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东西收拾得七七八八,我干脆活动活动四肢,朝客厅走去。
林彧初站在靠近玄关的立镜前,手里拿着微单。屋里开了空调,他嫌热,裤子也不穿就乱跑,此时不知为何撩起了上衣下摆,内裤完全遮不住,还露出一截瘦劲的腰肢,看那动作仿佛是把下摆叼在了嘴里。
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猜不透这位小朋友又要成什么精。
我走近他,他太专注手里的东西,直等我走到跟前,才从镜子里看到我,手一抖,照片大概也拍花了。
林彧初睁大眼睛从镜子里看我,我提前了我们冷战结束的时间,捏了捏他的脸,救下他的t恤下摆。我用手揉了揉他低下太久的后颈,他舒服得直哼哼。
我问他:“在拍什么?”说着将手背贴在他大腿后面,感受了一下他的体温,不算热,也不凉。我隔着内裤拍了拍林彧初的屁股,说:“还光着腿?”
林彧初也不回头,就在镜子里看我,好半天才憋出个字:“猪。”
“你这是在回答我的问题,还是在骂我?”我把林彧初抱进怀里,他一点儿没客气,卸了劲儿就靠在我身上。
他说:“骂你。”
林彧初腾出只手,握住我的手背,引着我拉起他的t恤,我能清楚地从镜子中看到他小腹右侧的一串英文。在光洁的皮肤上,那纹身显得格外性感惑人。
我弯着腰,将下巴搁在林彧初肩头,不自觉就笑了,问他:“干嘛不找我拍?”
林彧初回我:“你非得开空调——咱俩还没和好呢,注意一下个人言行举止。”
林彧初的回答常是这样脱线到引人发笑,他这样说着,还要耸一耸肩膀,作势要将我的脑袋耸下去,但其实根本不下任何力气,蹭来蹭去,反倒跟撒娇似的。
“谁叫你总爱不穿衣服乱跑?”
我用手指摩挲起林彧初的纹身,指腹慢慢蹭着,每一下都轻飘飘,从镜中看来,平白多几分qíng_sè。林彧初大概被摸得有些痒,他把衣服往下扯一扯,像要止住我的动作。
“谁不穿衣服了?”说着,林彧初还抖抖身上的t恤,力证自己没有裸奔,白色的平角内裤就在他的动作间时不时亮出来晃人眼。
大概是看惯了,刚才从卧室出来看到林彧初这副样子还不觉得怎么,这会闹一闹,闲扯几句,再看他无意识的撩拨动作,嗓子眼都有些渴。
我拉着林彧初挪到矮几跟前,将他推到沙发上坐下,又从他手里接过微单,调成了录像,搁在了矮几上。
林彧初大概猜到我要做什么,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笑嘻嘻等我。我刚撩起他t恤,他又一本正经地清嗓子:“欸,这位先生,耍流氓了啊。”
我忍着笑弹了他个脑瓜崩儿,将他整个压到了沙发上。
“不是你想拍纹身的吗?这回一定好好拍。”
我伸手将林彧初的上衣推着卷到他胸口,吻住他的乳首,他哆嗦了下,用手胡乱揉着我的头发。我嗅着他皮肤的味道,从胸口一路嗅到小腹,我们用一个牌子的沐浴露,身上的味道也相似。兴许是吸气的动作让他觉得痒,他在我身下扭动着,我毫不犹豫地掐住了他的腰。
我舔吻着他的纹身,舌尖都像被那串英文勾住了,久久在那里流连,好似非得尝出是苦是甜才肯罢休。
林彧初的下身很快支起了小帐篷,我用手抚弄着他的yīn_jīng,他大口喘息着,间或发出几声低吟——沙哑的、勾人的。
大概是还记得一旁有个录像的玩意儿,林彧初抬起小臂遮住眼睛,下身却配合着我的动作脱掉了内裤。
我拉开他的手,吻着他的眉心:“别遮,你最好看。”
林彧初低低地哼了一声,他潮热的呼吸喷在我耳畔,嘴唇印上了我的颈侧,张张嘴仿佛要咬下去,兴许是害怕会留下痕迹,又去咬我的耳垂,从门牙磨到虎牙,用牙尖刺着耳垂上的肉,并不疼,却痒到我整个人要从内里炸开。
“修哲……”
林彧初用双腿缠着我,用脚趾勾我宽松的裤腰,他两条腿软得没力气,只是一遍遍让那松紧带在我的腰上弹开又重贴回来,脚趾不时蹭过我后腰的皮肤。
前戏做得很潦草,也许是因为明天就要分开,情事也变得急切起来。
就在此刻,就在这里,必须是你。
我坐在沙发上,林彧初跨坐在我的腿上。我也顾忌着不能在他身上留下别人能看到的痕迹,故而以锁骨为界,以上仍旧原样,以下已是一片狼藉,t恤领口都被扯大了一圈,歪斜着,露出他圆润的肩头。
“可能会,有一点儿疼。”我扶起他的腰提醒他,用yīn_jīng磨着他的臀缝,他软软地撑着我的肩膀。
“唔……嗯……”
林彧初含糊地应着我,用手揉弄着自己那话儿,大概是刚才真把他rǔ_jiān咬疼了,他微微佝偻着,仿佛在避开和布料的接触,我这样猜测,却一点也不想脱掉他这身衣服。
“没事儿,你……进来、进来。”
我抓着他的臀肉,将yīn_jīng送进了他的身体里,一整根没进去,用力地顶到最里面。
“呜——”林彧初的口中发出一声宛如悲鸣的哼叫,一张脸涨红,双眼紧闭,睫毛猛烈颤抖着,抖着抖着便抖下泪来。
他哭,便是很痛很痛了。
他怕痛,所以比常人更不会分辨痛,一点痛和很痛都被他归为痛。林彧初在生活里弄伤自己,和我形容时总是“很痛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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