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朝暮默默看着和狮子杯摆在一起的老虎杯,心情有种说不清的复杂。
“快去洗澡。”迟远捂着鼻子推了阮朝暮一把。
阮朝暮应了一声,洗澡去了。出来的时候,迟远已经走了,只有陈秘书在外面等他。“迟远呢?”阮朝暮问道。
“迟总回医院换药去了。”陈秘书说道,“阮总,咱们是先回公司……还是……”
“现在公司那边是谁在管。”阮朝暮问道。
“是叶琛在管。”阮朝暮抬头看了陈秘书。
“您和迟总现在是阮氏的第一和第二大股东,你们不在的期间,叶总作为第三大股东的代理人行使管理权。”
“有这种规定吗?”
“您上个月刚签的新规。”
阮朝暮略一想,就知道,这是叶琛和迟远为了绑架他提前下的套呢,只是如今他也没什么可计较的。
“去医院。”阮朝暮淡淡说。
迟远一瘸一拐从医院里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阮朝暮站在医院门口的树下等他。刮了胡子洗了澡,整个人清清爽爽的,只是看向他的目光有些复杂和纠结。
哦,事情解决了,该算总账了。
迟远木然地想。
“车呢?”迟远走过去问道。
“在那儿。”阮朝暮指了指,迟远望过去,只见车停在路边,不过是一百米开外。估计是来的时候近处没地方停车,所以只能停那么远。
“让陈秘书开过来吧。”
“不用。”阮朝暮回答。
他在迟远面前转了个身,弯下腰,蹲在地上。
“我背你。”
迟远愣了。
“快上来。”阮朝暮笑道。
迟远看着阮朝暮的笑容,脑子一热噗,回过神来,阮朝暮已经背着他站起来了。
迟远个子不矮,足有一米八,一米八六的阮朝暮背他相当困难,喘着粗气跟头牛似的,额头上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迟远伸手摸了摸。
“下回让陈秘书留五十米就行。”迟远小声说道。
阮朝暮脚下一停,笑道了:“好。”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了,阮朝暮四十岁的老胳膊老腿也不是年轻那会儿了,在车上就有些睁不开眼睛,加上拘留所里的七天,基本没睡好,一进家门竟然歪在沙发上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他身上多了条毯子,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厨房里传来滋啦滋啦的声响,浓郁的香味弥漫开来。
阮朝暮走进厨房,看到迟远在煎牛排。他穿着阮朝暮的灰色居家服,略微长了一点点,裤腿一直到脚跟,外面罩着围裙,应该是哪个阿姨的,粉色的,看上去有点滑稽。
阮朝暮噗嗤笑了起来。
迟远听到声音,回头看他。
“你醒了,去拿盘子,准备吃饭。”
“阿姨们呢?”
“我放了他们一周的假。”迟远说着,声音竟微微有些发颤。
“不过节的,为什么放假?”阮朝暮明知故问,从后面揽住迟远的腰,嘴巴放在迟远的脖颈上,看着他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肤渐渐变成粉红色。
迟远“嗯……”了一声,腰有些塌了下来,他伸手关了火。
“牛排熟了吗?”阮朝暮一边轻吻迟远,一边低声问道。
迟远伸手揽住阮朝暮的脖子:“没有。”他模糊的说道。
阮朝暮点点头,把迟远拦腰抱了起来,他没力气抱他去二楼,径直把人扔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骑上去,飞快去解自己的腰带。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迟远感到阮朝暮的性器飞快的膨胀起来,他自己那里,已经硬的发疼了,阮朝暮很脱了个精光,随后去解迟远的衣服,包括那条粉色的围裙。
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疯狂的彼此爱抚,亲吻。
好不容易赤裸相见,阮朝暮突然起身,在沙发边跪了下来,俯身含住了迟远的分身。
“啊……”迟远猝不及防的喊了一声,伸手按住了阮朝暮的头。
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激动不已,拼命挺腰,把自己的分身往阮朝暮的喉咙深处顶。阮朝暮被顶的嗓子生疼,却一声内吭。
很快,迟远射了出来。
他躺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看着阮朝暮站起来,喉咙翻动,把他的j,in,g液咽了下去。
随后他们接了一个吻。
“怎么样?”阮朝暮哑着声音问道,迟远笑了笑,那笑容眼角带媚,看的阮朝暮差点射了出来。迟远从沙发缝里掏出一管润滑剂,塞在阮朝暮手里,“继续。”他说道。
阮朝暮再次骑在他身上,手指沾着润滑剂,在迟远的后穴里进进出出,发出响亮的水声,迟远的腿有伤,他不敢太硬来,耐着性子开拓着穴口,几乎用掉了半管润滑剂。
迟远只觉得那隐秘的入口如同火烧一般,又痒又麻。“啊……快进来……”他终于忍不住催促道,刚刚发泄了一次的分身,又半挺了起来。
“真yín_dàng,都流水了。”阮朝暮调笑道,故意把润滑剂搓揉地声音更大了起来。
迟远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
“告诉我,你想我怎么办?”阮朝暮压低了声音问道,他的分身抵在迟远的穴口,来回摩擦,却不肯进去。
迟远狠狠瞪了他一眼,似乎有些难为情。两个人在一起十年,在床上厮混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没说过,只是这算是两个人复合以后的第一次,迟远没想到阮朝暮还会有心情玩花样。
迟远不愿意说,阮朝暮也不逼他,猛地一挺腰,撞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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