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乐恬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这样了,可能是太累了。”
李若轻感觉到了陈乐恬的心里有什么事情,也不好再问。
过了一段时间,白净从里面出来, 卓熙有些疲惫的神态。
李若轻赶紧上前去问,“白净,怎么样?卓医生,怎么样?”
卓熙勉强对她笑了笑,“没事,记忆的恢复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当然,你也可以多带着她去一些有你们记忆的地方,或许能给她带来一些帮助。”
李若轻点点头。
两人下了楼,上了车。
白净似乎情绪并不是很高,李若轻边点火边问,“今天想起了什么方面的内容?”
白净没有回答。
李若轻也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只是笑嘻嘻地问,“看你情绪不高啊,是不是想起什么你对不起我的事情了?”
白净白了她一眼,“我怎么记起来的,都是你对我不好的画面呢?当时咱两第一次上床,谁半夜爬起来逃走的?”
李若轻没想到她居然想起来的是这个桥段,捏了捏鼻子,讪讪地说,“那我不是那个时候害怕嘛,你也知道,我当时,哎不说了,就是自我认同,总要有点时间的是不是。”
白净挑着眉,嗤笑了一声,伸手过去拍了拍她的脑袋,“现在想起来,怎么这么想打你呢?”
李若轻自知理亏,不敢多说。
“好了好了,其实我想起的不是那些。”白净说道,“我只是想起了别的一些不好的事情。”
“诶,那我带你去兜风吧。”李若轻说,“指不定想你心情会好呢。”
白净点点头。
李若轻于是准备上外环,走高速公路。
城市的环形高速公路,因为车辆多,速度也不会很快,白净伸手过去将车顶棚打开。
顶棚缓缓地从顶上缩到了车屁股后面,车窗下去,新鲜的空气和凉爽的风袭来,两人相视一笑。
李若轻提了速度。
周围车里的人都开始诧异地看着她们两个,高速路上两个美女开着顶棚,其中一个还肘撑在车门上,装出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来,真是要出连环车祸啊。
李若轻和白净哈哈大笑。
李若轻觉得心情好好,“宝贝儿,我真的没有想到,居然还能有机会可以和你一起。”
“怎么,真以为我死了?”白净挑着眉问她。
李若轻摸了摸脑袋,“宝贝儿,你这是跟谁学的,怎么现在总爱呛我呢?”
“这还需要学吗?”白净说,“我老早就想呛你了,你有的时候吧,就是欠。”
李若轻笑了笑,“宝贝儿啊,你知道吗,你这性格变得,我是真的没认出来你。”
“唔!”白净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下巴,“真的有变化这么大吗?”
看着白净超萌的样子,李若轻倒吸一口凉气,但毕竟在开车,又不好做些什么,只得强忍着。
“嗯嗯,”李若轻猛力地点头,“其实要不是你在床上的反应还是跟以前一样,我都真不敢相信呢。”
白净眉头一紧,整个人都要蹦起来了,“感情到那个时候你才确定是我的?”
“诶?”李若轻有些尴尬,试探着问“不行吗?”
白净摇摇头,将自己的头发给散开,将脑袋搁在了手掌上,任风将自己的长发像风筝一样地吹起来,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香味儿。
李若轻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伸过去抓住了一绺长发,手指搓着。
白净却一把将她的手指薅了下去。
李若轻固执地抓着,白净便装作生气地说,“还行不行了?”
“不行怎么的?”李若轻也挑衅地反问。
“你不觉得,你应该认真开车吗?”白净嘴角噙着一抹笑说着。
“我觉得,舍不得离开你。”李若轻却可怜兮兮地撒娇道。
“好像我跟你存在两个平行世界一样,真的要这么矫情?”白净挑着眉问。
“呜呜,不,我就矫情了。”
......
叶夕端着一碗沙拉出来,见着骆萩正在跑步机上出汗。
她便走了过去,靠在跑步机上一勺又一勺地吃着。
骆萩瞥见了她,仍保持着自己的节奏,像是一点都不饿似的。
叶夕有些无趣,将碗啪地放在了窗台上,干脆两个胳膊都撑在骆萩的面前,“喂,衣服都透了,还跑啊?”
骆萩终于慢慢地停了下来,用毛巾擦着汗,喘着粗气说,“最近身体机能下降,我要努力一些,才能恢复过来。”
“干嘛呀?”叶夕讨嫌地上去捏了捏她的胳膊,“没觉得你胖啊?”
“是肌肉松弛了,以后要是拍武打戏,使不上劲儿。”
骆萩从跑步机上下来,去旁边喝水。
叶夕强忍了一下因为看着骆萩喝水时候的脖子而吞口水的感觉,她看着骆萩的眼睛说,“武打戏?你什么时候要去拍?”
骆萩将水瓶拿在手里,拧紧瓶盖,看着叶夕说道,“总要还你钱的,龙套、武替的话,总会有人愿意让我去演的。”
“龙套?武替?”叶夕一脸诧异,“你为什么要去演龙套、武替?”
骆萩笑了笑,“你还真当我这么大脸啊,你帮了我,我不能这么厚颜无耻吧。”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样的话,叶夕有些不舒服的感觉。好像骆萩非常见外一般,这种见外的感觉让她觉得有一种憋屈的情绪出现。
她一时还理不清楚。
只知道,很生气很生气。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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