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第一部车里没有人了,那么也就是说,邵宇民在第二部车里。那么也就是说第二部车里也就四个人,我在想不能恋战,我要把邵宇民赶紧救下来。
后下车的两个人手里可不是空的了,他们手里拿的是棒球棍。我避闪着练过的这个,我在想,这不是办法,让他纠缠住,后来的家伙式就会起作用了。
我蹲身躲过他的横扫,他的力度有些猛了,我的一蹲他扑了一个空,我顺势一肘怼在他右肋上。他一生惨叫,倒下。我松了一口气,而此时那棒球棍带着风向我头部砸来,我向后闪去,那棒紧贴着我的鼻尖落下,我转身回位抬起左腿就是一个长扫,他扑倒,甩出了棒子,另一棒子已经到了。其实拿棒子的只是蛮劲,根本就是家伙式仗胆,我躲过后,顺势抓住他的手腕,起身一拧借他的力踢向那个爬起来的笨蛋,他的手臂就耷拉了下来,棒球棍已然到了我的手里。
我抬手就是一棒,正打在向我踢来的腿上,那小子一声嚎叫,腿肯定折了,我必须让他们不能在追。
那个最笨的还想起来,我一棒也向他的腿砸去,他当时就抱腿翻腾不动。我拎着棒子向第二部车走去。车门打开,副驾驶与司机都下来,每个人手里一把匕首。
我笑了,此时的短刀对我根本不起作用。我向副驾驶的那个奔去,他向我刺来,我向打棒球一样打飞他手里的匕首。他抓刀的手也震了出去,他转了一圈倒在车上。
但是司机的刀已经逼向了我的肋部。
此时那司机手里的刀劲道很大,已经逼近了我的肋部,我来不及多想,向后仰去,一个下腰,虽然躲过了肋部,但是刀刃划破了我的衣服,在我的肚皮上留了一个口子,他看到没有插到我,抬手第二刀就下来,我已转翻身躲过的同时,抬起大长腿向他踢出去,他向后‘蹬蹬’倒退几步。我看了一下肚子前的衣服已经滑开,一股热乎乎的东西留下来,气的我发恨的向他腾身而起,一个‘回转式’砸向他的头部,他闷哼一声倒了下去。
我急速向后门逼去,到了后右门我一棒子砸碎玻璃,我看见后面三个人,一边一个按着中间的人。
那个人一看就是韩国人,他在不停的想挣脱身边的两个人,我长棒一伸一下子怼在右侧那小子身上,他怒了,开门下车向我扑来,就在这时,那个被打飞刀的家伙反应了过来,捡回了刀重新向我扎来。我避让着在车身上滚动,他连续几刀都扎到了车上,刚下车的小子却大力的向我砸来,我躺在机盖上猛抬一脚踢他出去,在一个翻身,接住再次扎下来的匕首,用力飞了那小子的手腕。
正在这个时候,邵宇民已经挣扎到了打开的右车门,我来不及多想对着车里的那个人怼去,他一痛松了手,邵宇民挣脱出来,我对他喊:“大哥,上前面的车!”
我奔着下来的那个从右门下来被我踢到的人逼去,他刚要再次向我扑来,我看着他,步步紧逼,他却在退的时候被一块石头绊倒,我上去就一棒子,而此时那个还在车里的一脚车里一脚车外的小子正要下来,我一个腾空踢向车门,那车门大力弹上,那小子凄惨的一声惨叫,腿折是肯定的了。
我来不及多想,冲到前面的车前搬走一块大石,此时邵宇民已经听了我的话在车上,我赶紧返身上车:“大哥,走!”
他启动车子硬是上了碎石强行开过去,我们向前冲去,他看了我一眼,我笑,摘下帽子。
他看着眼前的我张口结舌,停止了一切动作,不能回神的看着我,我赶紧喊:“大哥,看路!”
他一惊才回神看路!车子一个s型稳住向前驶去。一边看车一边问我:“你。我。。你是谁?”
“我是韩国来的呗!”我调皮的说。
“你?邵氏来的。”邵宇民不知所措。
我向后看了一眼,对邵宇民说:“我是的,我是邵氏派来的。”我看见后面的几个受伤的人有起身上车的了。
他重复着:“邵氏派来的?”
“是的,李建设没有更你说?”我问邵宇民。
“没有,我没有接到李建设的电话,是格杰波切接到的电话转告我的。”邵宇民说。
我终于懂了,为什么会有人捷足先登接走了邵宇民。原来问题出在了那个格杰波切,看来他有问题。难怪他看到我时是那么的诧异。我捶了一下大腿:“原来如此,格杰tm的有问题,多亏我们昨天决定连夜赶来,不然就坏了!”
我向后看去,那辆破车已经向我们追来。
我赶紧邵宇民说:“大哥,现在不能多说,你听我说,你记住!”
邵宇民认真的点点头:“一会要有什么特殊情况,我下去,你赶紧走,去汶川,汶川县城主路上进县城那个主路口,过了桥有一家早餐店,叫什么我不记得,但是是过桥的第二家,门口有一个牌子是‘红景天’口服液,就是那家。你开车就去那里,那里有人会接应你,是一辆三菱越野,接你的人叫林晨,你一定要问清楚。”
“不行,我不能丢下你自己走!”他看了我一眼!
“大哥,你不用担心我,我有我回到那里的办法,也许你到的时候,我已经到了。”我对邵宇民说。
“不,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我还要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邵宇民说。
那部车死死的咬着我们的车没放,我看了一下问邵宇民:“大哥,你熟悉这里的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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