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怎么想的,关我屁事!?
小迷暗翻白眼,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想继续行骗!
她可不是原主!祁三笑一笑,魂儿就没了,祁三说几句似是而非的软话,就恨不能以身相许以死相报。
等等,他好像是认真的吔……难道他对原主是有感情的?
面对深情款款急于解释的祁国瑜,小迷觉得自己忽然变得很奇怪,整个人好像一分为二,理智上她清楚地知道,祁国瑜现在是在表演,是别有意图的哄骗。
可是,看着他难过着急,原本应该是清醒看戏的她,陡然有股不受控制的痛楚袭来,心疼的感觉来得如此迅猛,意识中满是浓浓的不舍,身体在这一瞬间不再受控制,眼底泛红,嗓子酸堵,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他,想要去拉他的手,想要答应他所有的要求,甚至,想要扑进他的怀里,想要去亲吻他饱满的唇……
亲吻?!
小迷大惊,浑身一震,毛骨悚然,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这是原主未消的执念?
不对!
原主不会有这样的欲念!
原主对祁国瑜的感情,纯洁纯粹,不涉及身体**,最亲近的举动亦不过是拉手或轻轻的拥抱,从不曾有过对他身体的渴望。
她所能想到的最亲热的幻想,无非是瑜哥哥拥着她,在她的额头印上一个轻吻,更进一步的不可描述的成人行为,从未有过。
原主是个单纯的孩子,圈子窄狭,身边人也简单。
她心思纯净,在白小迷看来,她对祁国瑜的感情,与其说是男女私情,不如说是精神上的依赖与恋慕更准确。
在她自认与瑜哥哥感情最好最亲近的时候,都不曾有过生理**,没想过要上床暖被窝,如今就算剩下一缕残魂,也不会突然想这个吧?
怎么可能突然起了生理**,想要亲近祁国瑜?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一瞬间小迷心思百转,明明自己对祁三是厌烦不喜的,怎么还会被蛊惑?不受控制似地想要靠近他?
白家心法快速运转着,小迷的头脑逐渐清明,内心的焦燥与饥渴渐渐消失,祁国瑜身上那种令她情不自禁想要靠近的吸引力越来越小,直至完全无感。
他身上有古怪!
经过社会与职场洗礼的白小迷不是单纯如白纸的原主,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与祁国瑜有关,是什么呢?
小迷震惊之余迅速冷静下来,微眯着眼睛,仔细思索着:
动手脚无非通过几个途径,自己与他并未有肢体接触,始终保持着正常距离,与他见面后没有吃过喝过任何东西,不可能被下药。
排除吃喝接触外,似乎只剩下视觉与嗅觉了,总不至于眼睛里看到这个人,就被蛊惑了吧?
没听说祁国瑜练过媚衣功法啊?
何况能影响到她的心神,境界不低,秀姨不会毫无察觉……
小迷望了望神情淡定的秀姨,翠眉微蹙,不对啊,若是秀姨知晓祁三对自己动了手脚,不应该是这般置身事外的悠哉模样!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找不出哪里不对劲,最好的办法是闪人!
小迷面色淡定,语调平缓,无悲无喜:“过往多说无益,礼物我收下了,三少爷请回吧。”
“小迷,你……”
祁国瑜盯着她冷漠的小脸,不可置信的神情中带着一抹受伤,声音中透着无可奈何的妥协:“好,我不说,我陪你用午膳……”
“不用!”
小迷起身,冷着脸道:“秀姨送客!”
说完起身欲离去,态度极其明显,你走不走?
你不走?我走!
祁国瑜愕然,没想到她竟毫不客气直接拒绝,说走就走!
所谓的送客,是**裸的驱客!就差奉送一个“滚”字了!
他在白小迷这里,从未受到过这等待遇,太过震惊,一时反应慢了半拍。
自见面后白小迷的反应,处处出乎他的意料,在成串的打击之下,祁三少爷的脑袋与身体反应都不若平时灵活,等他意识到自己被丑丫头拒绝了,脸顿时涨得通红,火辣辣地像被打了一巴掌,简直是奇耻大辱!
居然被丑八怪拒绝了!
哼,有本事以后都别再来找我!
他腾地站起身来,双拳并握,忍了又忍,才强捱下羞恼之意,勉强维持着风度,对着白小迷的背影说道:“我先回去了,改日再叙。”
说罢,不待秀姨送客,率先自行迈步而去,背影匆匆,仿佛带着几分苍白的故作洒脱。
这时的祁国瑜早将母亲叮嘱的务必要与白小迷用餐的吩咐抛之脑后,羞恼交加,一心想要快速离那张令自己作呕的脸愈远愈好。
胸中怒火中烧,脚下生风,须臾间飘出老远,直到走到距白小迷院子很远的地方,这才渐渐放慢脚步,只觉得空气终于清新了,不再胸闷气短。
想起母亲的反复叮嘱,不由讥笑,莫说他刚才忘了,即便还记得,被丑八怪如此羞辱,他怎可能还腆着脸留下?
几日不见,丑八怪不但容貌更令人作呕,性情也古怪暴戾,越发的令人厌恶了!若不是留着她另有打算,哪个耐烦理她?
低头目光无意扫过自己腰间系着的香囊,母亲还说自己许久未见白家丑丫头,特意让他换身新的外袍,配了新的行头,结果……不识抬举的丑货!
他居然被撵了!
祁三少后知后觉,愈想心火愈旺,,有丑女她跪求的那一天!
她既无情,别怪他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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