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坐着步辇去了鸳鸾殿。正殿内空无一人。小崽子不可能等到这麽晚,大概早回去了。
为了不要打扰婴儿跟产妇休息,我让宫女不要通报,自己悄悄地进去。
刚靠近门口,就听见n的声音。
他说:…f要是知道,也会很高兴的。
a婕妤还是那种不咸不淡的语气回答:多谢陛下,但愿如此吧。
原来她对皇帝也这麽冷淡啊,完全听不出来他们刚一起生了个孩子。
但是n说的f又是谁呢?
我进去看了小皇子一会,就回来了,n还留在那呢。打完这篇帖子我就要上床了,也没剩几个时辰可睡。
我看明天请安就免了吧,让她们都去看看小皇子。
是说,刚刚在鸳鸾殿,n说他已经帮孩子起了名字叫lat。
a婕妤听了只是淡淡的谢过,没有很高兴的样子。废话,要是我连身边的宫女都叫若樱,你却把我儿子取叫at,我也会不爽的好吗。不过我的宫女叫翠花,所以…嗯。
说起来,n取名的水平有点糟啊。哥哥叫a…
寓意是很好啦,但不是乡下人才这样取名吗?
虽然我名字也不咋但我爹是武夫的阿久娘娘 于 丁酉年 丁未月 乙酉日 丑时正二刻九分
第十一日
你们好啊…
>皇帝的三个小老婆,一个是自己大哥的小妾,一个是大哥小妾的女人,还有一个是朋友f的女人
你们是怎麽得出这种结论的啦!根本不可能吧!
还是你们知道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应该不至于吧Σ(′?`;)
然后皇子们的名字,嗯,有人猜对了,但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答案的。
今天本来想说睡晚一点的,但我还是在平常的时辰就醒了,这种是否就叫劳碌命啊?
其实我也不是自己醒过来的啦,而是被手背上奇异的瘙痒感给叫醒的。
我睁开眼睛一看,就看见排得整整齐齐的蚂蚁,一列正爬上我的床铺、被褥,越过我的右手,另一列则是往反方向前进,正在我床上来回搬糖呢。
我:徐徐徐徐妈!
我拼命甩起手来,徐妈听到我的叫喊赶快跑进来,把我扶到椅子上,帮我拍掉身上的蚂蚁。
然后她说:少爷,你怎麽还像小孩子一样在床上吃糖啊?
啊?我哪有!我伸长脖子往床上一看。
…原来罪魁祸首是昨天晚上n塞给我的两颗奶糖。我回来的时候太累,睡下时顺手就把它们摆到床上。醒来之后去了鸳鸾殿看lat,回来又更累,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那两颗奶糖当然已经化掉了,变得黏呼呼的。
徐妈一面开始收拾床铺,一面唤了林妈进来给我洗漱。
等我都收拾妥当,徐妈端了早膳进来。现在除了粥,我还能喝喝豆浆,吃点包子糕点什麽的。
今天不用请安,我也不打算去看二皇子了,去一趟鸳鸾殿太费事。我感到非常轻鬆,慢悠悠地啃起面前的包子。
徐妈站在旁边看我吃了一会,忍不住叫了我一声:少爷。
我:嗯?
徐妈:我想跟你说件事。
我:妳说啊。
徐妈迟疑了一会:那个…少爷,你还在烦恼陛下的事吗?
哎。的确有点,但我现在是觉得有点心虚。昨天晚上他塞那两颗糖给我的时候,我就无端觉得,好像我有点抱歉。明明他从头到尾也不知道我在烦恼什麽,咋会这样呢?
徐妈看我没回答,她拿出几本书册,摆到我前面,说:少爷,你看看吧。
我低头一看,是两册敬事房的记档。后宫的各种纪录,淑妃把凤印交还的时候就一併给了我,大多我都有翻过,只有敬事房的记档我从来没翻。
哎,可能是觉得要看n每天去睡谁我多少都有点不自在,况且我醒来之后,扣除刚开始的几天,后之后他都是睡我这的,我想说之前的事情就算了。
但看徐妈拿来这两册,显然就是n登基几个月以来全部的纪录。
我疑惑地看向徐妈,她只说:少爷,你从最新的往回翻就是了。
干啥啊,神秘兮兮的。
我乖乖的拿起最新的一册开始看。
如我所料,最近这几天,如果有纪录,都是,帝夜宿椒房殿。
一下子就翻到了丙午月乙亥日,这是n第一次和我睡在一起,还是午睡呢。
再往前一个日期,是庚午日,这是我醒来的前一天。我一看,又是…帝夜宿椒房殿。
咦?
再往前一天,己巳日,帝夜宿于椒房殿。
然后再前一天,辛酉日,帝夜宿椒房殿。
又前一天,丁卯日,还是帝夜宿椒房殿。
丙寅日,帝夜宿椒房殿
乙丑日…
甲子日…
这是怎麽回事?
一直翻n登基为止,只要有纪录,全部都是,帝夜宿椒房殿。
我神色茫然的抬头看向徐妈。
徐妈叹了口气,说:不只这样呢。少爷,自从你入了王府,陛下几乎是每天都抱着太子殿下和您一起睡。
噢,原来每天和我一起睡的不只小崽子啊。
徐妈:少爷,你还记得,你问过我,我说过每天有人帮你活动筋骨吗?
我:…难,难道说…
徐妈点点头:那个人是陛下。陛下每天晚上睡前,都花一个时辰活动你全身的关节啊,还带着太子殿下帮忙。
我一下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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