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意思是你们通海镖局的镖车仍在路上,那你们个”
“我们个自然是奉命留在这里等病前辈您的了,您可是风铃镖局的大镖师,吃镖师这碗饭都想要见您一面,我们这小辈的更是朝思暮想呢,所以我们个特地在此等风铃镖局的各位。”
病关索虚眉一遮说道“别说些狗屁不通的人话了,小鬼。”
只见通海镖局的个人站了起来,一人拍着桌子吼道“哼,什么狗屁风铃镖局的大镖师,这次和我们通海镖局的这场竞赛你们必输无疑,既然这场竞赛是看谁家的货先运到落云城,那也就是说在这里把你们风铃镖局的货截了,我看你们拿什么运到落云城。”
“你说什么,通海镖局的家伙们,原来你们想要吃了我们的货,好赢得这场竞赛。”那人刚说完便立刻招致满屋子风铃镖局的镖师们的不满,腾地一下子全站了起来,快把这茅草盖的小酒馆给掀翻过去了。即使这满屋子基本都是风铃镖师的人,但是白龙看着那通海镖局的人竟然毫不畏惧,似乎像是有点本事,否则不敢在这里放出劫人家镖这种大话。
“就是要吃了你们的货怎样?”
“全都给我坐下!”病关索坐在那里喊道,端着的酒碗一下子摔在面前的桌子上。
风铃镖局的镖师才全都坐下去,但是也都带着火气,都是一端着酒盏,一按着刀,白龙感觉这两家镖局随时会大打出。
只见病关索压了一口酒慢慢的说道“一群小鬼急什么,我们风铃镖局本来就是敞开门做生意,吃镖师这碗饭都应该明白既然接了单,这趟道上的凶险自然是要趟一趟的,人家来劫镖我们接着就是了,你们急什么,一点城府都没有。”病关索这话略带教训的口吻对着自己下这群镖师说道,下的镖师只能低头喝酒听着,不敢多言了。病关索又对通海镖局的那人说道“我们风铃镖局向来是亮镖威走货的,别说你们了,就是过路的鬼神也要给上几分面子,放我们通行,敢劫老夫的货,你们个胆子真大啊,你们个小鬼叫什么啊?”
“到底是镖局这行的老前辈了,话语还真是强横啊,既然您老都问了,我们就告诉你的好,我们个就是通海镖局的一等镖师带刀猎犬。”
病关索展颜一笑“原来是李通,李非,李应兄弟啊,你们个最近名气很响啊,看起来接了几个大单子,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还是嫩啊。”
“既然病前辈知道我们兄弟人的名号,何不如弃了这货,认输回去的好,前面的路途凶险,免得病前辈一把老骨头再走了,让我们这些小辈的代劳如何啊?”
病关索押了两口酒笑道“名号不能当做饭吃啊,个小鬼。尤其是吃我们这碗饭的,靠的是本事啊,你们个既然想劫我的镖,让我知难而退放弃这场比赛,那好,就是不知道你们个小鬼有没有这样的本事啊?”
病关索话音刚落,通海镖局血气方刚的带刀猎犬齐刷刷的拔出腰间快刀,风铃镖局这些镖师一看对面人有动的意思,纷纷站起来抽出腰刀,每人腰间铜铃晃动发出一阵阵清脆的铃声,屋内的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病关索却无动于衷的依旧坐在那里,挥示意自己的下全都坐下去。
然后不紧不慢的押着酒说道“你们个跟通海镖局哪位大镖师混饭吃的?”
“人称刀花丛美人笑的刀大红是我们的老大。”
“哦,原来是刀狐狸啊,我和他可是老朋友了,没有猜错,这次竞赛你们通海镖局的镖是那老家伙负责押运的吧,通海镖局用人还真是稳妥啊。”
“病前辈既然知道老大的名号,还是赶快弃货回去吧。”
“我只是说和你们的老大是老朋友了,又没说要放弃比赛,刚才才告诉你们干我们这行的,名号是不能当饭吃的。”
“那病前辈到底什么意思?”
“刀大镖师是我的朋友,他不仁我不能不义,杀了你们个未免有些对不起他,那就让我这把老骨头来代他教育教育你们个小辈吧。”说着话时病关索已经摸了桌上的刀站了起来,见他站了起来,那李氏兄弟紧张了起来,按紧的刀。
“紧张什么,我又没说要杀你们个,你们个轮流和我比试刀法,我看看你们的功底。”
“前辈既然都放话了,我们怎么能不兜着,晚辈李通,前辈面前献丑了。”那李通说着便从怀里掏出十枚鬼头铜钱,放到桌角摞好成一摞,然后挥刀劈下,只见昏暗一道劈铜钱而迸溅的火光,再看过去,那摞铜钱已经齐整整的劈为两摞,桌角无事,铜钱不散,真是好刀法。
可是病关索见了却一笑而说到“刀劈铜钱,全赖刀好,这难道也算是本事。”
“在下李非,献丑了。”那李非端出一个酒碗,在里面倒上酒,一刀贴着碗底横着砍过去,碗身和碗底截然分开,只是碗身落在碗底上面,碗里的酒却一滴也没有流出来,众人惊讶好刀法,连一旁角落看着的白龙都觉得这好快的刀,演的好一出“抽刀断水”
那病关索却又满不在乎的说道“展示刀功却糟践了酒水,浪费,浪费。”
连连看了两人的精湛的刀法,这病关索还不满意,李应便跳了出来端过来一根蜡烛,点燃之后,蜡烛燃气豆大的火苗,那李应看准火苗,一刀挥过,火苗摇曳了一下,其余倒没有什么,众人看着不明所以,唯有病关索说道“要说你们人,也就是这一招还勉强过得去。”
所有人都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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