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手端坐在书桌前,望着那跳动的烛火“胤禩,你会信吗”
听着胤誐的解释,胤佑微微叹气“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你是皇子,注定要成亲的,既然如此,这样也好,你还是我的”,胤誐微微一笑抱住他“恩,我是你的”
胤佑见胤誐有些不对劲,目光一闪“你受伤了”,胤誐微微叹气“无碍的,已经上过药了”,胤佑皱眉,胤誐吻了吻他的唇“至少我们都还在”,胤佑一愣,启唇。唇舌交缠,带着劫后余生的欣喜,带着那份浓浓的爱意。
九功身死
夜间,胤誐浑身滚烫,胤佑万分焦急,苏苏把脉,从怀中掏出药瓶“给他服下”,然后又走到一旁,从角落里拿出一瓶酒递给胤佑“将酒擦拭他的身子,我已经将消息传到八贝勒府了”,说着走了出去
胤佑吻了吻药丸,他久病成医,倒也识得这丹药,闻得出其中有几味珍贵的药材,对于如今的胤誐正是救命良药,胤佑将药丸喂他吞下,撕开里间的衣服的一角,用酒浸湿了,抱过他,擦拭他的身子,没有一刻停歇。直到黎明到来
黎明
几道飞快的脚步跑进山洞,胤佑望去,正是胤禩等人,他大喜“八弟”,胤禩飞快上前,胤禟赤红着双眼,抖着双唇“老十,他”
胤佑回道“他只是睡着了,只不过他的腿伤的很重,需要太医赶紧医治”
胤禩点头,命几个随行的侍卫,将胤誐抬上担架。
几人离开了山洞之前,胤禩问起一旁的苏苏“她?”,胤佑垂眸“是她救了胤誐”,众人一阵沉默,却也不多言,快步离开了山洞。
这一次的回去,因为这次遇险,使得康熙大怒,命太子查明真相。
三个月后,胤誐靠在胤佑怀中,吃着药,望着眉目之间带着忧愁的胤佑“七哥,我没事了,都快好了”,胤佑点点头,手下却紧了紧胤誐的手“你先睡会吧”,因为药效,胤誐缓缓闭上双眼。
望着熟睡的胤誐,胤佑眼眸一冷。
三个月的彻查,朝堂顿时大换血,格局又有了新的变化。
康熙四十六年,十一月,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之女,阿巴亥博尔济吉特苏苏赐婚十阿哥为嫡福晋,下月大婚。
十二月十八日,天格外的明亮,北京城一片喜庆,这一日便是十阿哥大婚的那一日。
因十阿哥大病初愈,众人也没有久留。
洞房花烛夜,胤誐望着一手鸡腿,一手拿着酒壶,身着喜服吃的不亦乐乎的苏苏,嘴角抽了抽。
七贝勒府
胤佑望着手上的画像,眉目之间带着无限的依恋,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察觉有人进来。
胤誐望着痴痴望着画像的胤佑,那幅画像他曾经见过,他亲眼见到他被火吞噬,这幅画像明显与那副不同,这幅一笔一画都仿佛勾勒着作画人心中的爱恋,那一旁写着两句话。
胤誐呆呆望着,缓缓吐出那一字一句,“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胤佑一惊,慌忙抬头“十弟,你,你怎么来了”。手中却慌忙收起画卷,胤誐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人,平日八风不动,临危不惧的人,竟然露出这般无措的神色。
两人静静地对视,胤佑只觉得手心全是汗,他勉强一笑“胤誐”,胤誐双目望着他,仿佛又望着别的地方“他是谁”,胤佑慌忙拉他坐下“胤誐,我给你说个故事”,胤誐垂眸点头。两人的手一直没有放开。
而在那巍峨的紫禁城中,却进行着一场狂风暴雨。
胤乃攥紧拳头,负手立在窗前,身后跪立着一个老太医,而一旁跪立的却是梁九功,梁九功面容平淡,背脊挺得笔直。
胤乃闭了闭双目“你可有要解释的”,梁九功微微一笑,带着一丝解脱“奴才无话可说”,胤乃攥紧拳头“来人,将此等刁奴打入死牢”,
梁九功推开侍卫“我自己走”,余光瞥了一眼看太医,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盛怒之下的胤乃却为看见那个老太医身子一颤。
康熙听闻消息皱眉“魏珠,去传太子”,一道清冷声音从大门处传来“不用了,皇阿玛,儿臣来了”,康熙皱眉。
片刻后,康熙攥紧把手“你说什么,你给朕再说一遍”,那个老太医低头道“先皇后,是服下了一种药,才导致难产,而药正是梁公公端来的,老臣亲自看他抓药,熬药,端给先皇后”,说着抖着手从怀中掏出信封,“这是当年药方和慧嬷嬷临终绝笔”,魏珠快步上前接过来,递给康熙,康熙手肉眼不可见的颤抖,
胤乃见他迟迟不接,唇角带着一抹冷酷的笑意“皇阿玛”,康熙一愣,接过,打开,入眼的是那般熟悉的字迹,每一笔都深深的刻在他的心中,划下一道入骨的伤痕。
胤誐听完,缓缓抽出手,微微启唇“可我不是执明”,胤佑瞪大双眼“不,你就是执明,你的脸,你的神态,你的每一小动作,都告诉我你是执明”,胤誐深深的望了他一眼“你爱我吗”,见到胤佑坚定的点头,他带着一抹令人心碎的笑容“若我不是执明呢,你爱我吗,只是爱新觉罗胤誐,你爱我吗”,胤佑一愣,口中那句爱,却仿佛堵在嗓子眼。
窗外一阵雷声想起,一道闪电劈开了整个天空,片刻后,一阵倾盆大雨倾泻而下。
迟迟等不到的回答,仿佛将胤誐推入了万丈深渊。他缓缓走出门外,等到胤佑回神,却再也见不到他的踪迹。
几天后
梁九功靠在监狱的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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