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安莫不由想起上一次,也是醉了一直要亲亲的…..
真是个好习惯!
凑近叼住了嘴,喷薄的酒气弥漫在他的口腔内却不显得难受恶心,环过傻原的腰缠缠绵绵在唇上流连,把傻原亲的直哼哼。也在忽然间一顿,离开了被安莫吻的嘴,往下望了望裤裆处,湿润的醉眼显露出迷茫。
“不亲啦?”正亲的起劲的安莫发现人忽然离开了,眼一睁就瞧见自家亲爱迷迷茫茫的,便问了句。
傻原抽出手,指了指身下:“硬…硬了..”
刚刚被亲的太舒服,一下子就翘了。他今天没穿安莫给的大衣服,这一硬反而觉得不舒服了,却因为酒醉,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
安莫瞧了眼,发现今天人家是穿裤子了,身子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低声问:“帮你把裤子脱了好不好?脱了就不难受了。”
“嗯…”醉原听说会不难受,就点头了。
于是安莫又说了,“衣服也脱了好不好,老公抱起来才舒服。”
醉原又点头,看似严谨认真实则耍大流氓的安莫把醉原的衣服全扒一件不剩,美其名曰待会吐了就容易收拾,露出发硬的小许原在他腿上蹭。
安莫也与往日那般直接握住试图把玩,但也在这时,发现了许原不同。
他摸向了许原硬挺的私处,竟发现下边一片湿润,靠后的黑色密毛都已经被沾湿让他愣住了。
那种湿润的触感..他甚至比傻原还清楚那是什么。
“屁股转过来。”
当时心一跳,晦暗的心想到一件不好的念头,苍白着脸心慌意乱掰动许原的身体,白白的屁股面对他翘起,手一摸在后边的小洞边缘,柔软到手指就轻松能伸进去的洞口,轻轻一碰就挤出透明油亮物质的润滑,安莫只觉得湿润的更加厉害了!
难道…难道..联想起傻原的醉酒,简直是无法不往坏处想。
“许原。”他叫了在他身上蹭得欢的人,声音有了颤抖:“刚刚有人来了吗?”
“人..”傻原听到安莫在说人,想了想又开心的说了:“有…有安..安…安莫..我..我老公..”
“没有别的人了吗?”
“….嗯?”傻原奇怪道,身后的手指摸的他好舒服,身上的硬物蹭的也更欢快了。
没人,只有自己!安莫强迫自己冷静,犹豫了会把手指伸进小洞内。
不应该的,他派人保护许原的人没告诉他有任何意外,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如今这样的许原如何做解释?
被强-奸了还是一回事,他更怕会有人不顾清理把该死的东西留在体内,如此胡思乱想让他心难安,直接抱起许原去了二楼的浴室。
若真的是那万分之一,他肯定不会放过那人!
卧室。
安莫瞧已经睡过去的傻原,轻松了口气。
刚刚他可真是自己吓自己呢。
原来,他在浴室内清洗许原体内润滑万幸没有发现其他奇怪取值,反而让许原想起了自己的正事。
他就扒在安莫身上,睁着眼说的含糊不清,却还是被他听到了。
“安..安莫..我..我要跟你..跟你做….做..做..爱爱…”
砰!!!!
安莫炸了。
一百二十五:失败了
在认知中无知愚蠢的傻原居然对他说出这样的,安莫那时候真的是吓了一抖手,直接把傻原摔进浴缸内差点呛喉咙,紧忙捞出人趁他还未彻底酒醉套话。
之后真是哭笑不得。
他还是太小看傻原的愧疚之心了,竟会因为一句无心之语而牢记纠结,跑去找艾谦得到这种方法。
且还是等待的过于彷徨忐忑,喝醉壮壮胆。只是叫一个几乎未喝过酒的傻瓜喝那么烈的高度白酒又怎么可能不醉,他现在还有意识那是酒劲未彻底上来,等一上来就是自己受苦了。
醉眼愈发朦胧不清,双腿瘫软浑身无力的许原在洗完澡后,手挂在安莫脖上以被公主抱的姿势送回床上。
那时放在床上的许原还是有几分知觉,搂着安莫不松手。
“要..要..”诶?要什么呢?醉原想不清自己要什么,越想脑子越迷糊,面对安莫喷了口酒气:“要..要什么..我..我..我..要要..什..么..”
“要睡觉,被子盖好枕头枕好,宝贝儿睡觉了。”
醉酒后的傻原其实不算多闹,嘴中含糊不清说了一堆话也听不清在讲什么,虽时间流逝渐渐睡过去了。
或者说,断片了。
安莫拿过那瓶二锅头只能庆幸喝的并不多, 不然说不定等他再晚回一点点就得送医院抢救了。
而现在,只是单纯醉了。与上一次一样醉的令人心动,怎么看都好喜欢的心情无人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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