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水池正中央,靠近水池的一圈,四周绽放着白净细碎的小花,在若隐若现的暧昧灯光中,散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床是黑色的。
上面流动着的绸缎像是看不到底的黑夜,四周漂浮在水面上的白色小花无声开放,像是天空中倒影的无数星辰。
今晚,注定是众星拱月的夜晚。
赤炎看着那张床,刚刚才稍微褪去了些温度的脸又烧起来,神色娇羞嫣红,装作没看到的样子,将脑袋扭开。
宫灯忽明忽暗,兴许是里面的烟火即将熄灭。
我拉着赤炎,继续往前走。兴许是走的急了,我一时不擦,大腿处稍微一痛,哐当一声,碰倒了一把椅子。
赤炎想要滞了一滞,伸手想要去扶起。我拉着她的手,当下心一横,俯下身抱起她。
赤炎猝不及防,吓了一跳,挣扎了一下,声音又羞又急:“重华,你放我下来!”
我一脚踢开那个碍事的椅子,抱着她往水池之上的床走去,再没有说话。
灯终于灭了。
黑暗中,我凝视着赤炎的脸,她的呼吸声在这寂静无声的黑暗里被无限放大,我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跳声,紧紧贴在我的胸口,与我交融,再也分不清彼此。
三两步之后,我将赤炎放在了床上。
黑暗中,她的轮廓依然清丽秀美,脸上一抹娇羞的红晕,还有一丝未经人事的不知所措。
心底像是被温水熨熨贴贴的趟过一编,所有千言万语都化成了绕指柔。她平躺在床上,两只手局促不安的抓住我的手腕,看我俯身在她的上空,似乎是即将捕食的雄鹰在俯视地上奔逃的疾兔。
我两只手分开,俯撑在她的头顶两侧。青丝流淌入水,有几缕落在了我的手心,在我的手指缠绕,百转绕指柔。
光滑细腻,漆黑如墨,在从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里,我心一横,抬了腿,上了床。
赤炎低低的惊叫了一声,她脸色绯红,手紧攥着我的手腕,又是羞又是怕,小心翼翼的说道:“重华,别,你的伤........还是先疗伤。”
我直起身,撕开自己的战袍,扔在床下。那染着鲜血的战袍落入水中时发出清脆的入水之声,继而沉入了水底。
水面波澜起伏,荡漾出满床细碎星光。
我伸了腿,将她含羞闭拢的两条腿硬生生分开,架在自己的腰上,往前俯了俯身,一只手按住她的手腕,一只手撕开自己染血的衣裳,扔到床下。
这沾了血的衣裳黏滑湿腻,贴在肌肤上穿着分外不爽。若不是刚刚看徼幸和樊篱叽歪了那般久,我早就褪了这衣裳了。
衣裳附在伤口都结了痂,一撕又是一片鲜血淋漓。被我这般粗暴的一撕一扔,鲜血飞溅。
黑暗中,似乎有几滴鲜血溅到了赤炎嘴上,她吓了一跳,嗅到了那血腥之气,勉强从我手中抽出手腕,用胳膊直起身,在黑暗中摸索着朝我的脸摸了过来,声音关切:“重华,你流血了?”
我赤身luǒ_tǐ,抓住她抚在我脸上的手,让她继续抚着我的脸,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让她与我紧紧地贴合在一起,轻声道:“不要紧的。”
赤炎的手贴在我的脸上,黑暗中,她大睁着眼睛,另外一只胳膊迟疑了片刻,这才抬起手来,搂住我的腰。
她没有我这般五感通透的能力,看不到我的表情。面对着面,心贴着心,赤炎的脸色绯红,她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舔了舔了那滴鲜血,脸上的表情瞬间变成了心疼:“重华,你总是在受伤。”
我固执的将她的手放在我的腮边,始终没有说话。
黑暗中,她看不见我,却可以听到我的心跳,感受到我的温度。在这星光泠泠里,她终于温柔的试探着,靠近我。
我揽着她的腰,一只手扶着她的手背,让她的手放在我的脸上,就这般执着的,在黑暗中凝视着她。
我永生不能忘的挚爱。
她的眉,她的眼,她温柔的拂在脸颊两侧的青丝,衬的她脸白腻如新玉,美丽非凡。
凉薄挺拔的鼻,小巧的鼻翼,还有那张柔软娇艳的红唇。
她比万里璀璨星光更动人。
我松开她的手,往上移去,触及她的发,慢慢收紧,压在她的后脑之上,逼她不得不向我靠近。
鼻息交缠,心跳此起彼伏间,我压低了声音,声音喑哑,带着一丝□□渲染的沙哑:“可以吗?”
赤炎脸色绯红,她情不自禁的将环着我胳膊的手放下来,护在胸前,过了半天,她才眸光闪烁,带着一丝害怕和期待,解开了衣裳最外层的腰带。
我让她坐在我的腿上,她本来生的比我矮,这样一来,竟然是刚刚好偏头,与我恰到好处的接吻。
我从不知道,原来嘴唇这样一个看似普通的,稀疏平常的地方,竟然会有这般妙用。
她被迫仰着头,容纳下我的肆意掠夺。我紧紧地禁锢着她的腰,手一转,腰一扭,便把她压在了下面。
赤炎的一声闷哼被我吞进肺腑中,她的气息均匀的喷在我的鼻息间,暧昧的交缠,渲染出情!欲的火焰。
我手放在她的后脑勺处,唇齿分开之时,我微微抬头,低低的喘了一口气,轻声道:“可以吗?”
一条光洁白皙的笔直yù_tuǐ从白色裙裾中落出,像是绽放的一族白玉兰。我盯着她那般羞涩的表情,一只手沿着她的脚踝往上滑,一寸一寸,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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