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修整三日之后又是一条生龙活虎的好汉,刚打开房门就看见站在庭院中的白秦。
“狂龙帮和火云门得知了纪翔被剑神传人杀死,而恰好剑神传人在白沙帮的消息又不胫而走,这些吞掉了白沙帮产业的帮派都已经争先恐后的加倍割肉赔回来了,现在的白沙帮可谓空前绝后啊!”白秦带着笑意看着神色清明的余生,都还活着,真是......高兴!
“这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余生伸了个懒腰,剑神传人的名头可以唬些二三流宗派,可剑神的仇敌也不少啊,诸如东海藏剑阁这种与剑神积怨颇深江湖大派说不得就会来找余生麻烦。
“我快要走了,以后还是少打我名头,不然会有麻烦的,有麻烦了就拿木少风名头唬人,在青州,木府才是主宰!”余生今日穿了一身白衣,正是前些时候白秦派人送来的。
白秦神色不改,心底却有种言不透的酸楚,静默了片刻说了一句:“帮里人可都希望你留下来!”
“做帮主吗?”余生随口放矢。
白秦莫名的脸红了,沉默不语。显然是想起了曾经某人说过要做帮主,更要那谁谁谁做帮主夫人来着。
“开玩笑,开玩笑!”余生赶紧打了个哈哈。
“安旭带着安玉走了!”白秦神色复杂的望着余生。
“走了吗!”余生望了望南院的房顶轻声喃语。清风徐来,月下红衣,是道极美的风景!
......
青州城的西面是镇西城,镇西城相距西部白帝城一千多里,其间有一条贯通大奉王朝与白帝城的古道。
清秋的风格外撩人,在一片荒无人烟的地带,树木稀落,一个手持青布包裹长物的红衣女子牵着一匹小红马,小红马上坐着一个倦意万分的小女孩,一大一小一红马,行走在这条悠远的古道上。
“姐姐!好累啊!我们回去吧!”满是怨言的安玉一路走的极不乐意,她是很想留在白沙帮的。
“我被认出来了!离开是必然!”安旭抬首看了眼天,夜将临了,又要风餐露宿了吗!
若不是纪翔那日道出了那声霸王枪,庞聚贤也不会为难安旭。
“可我还没有跟余哥哥道别呀!”安玉一脸不满。
“他就那么讨你欢喜!”安旭驻足,回首看了一眼安玉。
“余哥哥对我很好!”
“忘了你的余哥哥吧!匆匆过客而已,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安玉双眼泛着泪光望了一眼东方......
安旭回首望了一眼来时的路,这句话或许也是对她自己说的......
......
青州蓝府,向来不沾酒气的读书圣地今日却酒气熏天!
杯酒入喉已是脸红如玉的蓝明月开了十余坛好酒,扬言要和余生一醉方休。
“你太差劲了!”余生真是看不起就家伙的酒量,想当初自己第一次和木少风在那荒原酒家相逢,那是相当的豪迈啊!
“家父说,读...书人要保持耳...清目明,不...可饮...酒!”醉醺醺的蓝明月打着酒嗝摇头晃脑,真是丢尽了蓝先生的脸,蓝先生若是泉下有知真的很难安息啊!
一旁斟酒的陈渔也是十分诧异,青梅竹马十余年,第一次见蓝明月这副德行!倒是可爱十分......
“谬论,那位嗜酒大墨客李青白,自号谪仙人,酒入愁肠,三分化作剑气,七兮化作月关,绣口一吐,便是万里河山!书有不通的地方,喝两杯就豁然开朗了;人生有不通透的时候,喝两杯就消愁了!不然这辛辣之物为何流传几千年永不落幕呢!”余生语重心长,循循善诱。
“甚是有...理,此刻当...真是飘...飘如仙,干!”蓝明月摇杯晃盏的洒了余生一身酒......
......
余生出蓝府已近黄昏了,斜阳从几层淡云之间透洒了几抹余晖在这始终繁华的青州城,几分微醺的余生漫无目的游走在莣幽湖畔。
忽而,一脸恍惚的余生突然血气翻涌,脸色潮红。
“是她!”余生定神细会这不知从何而来的磅礴剑意。
一缕缕剑意昂然的琴音若平地惊雷崩腾而来,剑无杀意,似若指引。
“剑意可传百里,好深的修为!”余生循着琴音缓缓而去,或许,这支曲就是给他弹的。
出城二十里,人迹寥寥,炊烟几缕,一些早凋的树木已抵不住秋风的萧瑟,在此昏黄的日落之际时而有几叶枯黄飘零。
小桥流水处,余生驻足不再往前,疑惑的看着溪流之上的小木桥。一黑纱女子盘膝坐于其上,古琴横放于双膝,可惜头顶遮了黑纱,看不清面容。
琴音未止,随着余生的到来,剑意更加澎湃,忽而,杀气凌冽,四周真气弥漫而起,伴着声声弦音化为剑形。
四弦一声若惊雷乍起,万剑齐发,剑潮向余生汹涌而来。
面对万千剑雨,余生不仅纹丝不动,反而轻轻闭上了双眼。琴音不绝,剑若电光,然而奇迹地一幕发生了,真气所聚的万千飞剑在近余生七尺范围内骤停,随即围绕余生狂旋。
幸得此处唯有女琴师和余生二人,不然山野村夫见到这一幕不得以为活见鬼而吓得屁滚尿流啊,当然,也或许被当作天神降世而叩拜!
余生内心极平静,无风无波,他从来没有进入过这种心灵与剑相通的超然状态。以前余生出千剑需要以气御剑,而此刻不用眼不运气,只用心便可感受到滔天剑意,更能以心御剑,或许,是师父所说的先天剑心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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