来看他迷迷噔噔一双老鼠眼,干干净净一张小白脸,皱皱巴巴一身酸布袍,歪歪斜斜一顶书生帽一看便是个没有什么出息的书呆子,陈忆南更是没有半点好气,骂他道:“书呆子滚开!再要妨碍老子的好事情,当心自个儿脑瓜。”
海飞花也定睛看来正好与那书生打个照面正是王知古,急忙转动一双乌珠,摇起一个脑瓜示意他不要管自己,赶快逃命去吧。王知古此番脑瓜儿倒也挺是灵光,点一点头便走开了。陈忆南赶走王知古才回过头去又要与海飞花亲热,嘴巴才要咬到海飞花的脸蛋,只听“嗵”地一声闷响,一根晾衣服的竹竿子结结实实地塞进他的嘴巴里。
陈忆南嘴上一阵酸痛,匆忙撒开了海飞花,“呜呜啊啊”地叫个不停。海飞花给惹得咯咯地笑个不停,忽地一柄宝剑横到了眼前,她扭头来看,那王知古正站在身后说道:“海女侠,你的宝剑。”
海飞花笑道:“什么女侠不女侠,到头来还需你这书呆子救我性命呢!你叫我飞花才显得自然呢!”
王知古嘿嘿一笑,说道:“子曰:……”
海飞花好不容易夸奖他几句聪明的话儿,王知古又要之乎者也地迂腐了,当下只觉得无趣便要打发他叫几个伙计去抬胡应昌。
那陈忆南嘴巴里塞着根竹竿儿可是吓坏了一干官匪,七手八脚地拥了过去费得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把竹竿拔了出来。陈忆南偷鸡不成蚀把米又羞又恼,啐出带血的两颗门牙在地上,瞧在眼里痛在心里,狠狠地骂道:“好一个扮猪吃老虎的大尾巴狼!看本王今日要替天行道,把你这奸诈小人碎尸万段!”说着展开架势把挡路的小喽啰挨个地丢出丈八远,几步窜至王知古近前。
王知古看他发了飙一张脸盘也给气歪了,匆忙拿袖子遮了脸面急急地说道:“这位公子听我一言……”
陈忆南才不跟他罗嗦,扎一个正宗铁桥三马步,双手只在他腰间一搂,腰上发力“呼”把王知古倒拔而起就要摔他个脑白血红。海飞花刚烈如此怎能袖手旁观,手中剑儿一抖又是地堂刀法猛攻陈忆南下盘。陈忆南左躲右闪摇摆不定脚下哪里还有什么根基在?王知古又在头顶上挣扎个不停,陈忆南双手把持不定身子一歪便要倒将下去。海飞花看他破绽已露,抢上前去挥剑望他前胸刺去。陈忆南看她着道,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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