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pl终于扬眉吐气,他们可以昂首挺胸说我是你霸霸!
五个人在台上抱成一团,哭成泪人的不只廖逸, bubor靠在faith胸前,两个人都哭得停不下来,hank红着眼眶哄了这个又劝那个,说着说着自己也哽咽了。
容零看起来是队里最正常的一个, 镜头扫过他的时候还是没太多表情,僵硬地环着队里年纪最小的辅助,揉揉他脑袋,揽着队友往领奖台大步前行。
解说感慨z神有大将风度,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
从颁奖人手里接过那枚奖牌,手心里沉甸甸的重量和微凉的表面,容零低头摸了摸奖牌,吸了一小口气,仰头背着手往上看,眼窝里浅浅荡开一圈波光。
那分明是泪。
廖逸还在哭,容零没想到这只笨鸟居然眼窝子那么浅,哭到现在还没停,心疼他泪汪汪的样子,想捧着他的脸温柔亲吻哭肿的眼皮,想亲手把他脸颊的泪擦干。
并肩站在台上,接受万众瞩目,容零只能把手轻轻搭在廖逸肩头。
他们在一起。
默默走了很久,很远的路,才走到了这里。
途中那些快乐与难过都不足为人道。
容零走神了,拿到梦寐以求的冠军,狂喜比预想中来得要少一点,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他终于做到了,他证明了梦想不该被嘲笑!
曾经看轻他的那些人,你们看到了吗?
站在世界之巅的人是我!
陪我屹立的人是我最信赖的队友,和我最爱的人!
容零想大吼大叫,想把胸中堵了很久终于被挪开的烦闷都发泄出去。
还没等他找到合适的机会,他突然被队友们拉手抱腿抬了起来。
“哎,你们……等等,把我放下去!”
“不放!”廖逸带着哭腔沙哑着嗓子喊,脸上终于露出了容零最爱看的明朗笑容,“你是我们心中的no.1,当之无愧的世界第一打野!”
“jungle king!”队友们呐喊,“j!”
不知是谁找来了一面国旗,从观众席上跳起来踩在椅子上拼命挥舞。
容零看见了那一抹红,他心潮澎湃,不再反抗,被队友们举着坐在faith和廖逸肩上,举起右臂,与周围沸腾的海洋齐声高呼:“j!”
队旗披在容零身上,香槟泡沫喷了所有人一头一脸,放眼看去的每一张面孔都洋溢着喜悦和兴奋,每一个人都红光满面,叫啊笑啊闹啊,没人舍得停下来。
冠军!
这就是狂欢的理由!
颁奖礼,赛后采访,一家又一家媒体要应付,还有国内安排的一系列见面活动……j五人获得冠军后并没能休息,马不停蹄地赶场子,lpl官方在当地包下了一整个酒吧,邀请参加本次世界总决赛的华人战队共聚一堂。
容零忘了自己手里被塞了多少杯果汁、啤酒,也记不清看见多少张熟悉的面孔。他记得林意风羡慕地拉着自己说了好半天,还记得廖逸紧张兮兮地围在自己身旁,替自己挡了不少酒……一杯又一杯辛辣的,甜腻的液体,滑过干涸的喉咙,火焰从小腹深处燃烧,沿着脊椎蹿起。到最后,容零已经意识模糊,只记得自己搂住了一个人的脖子,紧紧抓着不放手,在无数摇晃的模糊的影子里,让他感到无比安心,可以放肆抛开内心的压抑,丢掉各种包袱束缚,恣意放纵……
被落到脸上的一束阳光照醒,廖逸难受地皱起眉,他抬起手臂挡了挡脸,翻个身还想继续睡。胳膊自然地往身前一捞,摸了个空。
冰冷的另外半张床让廖逸顿时醒了过来,他睁开眼,定了定神,然后掀开被子跳下床,一边捡散落满地的衣物,在房间里蹦来蹦去套上袜子,翻找被揉成咸菜的t恤,最后在门边茶几下捡起皮带,廖逸狼狈地对着落地镜将刘海捋到脑后,拉开门冲了出去。
“容零呢?”
找了半天,廖逸终于在大堂不远处看到了战队负责宣传运营的工作人员,他冲上去抓着对方一通追问,工作人员被他的紧张感染,慌慌张张地告诉他:“z、z神?我早上看见他先走了……”
他们回基地后老板立刻安排了热闹的庆功宴,在五星级酒店大摆宴席,把lspl的兄弟战队、青训队,以及同在s市关系比较好的所有队伍,媒体记者都请了来。
吃吃喝喝折腾到半夜,又去ktv续摊,廖逸抱着话筒对容零吼了几首情歌,大伙儿哄堂大笑,后来……廖逸借着酒意,趴在容零身上赖着不肯起,容零说被他压得胃不舒服,得去洗手间,两人就这样跌跌撞撞,搀扶着对方,没去卫生间,而是直接上楼进了老板提前给他们每人一间订好的套房。
一夜荒唐。
醒来后枕边人不见了。
廖逸吓得魂都没了一半,冲出酒店跳上出租车一路往基地风驰电掣地赶,路上拼命给容零打电话,廖逸知道自己闹得是有点儿过分,当众唱情歌什么的,估计又让脸皮薄的容零不自在了;晚上因为喝了酒不太出的来,就按着容零死劲儿折腾……容零肯定生气了,才会把他扔在酒店一个人回基地。
接电话啊……宝贝儿,别不理我,求你了……
握着手机,廖逸心一点点落进了谷底,慌得一匹。
跳下车,廖逸冲到基地小区门口,直接找门卫询问,门卫看了他手机里容零的照片后恍然道:“哦,这个小伙子啊,我看到了啊,他背着包,还拖了个大箱子从这儿出去,到路边叫了个车……我问他小伙子回家啊,他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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