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近似痛苦的呻吟着:“不……不……要……啊……”声音都变调了还不要!萧祁昱舌尖一卷,直接就伸到了他的耳蜗里,沈郁身体猛的挺起来,呻吟声是再也听不全了,眼泪都掉下来了,萧祁昱知道他是快要射了,他有些恶劣的捏住了他的分身,就是不肯让他痛快,沈郁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松开……松开……啊”
萧祁昱拧着眉头一下下的顶弄他,每一次都很深,看着他崩溃的样子缓慢的往外抽,表情堪称冷酷,这个该死的混蛋一张脸已经面瘫到极致了,可沈郁偏偏受不了这个,仿佛这种冷静一点儿都不着急一样,可他已经忍的受不了了,沈郁闭上眼睛喊他:“相公……”
喊就喊吧,反正早已经没有脸了。
萧祁昱终于让他痛快了,这延迟了几秒的快感让沈郁眼前一片白光,整个身体跟掏空了一样,软绵绵的落了下来,情欲真的让人欲死欲活,沈郁经过这一遭眼睛都睁不开了,眼泪纯碎是刺激的,萧祁昱也满足了,满足过后分外温柔,抱着他一下每一下的吻,仿佛刚才的冷酷全都是他看花眼了。
沈郁使劲抬起手拍了他一巴掌,他是他皇叔啊!把他逼的在床上哭!
他这一巴掌一点儿也不疼,因为一点儿力气都没了,所以萧祁昱拿着他手啃咬了一会儿:“皇叔,你累了,睡觉吧。”
他撩起床边的毛巾给他擦,顺便把手探进他屁股里给他清理,他做了太多次,沈郁也没力气拦他了,他就应该给他弄!
沈郁含着一丝的愤怒睡了,床塌了他也顾不上了,太累了,整个人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了,萧祁昱抱着他一下没一下的亲,觉得爱不释手了。果然那句话很对,床上满足了,便分外好说话了。
萧祁昱笑:“我去端水,皇叔,你洗澡吧,我刚才烧了很多水,还热着。”
沈郁坐木桶里看着萧祁昱对他献殷勤,是对着他的身体献殷勤,给他搓背,洗手,洗……屁股。这些天他已经完全熟悉这个流程了,已经不知道什么叫脸红了,他不脸红,可沈郁还是有些不自在,他抓着萧祁昱的手咳了声:“你今晚就歇一会儿不行吗?”昨晚床都塌了啊!
萧祁昱手已经探进去了,在流水的刺激下,沈郁浑身无力,他靠着木桶,木桶并不大,并不能让他的腿伸开,然而这一蜷缩更方便他清洗了,那双手跟故意的一样,沈郁躺都躺不住,双腿想闭拢都闭不上了,萧祁昱两指捏着他身体里的那个药棒缓缓抽出来了,沈郁不用看都知道是什么,不知道那个大夫跟他说了些什么,总之每当做完后,萧祁昱就往他身体里塞这个了。
沈郁知道那是玉石,玉石上有药,老御医给他开过,不让他纵欲过度时就开这个,现在又来了,真是无奈透了。沈郁脸也觉不出什么感觉了。
幸好萧祁昱清理的很快,熟能生巧这句话用在哪都合适,萧祁昱这天晚上分外用劲,沈郁知道他激动什么,刚才在饭桌上就已经看出来了,他这是找到事干了,要剿灭狼群兴奋的,住在这个村子里还是把他憋坏了。沈郁被他使劲摁着也不去想他愿不愿意,只迷迷糊糊的睡,身体由着他摆布去了。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终于开始想怎么修床了,床腿彻底的断了,而且床板也并不怎么结实了,就算下面垫上砖也不行,以萧祁昱这种毫无顾忌,迟早连床板也会断,所以萧祁昱看他:“皇叔,我们把整张床都换了吧?换个结实点儿的?”
沈郁脸红了下,虽然很快就扭开了头,但是萧祁昱还是看到了,所以他继续说:“皇叔,我这就去村子里找木匠张大叔,你在家等我。”
沈郁等他走了后,开始收拾床上的东西,把昨晚弄的一塌糊涂的床单也洗出来,看着这狼藉的床单他叹了口气,张婶好几次来都碰见他换洗床单,还夸他勤快,说他是怎么想出这种在下面铺床单的办法的,这样弄不脏被子还干净,她回去也要学学,沈郁简直没有脸回答她,他怎么能告诉他这是以前他怕弄脏被子在下面铺块垫布,后来就干脆演变成整张床铺着了呢?
沈郁把床单晾到河边树间的绳上,又把被子抱出来晒,把屋里刚整理好,萧祁昱也领着张木匠来了,顺便拉来了好几根木头,张木匠对沈郁一家也非常的热情,他们全村人都跟着沈郁沾了光,这是一体的,村里人家有了钱于是也会想着改善家里的家具,所以张大叔很愿意来给沈郁做床。
沈郁很热情的招待了他:“张叔你喝茶,让你费心了,你这么忙还让你过来。”
张叔哈哈笑:“再忙也要过来的!那些活计我可以改天再做,你们家这床今日就一定能做好,要不你们晚上睡哪儿啊!”
说的沈郁脸红,他看了一脸傍边站着的萧祁昱,发现萧祁昱也在看他后咳了声:“那就有劳张叔了。”
张叔喝了一杯茶后开始挽袖子干活了,他喊萧祁昱:“大兄弟,你帮我抬过这根木头吧。”
萧祁昱点头,已经帮他把木头搬过来了,自己一个人就搬过来了,张叔看着感叹了声:“不错,小伙子!年轻就是好啊!”
萧祁昱微微笑了下:“张叔,有什么事你只管吩咐我好了。”他也着急,今晚是真的没有地方睡了,沈郁一定不会再跟他睡床板了,昨晚上是顾不上了。
张叔应了声:“好来!”便开始干了,老木匠了,做这些活计非常的稳当,一边锯木头一边说:“你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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