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杨易惊道:“苍云寨的大当家是个娘们儿?”
见公孙瑶笑咛咛的看着自己,杨易连忙解释道:“额我不是那意思,只是…土匪不应该的都是那种…那种凶神恶煞,刀疤脸,大金牙的形象么,我看那二当家就挺好的,您这….”
杨易心里补充道:“您这还是做压寨夫人比较好。”
公孙瑶也不介意,笑道:“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杨易耸了耸肩道:“我叫甲包玉,是被你们山寨抓上山的肥羊。”
“你就是那个甲包玉么?”公孙瑶点了点释然道:“难怪你要藏匿起来。”
方才楚东升几人的对话她当然听的很明白,不过能让楚东升这样的大人物表现紧张的人似乎也不会太简单。
想到此处公孙瑶再次打量了一番杨易,道:“听说你是京城来的,京城可有异样?”
“什么异样,我们隔壁刘奶奶家母狗下了八个崽算异样么?”杨易胡茬打混,在没有弄清楚这公孙瑶是友是敌时他不打算与其有太多瓜葛。
公孙瑶似乎看出杨易的顾虑,笑道:“有一个道理不知道你是否明白?”
“什么道理?”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说着话,公孙瑶扬了扬手腕上的链铐,铁铁相击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向杨易示意她是被人绑在那里的。
杨易笑道:“我可没敌人,我现在是你们山寨中的贵客,那二当家可看的起在下了。”
公孙瑶不说话,但铁面具下那双水灵灵满含笑意的眼睛已经表明她根本不相信杨易所说的。
杨易摸了摸鼻子,咳嗽了声道:“那你先说说你的想法,我这人最心疼妹纸,说不定我慈心大发便顺道帮帮你。”
公孙瑶也不介意他胡扯,点头道:“想帮我很简单,把你头上的发笄借予我用一用。”发笄就是杨易头上的发簪。
杨易奇怪的摸了摸头上,将自己束着头发的发簪取下一支,犹豫了片刻还是抛给了公孙瑶。
公孙瑶接过发簪,向杨易点了点头表示感谢,便拿起发簪开始倒弄手中的扣住铁链的铜锁。
在杨易目瞪口呆之中,公孙瑶用发簪细的那一投探进铜锁的锁芯。拨弄了片刻,忽然,公孙瑶眼睛一亮,拿着发簪的那只手手腕轻轻往旁边一条。
“咔!”手上的铜锁应声而开。
打开手上锁链的公孙瑶也不犹豫,右脚往上一撩,脚上的锁头便到了手中。和方才一样,用发簪试探了几下,又是“咔”的一声脚上的铜锁也随即打开。
杨易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该赞叹这公孙瑶开锁的技巧高明,还是该吐嘲这个时代的锁做的也太水了,一把普通的发簪就能打开?
只见手脚都恢复自由的公孙瑶“嗖”的一下站了起来,杨易连忙又退后几步,防备道:“那,你可别乱来,敌人的敌人可是朋友啊!”
公孙瑶又打量一番杨易,笑道:“你这人挺有意思。”随即又道:“放心,你助我脱困,我当感谢你才是。”
杨易连忙点头道:“我也不管你是善是恶,你们是窝里斗还是其他什么,和我都没半毛钱关系。你能放我出苍云寨最好,不能我自己也会想办法。”
谁知公孙瑶摇了摇头道:“你我现在可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想跳船可不行。”
“喂,不带这么过河拆桥的吧…”
“要不然我也让你尝试一下被锁在这里的滋味?”
“哎别…那你总得告诉我你要干嘛吧?”
公孙瑶想了想道:“我是苍云寨的大当家。”
“这你刚刚说过了…”
不理杨易,公孙瑶继续道:“七年前我随父母行商途径此地,被山匪们劫了货物,我父母也被山匪杀害。就在山匪要对我施暴的时候,一个断臂道姑救了我。这位道姑武功很是高强,只几招就杀了那群山匪的领头人,其余山匪也四散而逃。
后来道姑见山匪所作之事很是气愤,便带着我上这苍云寨要为我父母报仇。哪知道当她带着我来到这山寨时,却被苍云寨中的情景给惊呆的。
那时候的苍云寨很穷,非常穷,每天都有饿死的人。稍有些力气的汉子都下山去抓肥羊过活去了,整个寨子之剩下一群老弱妇孺,极为凄凉。那道姑不忍心便没有对山匪痛下杀手,而是带着我在这苍云寨住了下去。
道姑见我一人无依无靠,收了我做徒弟,她教我武功,教我为人,教我如何带着这帮可怜的山匪们努力的活下去。”
杨易听到此处却是没心没肺的笑道:“那可巧的不得了,你有个没手的道姑师傅,我有个没脑子的和尚师傅。”
公孙瑶看了眼杨易,继续道:“三年前我师傅因病去世,丢下偌大的一个山寨给我,虽然山寨的人都很听我的,不会下山去祸害百姓,但我们的日子却是过的很是艰苦。
幸好后来,有一个人来到了山寨。”
“白先生?”杨易道。
公孙瑶点了点头,也不惊讶:“苍云寨没有人不知道白先生,后来他告诉我,其实是我师傅临终前写信与他,让他来帮助我们苍云寨。
不过自从白先生来到苍云寨之后,苍云寨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过,到后来苍云寨的每个人都不再担心吃不饱饭,不再担心熬不过寒冷的冬季,也不再担心去山中狩猎的汉子再也回不来。”
杨易听着对这个姓白的又多了几分兴趣,问道:“那他为什么离开?”
公孙瑶闻言沉思良久,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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