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黄色的酒浆注入杯子的时候发出气泡不断破裂的声音,露娜忽然吸了吸鼻子,这异动引起了剩下两个人的注意。
“你怎么了?”
露娜牵起袖口擦了擦眼泪,说:“可是真实世界里,大法师也许永远不会回应她呢?”
“那些深情款款的信的内容都是你提供的!”
“刨去我们充满幻想的解读,那不都是很平常的家书吗?”
这话又冷静又冷酷,谁都知道这种家人般的亲密在现实中难以跨越,只有在里才能不当回事。
珍说:“别担心了,今晚不是还有告别晚会吗?我会去端酒的,你会去和你哥哥跳舞吗?”
“……会的,我会的!”露娜重新燃起了希望。
可能这世上能不把晚会当回事的人就只有当事人了吧,没有珍跟着之后,两位元素使者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又在察觉到对方的小动作之后暗自窃喜。
她是为了能跟我独处而松一口气的吗?她们各自分别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今天晚上的舞会……你有约谁跳舞吗?”
塞隆摇了摇头,“您不和我跳吗?”她想起维吉尔曾经建议她“找老法师跳舞以便能体会到普通中年人忘记年轻时候学习的技能”,坏心肠忍不住蠢蠢欲动。
希珀慢慢地笑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张开五指扣住了她的手,现在她们十指交握了,塞隆的心狂跳不止,最终忍不住捏紧了希珀的手,又害怕她会马上收回手去。
但她没有,她握紧塞隆的手掌又放松,笑着说:“好啊,有人教你跳舞吗?”
“有的,我发现一门基础礼仪课不用交作业和论文,只要晚上去跳舞就行了,还有三学分,就去了。”
“谁做你的舞伴?”
“一般是露娜或者卡罗琳。”
“啊哈,你跳男步?”
“我也可以让给您跳男步。”她狡猾地说。女步比男步轻松得多,跟着跳就醒了,如果大法师很久没有跳舞,她就会选择跳女步,在和希珀的相处中夺得主导权,想想就很兴奋。特别是,特别是一些特殊动作,大法师就再也不能拒绝她的拥抱了。
希珀挑了挑眉毛,“好啊,我跳男步,你跳女步。”
计划受挫,塞隆还有点小小的不高兴,但不论如何,身体接触总是必不可少的。更何况她还有蔻娃教的绝招呢!
作者有话要说: 贼狗当然是出去疯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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