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谬赞了。”宋礼抽了抽手,感受到女皇不悦的捏紧了手,便僵硬的不再动弹。
“这才乖。”女皇一只手牵着宋礼的手,看着莫冰瑶和周笙,“本皇那儿正好缺个琴师,不知道冰瑶舍不舍爱与我。”
莫冰瑶就知道会是这样,立马行礼道:“能为陛下服务,冰瑶自然乐意。”
“那好,你们二人继续吧,本皇就先离开了。”女皇拉着宋礼的手,搀扶他到花船上,进入了船舱。
莫家花船上,莫冰瑶冷冷的看了一眼周笙,收起行礼的手,甩袖进入了船舱。
周笙深深的看了一眼莫冰瑶,随后飞身回到周家船舱内,“转向。”
进入船舱之后,周笙看着直直看着他的周易微,“女皇突然间来这里,我也没想到,本来是想把行舟抓过来的,谁知道女皇突然间插手,把人给带走了。”
“你伤到他了没有?”周易微放下茶碗,敛眉问道。
“没有,我可没使多大劲儿,不过我说,你一个男儿,关心一个小官儿是做什么?”周笙喝了口茶,奇怪的看了一眼周易微。
周易微脸色一僵,“我没有关心他。”
“好好,你没有关心他,行舟这次被女皇带走,还不知道女皇什么时候放人,这女皇一看就是又看上了行舟,若是这样,行舟的苦日子就要来喽。”周笙满不在意的说道。
“你不是喜欢他吗?怎么这就放弃了。”周易微语气淡淡的看着她,收敛了衣袖,为她倒上一杯茶。
“那也得看能不能喜欢啊,他只不过是一个官儿,没权没势的,什么都做不了,为了他去违逆女皇,不值当。”周笙浅笑着说道。
周易微放下茶壶,突然想起了宋礼的身世,他从小生活在宜南苑,本身就是不由己,接客不由己,怎样都不由己,自己还恶言伤他,周易微心中愧疚,喝了一杯茶,苦的令人难受。
“若是他回宜南苑,记得通知我。”周易微沉默了半晌说道。
周笙点了点头,“行吧,我派人在宜南苑盯着,也许女皇晚上就把他送回去了。”
周易微捏紧了茶杯,但愿吧。
两人想的挺好,可是宋礼几天后才回去。
宋礼被女皇小心翼翼的搀扶着进入船舱,有种颠倒身份的感觉,因为女皇的态度实在是太把他当做瓷娃娃了。
“陛下。”宋礼挣脱女皇的手,“行舟只是小官儿,陛下犯不着这么对待我,有什么事吩咐就好了。”
女皇笑了笑,屏退了船舱内服侍的人,对宋礼招了招手,“来,为本皇弹一曲儿。”
宋礼点了点头,“是。”
坐到古琴前,试了试弦,抬头看向女皇,“陛下,你想听什么曲儿。”
女皇看着他,脑海中浮现的是多年前的事情,“陛下,您想听什么曲儿?”
“随意吧。”女皇目光锁在宋礼身上,手轻轻一抬,待琴声响起闭上了眼睛。
宋礼任劳任怨的弹奏着一首类似于催眠的曲子,琴声悠悠,回荡在河面上,使人只觉的舒畅,想睡。
林安回头看了看船舱内温柔乖顺的少年,想起了一些往事,叹了口气看着一脸轻松睡意的陛下,嘴角扬起笑容,果然当初就早该支持陛下去宜南苑看看。
也许早一点见到这个少年,心结就会早点好一些了吧。
阳春三月,最是风景无限好。
宋礼之前的任务也有皇帝皇子的身份,因此看见这个世界的皇宫并不觉得激动和惊讶。
夕阳斑驳的余晖将马车内照射的昏昏暗暗,宋礼坐在一旁的矮凳上,女皇躺在软榻之内沉睡。
宋礼坐累了就撑着软榻的边缘,还没一会儿就头贴着胳膊睡了过去。
林安驾着马车进入了皇宫,将马车停到了寝殿门口,掀开帘子刚准备说话,就被女皇制止了。
林安看了看少年睡着的模样,眼中闪过了然,女皇看着熟睡的少年,摸了摸他的脸,伸手将人抱起来,在众人惊骇的眼神中进入了寝殿。
女皇将人放到床上,亲自给他脱了鞋子,就给他盖上了被子。
“林安,去准备些食物,等他醒了吃。”女皇声音轻柔的说道。
林安点点头,“是,女皇,今日的政务您还没有处理。”
女皇点了点头,“拿来寝殿吧。”
寝殿内,女皇批阅着奏折,周围烛火通明,纱帐内传来一声呻.吟,女皇微微皱眉,随即停笔。
宋礼睁开了眼睛,揉了揉微痛的额头,微微起身看着四周的景象,十分陌生。
“你醒来了。”女皇挑开纱幕,俯身看着床上的宋礼。
“请陛下恕罪。”宋礼还没起身就被女皇按住。
“别起身了,一会儿林安送上饭菜,多少吃些。”
“陛下,我,我,得回去。”宋礼掀开了被子,看着身上完好的衣服,谢天谢地这女皇没有趁人之危。
“宜南苑那边我已经说过了,这两天就住在皇宫。”女皇看他实在想起身,伸手拉了一把。
宋礼只赞叹女皇的办事速度,不吭声的站在那儿。
晚上女皇睡在了这里,两人都是合衣而眠,却在外界形成了不小的风波。
此后女皇留他住了三天,三天后就派林安把他送回了宜南苑。
宋礼下了马车,“多谢。”
林安点了点头,“我回去了。”
宋礼嗯了一声,“慢走。”
待宋礼进入楼里,不论是男官儿还是女客,都眼直直的看着他,宋礼微皱着眉头,避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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