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这些事都是她从临走前露娜塞给她的几本□□里看来的。她把自己和希珀带入每一个情节,即使熄了灯放下书,那些片段也仍然会在自己脑中跳跃,她还会擅自修改它们,使得情节与人物性格更符合希珀的特性。
虽然她常常沮丧地想:如果完全按照人物性格,这些事情根本一件也不会发生。
但……如果有一两件能发生呢。
她曾试过把这些内容写下来,写一篇只属于她和她心中的老师的“□□”,但只要写到她们的互动,脸上就会开始发烫,笔轻飘飘地,她几乎握不住,更不要说往下写字了。
不能留下证据……这些让人无法直视的内容如果被希珀看见……她赶紧把纸揉成一团,这并不保险,还是塞到箱子里吧。
这些内容应该放在绝不会被人看到,又绝不会遗失的地方,哪只好记在脑子里了。
她因此常常在睡前幻想这些,当然她最喜欢的,还是大法师强迫她张开嘴,霸道地吻她这一段。
此外她还有很多书里没有的材料,她们曾经在谁都没有察觉的时候,发生过许多亲密的事情,她们曾经睡在一张床上,曾经没有隔阂地拥抱,希珀曾经帮她穿过袜子和衣服,甚至触摸过她的身体。
这些细小的内容被她填充进她的幻想中。
说来可笑,就连那个有关三棱柱和光的试验,都几乎是在静默中完成的,唯一说话的机会产生于一个小争执。
那时候希珀忽然问她:“你觉得它们应该有什么性质被测量?”
她立刻回答:“颜色、气味、状态、熔点,呃……”
错,错,几乎全错,光不会有气味,也没有所谓熔点,状态则指代不明,她不过是刚刚在看着希珀发呆,半点也没有思考。
不,思考了,思考了她不知道在脑中写了多少章的。
大法师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塞隆,专心点。”
塞隆深深吸了口气,重新说:“显而易见,颜色是必须被记录的,其次嗯……温度?别的我……暂时想不到了。”
“那先测量这两个。”
温度计被整齐地排在斑斓的光带之下,塞隆把对照组随意地摆在了旁边的空地上。
这一举动让大法师表现得坐立不安,最终她忍无可忍地把温度计摆在了红光的外面,然后松了口气。
“放这里。”
以保持队列的有序感,塞隆帮她补充,接着觉得她更可爱了。
她没什么意见,对照组放在光带外侧什么地方理论上来说都应该是一样的。
但实验结果让人大跌眼镜--字面意义上的,希珀甚至把眼镜拿下来丢在一边,眯着眼睛去看温度计的读数,可是对照组依旧是里面温度最高的。
“这不合常理,阳光是暖的,这一点毋庸置疑,没有道理无光的区域比有光的还要热。”
“除非这个区域有什么,但我们看不见。”这是塞隆一开始就提出的观点。
希珀想了一下,很快又换了一批新的温度计,这回把光带两头和两侧都列为了测量组,对照组则放在塞隆刚才想放的位置。
“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希珀盯着光带,不咸不淡地说。
塞隆不禁摸摸自己的脸,奇怪自己的表情是不是那么明显,但希珀刚刚明显也没有在看她啊?
“……为什么要放另一边?”
“直觉,左边有,右边应该也有。”
果然不出她所料,只有上下两侧和对照组一样,其余光带的温度各不相同,塞隆把它们记录下来,同时把天气情况也记录了一下。
晴好无云,西风。
实验结果带来了无尽的问题:是什么产生了不同颜色的光?是单一光穿透不同颜色的膜而产生,还是不同的物质产生了不同颜色?为什么透过三棱柱光带就会显现出来?无处不在的圣光的辉光是否包含在阳光里?
她刷刷地在纸上写着,纸被镇纸压着还猎猎作响。而希珀撑在实验台上,并没有阻止她在记录纸上乱写乱画。有了灵感就应该立刻写下来,什么整齐的好习惯都要给灵感让路。
不,这只是顺带的理由,她就是特别喜欢看塞隆这样思绪放飞的模样。这是她的得意门生,她的契约魔兽,她的……
她忽然想起维吉尔问她的问题:“你就不怕小野兽被别人抢走了吗?她这么受欢迎,整个大陆上最优秀的七分之一的学生都放在她面前让她挑选。”星歌堡是七所高级学校之一。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尊重她每一个选择,我只在学业上对她有强制要求。”
和上次对话一样,大法师故作无所谓地耸耸肩,紧接着叹了口气,明天塞隆就要回学校了,按照之前的惯例,她会提前一天送塞隆去星歌堡。
但这一次不,她还没忘记她们之间的关系还处于“冷淡”状态,塞隆被她送到枯叶城,接着自己拎着箱子消失在传送阵里。
海克特拉多事地问:“您真的不送她去学校吗?”
“她应该更独立一点。”她微微皱起眉头,像是要讲正经事一样,“维吉尔说有些老猎人老了之后,专门饲养珍贵的魔兽,等它们成年之后就放回野外。”
“您对小女士也是这样吗?”
“基本上。”
海克特拉耸耸肩,显然不能苟同,它于是换了个话题:“您今晚打算睡哪?”
希珀双手捂着脸,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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