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大大大桃子的特点了,对自身手残卖萌党的定位特别有认知,对同类的宽容度也就相当地高……至少在她眼里,智商和她差不多的加伦君她没立场去歧视人家。
这次的搜索就不是先前那样走马观花,或者说杨瑞直觉到继续走马观花的话这个本儿它就绝逼过不去了——再度搜到那个杂物间时这种仔细有了收获,大堆的废旧报纸中掉出来本任务道具:“破旧的剪报本”。
游戏毕竟是游戏,哪怕是解谜副本也不可能要求玩家具备刑侦素质,所以一般的道具被玩家触摸后只会显示直接名称,比如“一把椅子”、“一本书”、“一捆旧报纸”之类的灰字;任务道具在显示上和装备等级是一样的,白字起步、橙字封顶,这个“破旧的剪报本”显示的是蓝字。
杨瑞将这个剪报本打开,发现这个厚厚的本子里粘贴的都是老萨普的相关报道,还以年份做出分类:
1842年,剪报上黑白照片中的老萨普还相当年轻,看上去大约三十来岁,与一群身着盛装的绅士共同举杯。
1845年,老萨普混得更好了,与一位来自法国的贵族夫人携手出席重要酒会。
1848年,老萨普与某位爵士共同举办慈善募捐。
1851年,老萨普在伦敦证券交易所大出风头……
前途一片光明的老萨普辉煌的人生在1852年后出现了转折,负面新闻频出、最为惨重的则是在1860年抛售了持有的运河股票和政府债券,到1862年,报纸对刊登他的新闻兴趣下滑,公司挂牌出售都只占了一个豆腐块大小的版面。
“原来是生意失败才回老家的……难怪呢,私人马车又破又小,身边的仆从还只剩个马夫。”杨瑞看完了把剪报本递给桃子,桃子也装作在动脑子的样儿翻了一遍,再递给加伦君。
“……”加伦君用诡异的眼神儿盯了会桃子,慢慢接过。
找到任务道具对三人有很大激励,接下来的搜索连加伦君都没再继续摆臭脸。一楼的房间搜索了半数时,忽然,玩家们的视觉黯淡下来、整个世界都像是被浇了一大桶墨水、变成暗沉沉的灰白色。
“——惩罚关卡?!”加伦君惊呼出声,连忙掏出匕首、往桃子身前一档。
“诶?”杨瑞还没反应过来,他们站着的走廊两边墙壁忽地跟地震似的使劲儿晃、地板却平稳无比;嘎吱嘎吱的让人耳酸的墙体木板挤压声中有黑色的液态物质挤出开裂的缝隙、缓缓地流淌着、形成不规则的包围圈,将三人圈在其中。
“f……”杨瑞还没喷完那些黑色液态物质就猛地从地板上拔起、以超乎想象的速度把玩家淹没,杨瑞只来得及做出防御动作、眼前一黑一亮,所有的异常都消失了,眼前还是那条冷清清的走廊,走廊上站着三个玩家——
不对。
杨瑞眨巴下眼睛,他看到加伦君和桃子一脸懵逼,也看到了自己一脸懵逼。
……上面这句话没语病,他是真的看到自己一脸懵逼,戴着护目镜都挡不住那股子扑面而来的蠢气,他脑中甚至有空闲冒出这么个念头:卧槽我怎么也有看起来这么傻的时候?
也在这时,系统适时地跳出来刷了一波存在感:
“支线任务已触发”
“《我们之中出了一个叛徒》”
“找出潜伏到玩家中的伪装者,限时三十秒。挑战玩家不可对被伪装玩家直接接触,可使用语言问询。超过时限任务失败,则挑战玩家中任意一人将被伪装者带走。”
“卧槽——还玩这套?!特喵熟人还罢,要都是陌生人怎么在三十秒里面把人认出来?”杨瑞先还庆幸了下自己这不是纯陌生人队伍,0.5秒后他才想起来他的小伙伴是桃子,瞬时小脸刷白。
这个时候的加伦君意外地表现出了可靠一面,想都不想张口就问:“苟利……?”
“国家生死以!”杨瑞眼睛一亮,但是喊完他才发觉不对,怎么还有二重唱呢?一扭脑袋,和他站一排的那个自己也正惊诧脸看过来……
——麻痹光脑当后台的复制品同步玩家语言动作多简单个事呢!!
“李云龙的好基友叫什么?”加伦君也发现到这点了,“别出声、用口型!”
杨瑞紧盯着自己的复制品,对面那玩意儿跟照镜子似地警惕脸看过来、嘴巴无声地吐出俩字:赵刚。
“我日!”加伦君恼火了,这个惩罚关卡的挑战者是他和旁边的妹子,他是不可能把过关失败的责任往妹子头上甩的,进本一小时后首次表现出配合态度——这也是加伦君这个中二青年身上为数不多的闪光点了,丫特别排外……换个说法就是极端内护。他要是看不上的人,那么自损一千伤敌八百也要给人找不痛快,但要是这人可以、是自己人,那么内护起来也是完全不讲道理,乃至自己吃点亏、面子受损、逼格保不住都不是问题——桃子无意中释放的善意让加伦君认为这妹子至少在这个副本里是临时队友,那么他就会自发地保护桃子并为桃子通关作出努力。
极端内护当然不能说是优秀的品质,但却是作为团队领导人绝对不能或缺的素质。我们常常在影视中见到某些大人物弃卒保帅、塑造大人物冷血理智冷酷的形象,但老实说吧,这种大人物不管是现实生活还是网络游戏内都混不长久。都不用去学什么厚黑,你连自家已有的小弟都没有内护到底的想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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