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合单膝下跪军礼相见,肖毅是喜笑颜开的下马将之扶起,口中言道:“张合张隽乂,方才阵上便见厮杀,勇猛不凡,好身手,好汉子,嗯?军侯?那是大才小用了,待会而进城某便要与韩刺史提起。”
见肖毅待己很是亲近根本没有上官的架子,言中还在为他抱不平张合也是面露感激之色,急忙言道:“肖将军谬赞了,合岂足挂齿,倒是将军和定边军之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令合大开眼界!”这番话张合说的是真心实意,方才他已经在城楼上见了定边如何厮杀,当真是一等一的劲旅,而一路随来又见到肖毅计出连环处处抢先歼灭敌军,心中很是佩服。
“哈哈哈,肖某一点虚名不值一提,但我这些兄弟可是真正的虎狼之师,隽乂你说能够统领如此强军纵横沙场岂不是将者之幸?”肖毅笑道,而听将军之言身旁的士卒一个个都将胸膛挺得更高,跟随将军才是幸运。
“将军所言极是,定边军不愧为我大汉顶尖的劲旅。”张合由衷的道。
“那便极好,隽乂你若肯来我定边军中立刻就是曲长之位,肖某从来不会看错人。”肖毅一笑之后却是看着张合极为认真的说道,定边士卒闻之亦是立刻对此人重视起来,定边军的曲长那可不是容易当上的,现任的这几个谁不是尸山血海里滚出来的?且至少还要识得六百个字。
听起来后面一句像是玩笑,但肖毅未来之前在士卒们的眼中它可是比前者更加困难的事情,汉末之时获取知识的途径实在是太少了,便是肖毅竭尽所能的在军中推行扫盲工作也只能做到目前的地步。知识就是力量这句话在任何一个年代都不会错,很多人便是只能做却说不出来。
戍边之时定边军中有一名老兵名为冯俊,每每面对匈奴士卒的骑射之时他根本不会看箭,因为那样已经迟了!只要看对方的速度和出手他就能作出最准确的规避动作,而事后若是什长军侯问起他却是双手一摊什么也说不出来!直到肖毅问起也只是一句,反正就是做了没有理由。
对此恒之倒是极为了解,经过长期的实战和经验累积,在冯俊身上已经形成了一种本能,或者说是肌肉反应。而在肖毅运用高等数学和物理力学方面的知识论证对方箭矢轨迹之后,也不得不承认冯俊的躲避就是最佳的办法!而你跟他说数学物理,怕是双眼一翻还要揍人。
而在肖毅费了很大力气花了三个月时间有针对性的教导冯俊之后,他却能带领士卒开始操练了,看着冯俊眉飞色舞的跟士卒说起什么“鬼祭”,什么“雨潘”,肖毅莞尔的同时也是油然而生一种自豪感,俗话说老兵是宝,这老兵有了知识就是珍宝,他能为你带出一大队的老兵。
说完这句话肖毅看的更仔细,张合的表情先是惊讶,随即喜色一闪而过又是沉默起来,似乎颇为为难,恒之一见亦是心中欢喜,对方肯定是心有所动,只是不便直言罢了,当下又是一笑道:“隽乂不必为难,此事毅自会和韩刺史去说。”此言便是明显在安张合之心了,恒之心道本公子帮了这么大的忙,也不要其他的报酬,一个未来的大将之才便足矣了。
此时黄巾士卒已然被杀的四散奔逃,主帅被擒群龙无首!不到一个时辰汉军已然结束了战斗。留下高顺领军打扫战场,肖毅便先前往定城见过韩馥。远远看见定边旗号前来韩刺史立刻下令大开城门,自己则亲自到门前相迎,不片刻肖毅策骑月照千里白便到了面前,见状亦立刻下马。
“定边军肖毅肖恒之,见过韩刺史。”肖毅双拳一抱微微一躬,论官阶身份韩馥是远在他之上的,别人如此相迎肖大公子可不会失了礼数。
“哈哈哈哈哈,恒之不必多礼,当年在洛阳肖公与馥多有提点,至今尤记心中,早就闻听恒之贤弟少年英杰之名,今日又多亏贤弟前来相救,定边军,首肖郎,名不虚传。”韩馥见肖毅礼数周到,大胜之后亦无飞扬跋扈之气心中更是欢喜,当下也是用平辈相见之礼还道。
“兄长谬赞,此皆毅之本分也,倒是常听父亲说起兄长镇冀州便能安定州事民生富足,乃大汉能吏之表率也,毅亦佩服。”肖毅正色道,这话却不是恭维,也许韩馥别的方面会为人诟病,但治政确是行家里手,有了父亲这层人脉肖毅也愿意向对方学习,毕竟一军一政皆王者不可缺也。
“肖公之赞太过了,贤弟快随我入城,今日大胜定要畅饮一番,你我亦要好生一叙。”韩馥闻言是微笑上前持起肖毅之手便往城内,他是文臣,眼前肖郎既是故旧又是彬彬有礼谈吐有致,不由便有亲近之意。
“呵呵,多谢兄长,这月来行军小弟也是腹中作响了。”这牵手在后世一般是恋爱的第一步,但在此时男子之间却是关系相近的体现,肖毅即使不惯也要适应,当下随韩馥而行口中也是笑道。
“贤弟原来本就辛苦,如今又值大战,理该如此,为兄这定城之中颇有人力军资,贤弟但有所需尽管取之,为兄无有不允。”听肖毅说的直爽更透着亲近之意韩馥一笑慨然道,今日一战定边军也是有所损失的。
“哈哈,兄长之赐弟却之不恭,弟不要兄长与金与银,今日阵上见那军侯张合张隽乂颇有勇力……”肖毅一听急忙打蛇随棍上,和韩馥说话也不用太明,点到便可,虽是有些仓促可为了张合他也不会在意了。
“嗯,可也,隽乂,今后你便随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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