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比现在身份稍微高一点,生活好一点,又没脱离出“无足轻重可以反复刷新”的职业,都是低等级n趋之若蚁的梦想。
漠寒当然猜不到这些镖局的人在想什么,他只是很受桑,九州果然是来破坏玩家美好想象的,武侠跟电视剧里都会有马车里因为挨得近捞到豆腐无数的镜头描写,让漠寒这个亲身体验的人杯具的告诉你——除非是谢紫衣那架看上去普通,实际上奢靡无比又有高手充当马夫的马车,否则坐古代的马车,足够颠得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有木有!
靠在车壁上还没觉得怎么苦逼,最多不舒服跟着上下起伏,但抱在一起的时候,连紧紧相贴的姿势都不好维持啊,谁说马车的颠簸是有节奏的?除了官道以外的路会平坦吗,会有规律的出现同样大小的石子吗?马车行驶的时候经常一边高,一边低!左右摇晃不定,漠寒估计要是kiss的话,百分百能把牙床磕到,这叫血光之灾咩?穿越yy害死人,他绝对不相信谁能在城外的普通马车上那啥啥,天下第一都没用好吧!
武功高没错,但是你不能用千斤坠啊,用了那马车还能跑得动吗?!
所以漠寒十分不痛快的撩开帘子说:
“进城就能分道扬镳了,光天化日之下京城难道还会有打劫的吗?”
“不不,小的怎么是那意思呢!”那趟子手朝前面一努嘴,“不知道怎么的,京城戒严呢,进去都要盘查,到时候…”
后面的话显而易见,不让兵丁搜马车是不可能的,没见着前面的女眷都受到惊吓,那管家好说歹说,又塞钱又赔礼打哈哈,才算让马车平安进了城门嘛。
漠寒眉头一皱,话说起来,谢紫衣这一身衣服实在也太招眼了点。
出绝尘宫的时候,谢紫衣是打算以“梁先生”的模样出去的,衣服啥的到京城再换,省事多了。但湛罗真人死活不肯,说藏头露尾非名门正派所为,他从来不穿不符合身份的衣服,要乔装他就要装到底…
但这种盘查法,多浪费时间,多哽,到了亮身份的话还要装13说几句!太挫了!
漠寒一低头,缩回去对谢紫衣说:
“梁先生,我现在身上就五两银子。”镖局的酬劳。
谢紫衣也听到外面的话,但对漠寒这样明显思维跳跃严重的话,他明显反应不过来,只能挑眉:“所以?”
“我相信梁先生身上也只带了银票,不会有碎银甚至铜板的吧!”
“当然。”
而且一路上都没去城镇,更没有用钱的机会,都靠漠寒抓几只兔子鱼啥的去村落里换菜包子馍馍,其实谢紫衣觉得这次出门完全没必要带钱,如果不是侍女们说啥也要塞给他,她们又一致怀疑瞥漠寒,同仇敌忾认为某道士能养得起自己就不错的表情…
“那么不给这家镖局带来麻烦的话,我们还是得单独进城的对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们没铜板交城门税啊!”
“……!!”
谢紫衣扶额,深呼吸,很好,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那你打算?”
“啊哈,不就是城墙吗!直接过去好了!”漠寒得意洋洋的说,“反正九州系统已经全京城暴露我们行踪了,就无需遮遮掩掩!城门税,我不从城门过,就不需要缴税么多天经地义!”
够了漠小寒,没看见你家boss看你的眼神怪异吗?
“梁先生?”
“…好,就这样。”(九州:谢紫衣,我看错你了!)
“其实,我还有万两黄金家当的!九州就是说我不符合条件不肯给我!”漠寒又喃喃,然后很果断一掀帘,脚一踩车辕,能在南岩观万丈悬崖上下自如的轻功,当然在九州里绝对是不错了。
虽然他没几步就到城墙下了,但斜踏墙砖借力提气的时候,蓦然看见紫影掠过自己身边。
漠寒默默表示,还好从来就没用轻功追过梁先生,不然多要命!
他是囧得很无语,但别人却惊得没语言了,那是城墙吧!京城的至少有二十来米高吧!就听说过游龙功贴着墙壁能够往上窜好几尺,但不是这样将斜面当平地一踏而过,轻轻松松,袍袖轻拂,十几步就踩上了城墙垛口吧!擦,武功真是太不科学了!
城门官惊得仰头看,结果他没练过铁板桥,仰过头支撑不住直接摔倒,后脑勺着地,直接晕厥。
城门上五城兵马司的官吏抖着脖子,就差没连滚带爬跑来,毕竟这城墙跟宫墙不一样,舒重衍能一翻过就扬长而去,但城墙的厚度,从歇后语就能知道了吧!城门洞有多深,城墙上就有多宽,毕竟要方便守城防卫,所以漠寒跟着谢紫衣落在城墙上时,还有好一截路。
“国,国…国师大人!”
几个n一头栽过来,愁眉苦脸还没等得及说啥,就听到身后一声大喝:“你就是漠寒?敢自称天下第一?也太不知天高地厚!”
漠寒瞄了那个将军打扮的大汉一眼,然后看谢紫衣。
谢紫衣也言简意赅的给他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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