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咱家倒要听听是什么事了。”也不差这一会儿,辛夷停下准备看看李祥英能说出什么花样。
“小的知道您喜欢十几岁的少年,其实您又何必舍近求远呢,这宫里有个让高位妃子都极为宠幸的太监,听说他那方面可是非常厉害的,能让人欲仙欲死,身体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要不是变成了太监,可就是纯阳之体。”其实李祥英哪里知道事实,他不过是编造着,只要能换回自己的命,什么不能编,他能混到太后面前,靠的还不是一张嘴。
纯阳之体?辛夷眼睛一亮,他口味很多变,男女都可,唯独纯阳的身体没碰到过。
“哦,是谁?”
“您或许见到过,他是曾经德妃现在瑾妃面前的大红人,伺候过皇上、太后,职位也不低,从三品呢,叫傅辰。”
准备离开的夙玉,听到这两个字,脚步一顿,只是在场的两个人都没发现他的一样。
“是他……咱家的确见过。”自从上次看到国师带着个太监出现他就注意了,因为那太监给他的感觉与普通太监相比有些不同,事后辛夷也有打听过傅辰,知道他的名字,本来李祥英不提他也忘了,现在被说得蠢蠢欲动,的确想讨来玩玩,相信皇帝应该不介意给他一个奴才吧,“这事咱家就先谢过了,对了,你想要咱家帮你什么?”
“小的自从见了辛爷后,就被辛爷的才华气质折服,想要追随您,不知您可否请皇上将奴才赏给您?”
讨一个是讨,两个也一样,辛夷觉得不是什么难事,而且这个老太监很了解晋朝,正好可以打听不少事,便随口应了。
这边夙玉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将门关上,脸上柔媚才完全退了下去。
他缓缓走向室内,见到那人已经坐在桌子边给自己斟茶了。
“您怎能自己动手,还是奴才来吧。”
傅辰微微一笑,“什么奴才不奴才的,你我都是伺候主子的,分什么高低?”
傅辰只比李祥英早几步,两人出的城门不同。
早在辛夷等使臣来晋朝的时候,傅辰就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了,两个国家,一个是与羌芜临近的暨桑国,羌芜才刚和晋朝打完,这边暨桑就进贡了那害人的东西阿芙蓉,另一个臻国虽然很小,但却不能小觑,它与晋朝北部接壤,有一个著名的杜喀港口,海上贸易很发达。
完全不同的两个国家却同一时间在不是进贡的时节派人前来,臻国更是连把持朝政的辛夷都来了,他闻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这是在搞政治心理战,或者说这是有预谋的,傅辰现在还不能做定论,虽然现有的消息还不足以推断出来其中的缘由,但不代表一点反击都不做。
“与这个无关,对奴来说,要不是您……”夙玉有些激动辩驳。
傅辰认识他,也是巧合,那时候知道十二位虎贲进宫,傅辰与七皇子也算统一战线,七皇子将自己在京城的几个情报点告诉过傅辰,让他想办法做些事改变时局。夙玉也是被虎贲的人从小训练的,只是训练的方向不同,他是专职以ròu_tǐ为交换的。
他今年也不过十七八岁,在傅辰来找他的时候,他那时候正接待一个有虐待癖好的朝廷大员,几近生死。
也不知傅辰用了什么办法,让那个官员再也没找过他做那事,后来才知道那官员回家后就生了重病,一病不起。
那官员是大皇子邵慕戬外公郭永旭的门生,御林军统领,也就是鄂洪峰的上司,位列一品大员。
如果鄂洪峰懂得抓住机遇,这可是他升职的好机会,就是抓不住,被其他人截胡了,也没什么,皇城内的治安让大皇子一派的人把持着,相信其他皇子早就不顺眼了吧,能把这池水搅浑了才有更多机会。
“那不过是巧合,我也只是个阉人,能互相体谅的就体谅吧。”傅辰笑道。
夙玉起身从热炉上取了水壶,为傅辰重新泡了一杯。他一举一动都非常赏心悦目,无愧为小倌馆的头牌之名,“您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奴是说不过您的,不过奴心里是记着的。”
我是个物品,被买走了后就是工具,只有您把我当人看,不是一条畜生。
倒完茶,夙玉才将他听到的话与傅辰说,又将李祥英的容貌叙述了一遍。
“您识得此人吗?”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消息。不必担心,我料想他会出招,只是没想到他会如此。”傅辰表示知道,脑中迅速想着应对之策,又问向夙玉,“这些日子苦了你,辛夷此人防心极重,要取得他的信任并不容易。”
“这本就是奴的工作,只是那药,奴到如今都不知是何效果?”傅辰吩咐夙玉,在交欢时给辛夷塞些药,能助兴。
当然,辛夷是去了根的,床上自然是由夙玉为上,要做些手脚并不难。
“让其性欲旺盛,时日久了,就会神志不清。”也是这药的影响,让辛夷对夙玉欲罢不能。
药是从鬼才梁成文那儿来的,那人从小走遍大江南北,见识了得,奇怪的药材有不少。
“您是……想要他的命吗?”比如暴毙在床?这或许是最合理的死法了。夙玉问道,在傅辰让他给辛夷下药的时候,他就猜测傅辰根本没打算留下那个太监的命。
傅辰微微一笑,像是在否认,“我怎么有胆子呢?”
辛夷一死,届时臻国必将大乱。辛夷提出晋朝出兵,就归附晋朝,但这历朝历代,归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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