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心里憋着一股劲儿,偏不给他想要的,每次都全根没入,又立刻一股脑地拔出来。如此反复了数次,郭嘉的腰已经软塌塌地快贴到了床铺,屁股也撅不动了,嘴里咕咕哝哝哼哼唧唧,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曹操知道他那是在骂自己呢,便又一个挺腰捅了进去,正撞在敏感处,却不接着动作,只将前端抵在那里,逼供似地问道:“知道错了没有?”
郭嘉显然根本没有听懂,很是无辜地摇了摇头。曹操哼笑一声,开始拿前端在那一点上来回碾动。他刻意把速度放得很慢,既带去酥麻如电的快感,又不至于让郭嘉过快地接近高潮。果然郭嘉跟着就大声呻吟起来,却由于速度太慢而得不到满足。他想主动迎合曹操,可曹操却始终掌控着节奏无动于衷。无奈之下郭嘉只好动手自撸,但曹操早有防备,不等他摸到地方,就捉住他的手拉出来,用自己的手心按住他的手背,将他的两只手钉死在床上,十指紧扣,让他的手再也不能乱动乱摸。
郭嘉的双手都被曹操按住,双腿也被曹操的腿卡在中间,被干得合也合不拢,可谓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连骂也没有用了,只好开始撒娇。曹操听他一连声地呜呜嗯嗯,鼻音软糯得不行,就知道他还抱着侥幸心理,便俯下身去将他的前胸压到床上,让两个挺立的rǔ_tóu贴住床单,同时又缓慢地在他体内动作。
郭嘉的后背贴着曹操的前胸,两人身体交叠,下身更是严丝合缝地嵌为一体。这次曹操在顶弄时几乎不怎么往外拔,只是带着郭嘉的身体一起耸动,饱胀的guī_tóu一直留在深处,小幅度地反复操开不停吸卷上来的肠肉。他每动一下,郭嘉就百转千回地叫上一声,两个rǔ_tóu蹭过身下的床单,白花花的臀瓣也不自觉地夹紧。曹操要他知道厉害,慢悠悠地一连弄了数十下,郭嘉很快就小声啜泣起来,后穴又紧又深地含着曹操的性器,穴口因不间断的刺激而微微开合。但曹操没有心软,还是低头咬住他颈边的那块皮肤,让舌头在上面威胁般地打转。
“别咬了……呜……别咬了……”郭嘉带着哭腔软绵绵地哀求着。他似乎被吓了一跳,以为曹操还要再咬一次腺体。尽管这次已经不再有结合的实际作用,但也足以令向导再次疯狂。曹操悠然自得地在那里舔了又舔,又往更深处接连操干了几下,停住了问:“知道错了没有?”
郭嘉的体内还在快感中收缩着,肠道绞紧,胸膛欲求不满地磨蹭着床单,二话不说乖乖地点头:“知、知道了!……我错了……”
“错哪了?”曹操又不疾不徐地顶弄起来,追问道。
他的确是心疼这小子,不舍得拿出哨兵对向导的支配力来逼他听话,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别的手段。
这时的郭嘉已经放弃思考了,口水泪水和汗水全往床单上蹭,把捂在脸蛋下面的床单濡湿了一大片,断断续续地答道:“你说……错哪……就呜……错哪……”
曹操这才有了些成就感,心说今天不把你小子干到服帖我就改名,接着就问:“袁术和吕布,先打哪个?”
郭嘉似乎是没想到问题怎么就绕了回来,愣愣地脱口而出:“吕布。”
曹操刚刚才攒起来的一点成就感顿时灰飞烟灭,这下子气得声音都变了,冷冷地斥道:“你说打谁?!”
他说着就放开郭嘉的双手,握住他的腰身往上一提,这一次不再留手,将身体的重量也叠压在腰力上,一下一下发狠地顶进去。
郭嘉早就被逼得濒临崩溃,这几下直接被干失了声,连求饶的气力都没剩下,两手在床单上虚虚地抓挠着,身体和触梢上同时传来一阵震颤,眼看着就要攀上高潮。
曹操强忍住shè_jīng的冲动,将自己那根往外抽出半截,探手捏住郭嘉的性器,把他跳动的腰身按下去。郭嘉在曹操掌中猛烈地挣动了一下,却无济于事,整个人脱力地匍匐在床上,又发出了细弱蚊蝇的哭声。
曹操凑下去吮吸他的后颈,又反复舔吻他的耳垂,另一只手在他胸前来回抚弄着,让红得滴血的rǔ_tóu因激爽而引起身体的轻颤,温柔地哄劝道:“奉孝听话……只要答对了,马上就让你舒服。”
郭嘉吃力地喘息着,从脖颈到肩背都因濒临高潮而泛起大片的红晕,前端被桎梏着无法摆脱,后方想被填满却又挽留不住,只有眼泪可以不受约束地往外流,带出混合着信息素的一丝丝微咸的味道。
“说吧,是先打袁术还是先打吕布?”曹操继续耐心地拷问。
“袁术……”郭嘉浑身发着抖,潮湿的薄唇微微开合,吐出一股无声的气息。
曹操的指腹自他铃口轻轻刮过又堵住,感受到他的性器在自己手中跳了跳,又故意揉了两下:“大声点,我听不见。”
郭嘉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哑着嗓子吼出来:“袁术、先打袁术!”那语调里有十足的不甘和委屈,咬牙切齿又泣不成声,言辞凿凿又胡言乱语,声泪俱下地向曹操控诉,“你混账无赖,薄情寡义,以多欺少,恃强凌弱……”
曹操“哈”地一声大笑,不等他骂完就松开对他的束缚,搂着他的腰身开始恣意进出。他才刚撞了两下郭嘉就已经在射了,由于没多少存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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