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实习期,没有适应期,甚至来不及给陆元良找一处府邸,杨易便直接让其住进蜀王府开始办公。
杨易有太多事情需要这个酒疯子帮助自己去处理,其中最麻烦的一件事便是大越国王子病重,该如何周旋杨易等人始终没有一个主意,杨易觉得诡计多端的陆元良一定会有应对之法。
谁知道陆元良在大概了解了素格力的事情之后人就不见了,据说是让公孙瑶带着他到大街上溜达去了,说是要见一见蜀中的风土人情。
知道深夜时分,陆元良来姗姗而归,并且回来的时候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气的杨易差点没让铁牛将这家伙扔到牛圈里去。
翌日清晨,杨易早早的来到陆元良的厢房,今日是预定的高层会议召开的日子,他这个新上任的军师必须出来与众人见一见的,即便睡死在床上,也必须拖出来。
不过让杨易意外的,陆元良房间里空无一人,寻来下人一问才知道,这家伙昨日大醉,一觉睡到天亮,早上起来忽然说要吃橘子,而且还不吃现成的,要自己去院子里摘新鲜的。
杨易气的直骂娘,连忙让猴尖儿和铁牛带着家将们前去寻找。
晌午时分,沙马乃古,洪直,刘文徵等一众蜀中高级将领和官员都已经到了蜀王府,众人却发现他们的蜀王殿下面色似乎有些不太好,一个人坐在一边一颗一颗的剥着瓜子儿。
“刘先生,殿下今儿是怎么了?”沙马乃古低声的询问道。
刘文徵苦笑道:“听猴尖儿说是让咱们新上任的军师给闹腾的。”
沙马乃古奇怪道:“额?咱们这脸皮厚的跟城墙一样的蜀王殿下还能被别人给闹腾了?”
“最近蜀中繁琐的事情太多,殿下可能是太累了吧,好不容易盼了个人来帮帮他,结果还是个不靠谱的酒鬼。”刘文徵道。
沙马乃古有些不忿道:“本事没有,架子倒是挺大,那姓陆的不就是个毛头小子么。”
一旁洪直却走上前来,笑道:“乃古兄可莫要小看那人,当年若不是那人,殿下和我们那一万多北军恐怕早已经埋骨戈壁了。”
沙马乃古撇了撇嘴,仍然不服气道:“我听说过你们当年草原突围的事情,我倒觉得运气成分很大,若是换作我来阻截,你们一个都走不出来。”
刘文徵笑道:“乃古将军,殿下乃智慧之人,他所做之事自然有他的用意,我们不用无端揣测。”
刘文徵曾经是一个书生文人,君主思想自然要比沙马乃古强一些,即便他也有些看不明白陆元良此人,但也还是抱着相信杨易的态度来看待这件事。
这时门口一阵吵杂,众人回头看去,正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手里抱着几个大橘子面无表情的走进了大堂,不是陆元良是谁。
陆元良两眼悻悻,泛着重重困意,似乎昨天的酒劲还没过去,也不理会众人,径直走到杨易下首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一片一片的剥其橘子来。
杨易眉头黑成了一条线,硬生生将自己骂娘的话给咽了下去,一挥手,示意众人各自就坐。
“老刘,你说说素格力的情况吧。”杨易将众人坐定后,发声凝道。
刘文徵站起身来,出列道:“情况很不好,素格力病情一直在加重,现在仍然留在慎安城不敢轻易走动。”
“大越国有什么动向?”
“大越国的使者已经到了蜀中,严厉斥责我们的保卫不佳,致使素格力受伤,要我们交出凶手,并且给一个说法,否则将与我们断绝关系。”
杨易想了想道:“可能会发生战争吗?”
刘文徵摇头道:“应该不大可能,毕竟这只是一个意外事件,谁也没有料到,不过即便不发生战争,与大越国断绝外交,我们的损失也是不可估计的。”
杨易眉头紧皱,道:“我们的使者和军医到了慎安城没有?”
“没有,大越国拒绝我们的使者团入境,态度很强硬,我们也没有办法。”
一旁的沙马乃古闻言有些不悦道:“哼,这大越国好生傲慢,竟然敢如此小觑我们。”
刘文徵叹了口气道:“这也是有原因的,大越国一直以来名义上都是大光的附属国,杨杰篡位以后和他们关系甚好,自然就不会和我们走太近。另一方面因为我们蜀中和大越国接壤,曾经因为某些利益问题有过一些小摩擦,关系本来就比较冷淡,这次事件更是雪上加霜。”
众人听闻刘文徵所言,皆是闭口不语,包括沙马乃古在内所有人都明白,与大越国关系交恶,对蜀中目前本来就不顺畅的商道打击无疑是巨大的。
杨易沉凝片刻,转过头看向一旁的陆元良,这家伙从一坐下便一直在那里剥橘子吃,不时还满意的点一点头,似乎很是合胃口。
“说说你的看法?”杨易冷道。
陆元良抬头看了眼杨易,点头道:“恩,味道不错。”
“老子没问你橘子味道,我问的是我们刚刚谈的事情。”杨易骂道,他知道,这家伙心里一定有主意才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谁知陆元良一脸疑惑的看了眼众人,笑道:“你们刚说什么呢?”
杨易摸了摸鼻子,对一旁的猴尖儿笑道:“猴尖儿,去传我命令,我们军师酒精过敏不能饮酒,以后谁敢拿酒给军师喝,以杀人罪论处。”
“啊?什么是酒精过敏?”
“你管那么多作甚,就是不能喝酒就行了!”
“得令!”猴尖儿一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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